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瞳孔冷透入骨,把手機懟到她鼻子上,“多激烈啊,都啃一起去了!我到底是哪里來的自信,以為你們就算曖昧,也不敢動真格,你這個賤人,這么耍著我很好玩是嗎?”
“不是的!”溫寧頭皮發麻地解釋,
“那天李承聿被對手下了藥,他臨時打電話讓我去救他,因為藥力過猛,他失控才會抓著我在浴缸里誤親了幾下,我很快用針灸將他制服了。你信我好不好?我和他沒發生過什么,真的沒有!”
“你當我瞎子是嗎?”
厲北琛呵呵冷笑,“一共八秒的視頻,你看你那個賤樣,抱著他啃得難舍難分,這叫沒發生什么,原來你們那么早就睡過了,我他媽像個傻子被你騙!”
“我沒有,我不愛他,我愛的是你呀!當時是因為他幫我潛入嚴老的病房,我不能不去救他......”
“溫寧你太虛偽了,你給三哥戴了這么大一頂綠帽子,你還狡辯什么?”
黎向晚沖了過來,心疼的看著男人,“我看不下去了,三哥,你可能不知道,李承聿是嚴老的關門弟子,那天晚上是李承聿求溫寧幫忙救嚴老,她根本不是為了你去南城的,說不定她和李承聿早就勾搭成奸!”
“你胡說什么,黎向晚!”溫寧急的怒吼。
可是男人的眼神全變了。
他忍不住狠狠的笑起來。
黎向晚趁火澆油道,“三哥,我一直想說,溫寧從頭到尾都在耍你啊!莫韓報復你時,她聯合厲南潯,同時就找好了下家,李承聿!
他們早就睡過,她孕期出軌了,這些日子她死活留下來說什么照顧你,保不齊是李承聿早知道你有天信電子,溫寧又來貪圖天信電子了!”
厲北琛如雷轟頂,一切理智在看到這個視頻,她和李承聿真的睡過之后,全部喪失。
向晚說的沒錯,她又不是沒有貪圖帝尊的前科。
只是,太臟了,她怎么敢這么臟他?賤人。
厲北琛抬手掐上女人的脖頸。
溫寧握住他冰冷的手,“黎向晚栽贓我,你不要信,那天晚上我真的是為了你去救嚴老,與李承聿無關......”
“閉嘴,你這個簜婦。”厲北琛嗤笑,眼底冰涼,“十分鐘前我還問你,那天晚上你干什么去了?”
“你怎么回答的?整晚守著嚴老,呵,你惡不惡心?”
“李承聿不是見過你尿失襟的樣子嗎?我總算知道,是在哪里見識到了!”
“厲北琛,你太過分了。”溫寧面目雪白,他怎么可以這樣說她。
“我過分?你他媽那天早晨來見我,衣服都是濕透的,臟,臟死了。”
厲北琛失控,揚手一個巴掌扇到她那張小臉上。
他眼角發紅,并不解恨,又把她甩到屋子中央,看著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他只覺得脊梁骨都被踩碎了,腦仁刺痛,“你肚子里是我的種,賤貨,被別的男人糟蹋了,你將我置于何地?我厲北琛此生都沒受過這種屈辱,我現在就想弄死你。”
他近乎癲狂的失控起來,揚手又要拽她。
黎向晚狠狠笑,恨不得他立刻踩上溫寧的肚子,將那孽種踩沒才好。
“厲總!厲總您干什么?”門外,森洋沖了進來!
身后還跟著天信電子的公關部一眾經理。
森洋立刻攔住厲北琛,焦灼看了眼奄奄一息的溫寧,急忙道,“厲總,不好了,熱搜把天信電子也卷了進去,您先處理公司的事情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