司機和保鏢搏斗,莫韓一把將冬媽扔下了車。
模糊的夜色里,莫韓綁架了沈棠,疾馳而去。
“你不是寧寧的舅舅嗎,咳咳,你要干什么?”沈棠驚慌失措,急的立刻就咳出了血。
莫韓本是擒著這個五十來歲女人,看到她白手帕上全是血,他一驚。
“你身體有病?”莫韓變了變臉色,冷厲問。
沈棠焦急激動之下,連連咳嗽,想去拿手機打給兒子,怎么也拿不穩,手機掉在座椅縫隙里。
她急得痙攣,捂著心口顫顫巍巍道,“我離不開吸氧機的,病危之人,你為何要對我動歹心?寧寧呢,寧寧呢?”
莫韓這才看清她形如枯槁,他整張臉陰沉了下來,晦氣地啐了一口。
臉上涌出焦急。
“莫先生,她這樣......是繼續走......”
“當然!按原計劃兵分兩路!”
車猛地往國道偏遠地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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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寧被困在這棟黑漆漆的沒有燈的別墅里一天了。
夜晚的海風鬼哭狼嚎,她死死撐到早上,又撐了一天,胃里又餓又燒,肚子里的寶寶因為吃不到營養而頻繁胎動。
她默默地安撫著,小口小口艱難呼吸著,泣不成聲。
他下狠手了,把她扔在這里自生自滅。
天又黑了,手機傳來細微的光點,還有百分之二的電。
海邊信號不穩,時有時無,溫寧白天都在刷合盛的新聞。
她刷到熱搜嘲諷他被妻子愚弄轉走所有財產,刷到他被股東質疑,進警局了。
想到這一切,都是舅舅造成,而她也是幫兇,溫寧就心如刀割。
他現在承受的局面有多難呢,她還能彌補,挽回他嗎?
瑞天又怎么樣了,舅舅呢?他的女兒不會真被他......
砰砰——別墅后面的窗子傳來一陣巨響!
溫寧害怕的剛站起來,窗戶上就冒出一個頭,“寧寧小姐!”
漆黑黑的,溫寧聽到聲音有些熟,警惕走過去。
“我是莫先生助理!”
“你怎么到這來了?”溫寧擰神,連忙問,“我舅舅呢?”
“莫先生綁架了厲北琛的母親!他不放心你還落在厲北琛手里,讓我來接你,快跟我走!”
“什么?”溫寧幾乎站不穩腳,她渾身像被一盆冰水從頭澆下,涼得骨血都發顫了。
“舅舅怎么會這么糊涂!”她不可置信的發怒,想到婆婆那種身體,她更是焦心的心臟滴血。
“我婆婆身體很不好,舅舅怎么可以綁架她?他還有沒有人性?”
舅舅這一舉,會把她和厲北琛的關系推向死亡絕境。
他糊涂,被利益和報復啃噬了良知!
助理猛地走過來拉她,也怒道,“厲北琛有人性嗎?他先綁架了楠楠小姐!快別說了!那個女人咳血了,還口吐白沫,莫先生也焦慮,現在車往國道山上開了,你會中醫......”
溫寧的腦子嗡嗡空白,婆婆不能出事......
“快走!”她沒有絲毫猶豫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