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沒干什么啊,你結你的婚,我們接著繼續我們的事,不讓厲北琛知道不就行了?”
顧西城眼底閃過一道碎光,嘴上不著邊際,熱吻著掐住黎向晚的腰,關上包廂門。
“不,你來者不善,你放開我......”顧西城城府狠辣,黎向晚才不信他目的單純。
她可以挑顧靳庭,那不麻煩。
但顧西城,絕對是個麻煩。
“你又不是什么黃花閨女,裝什么純啊,不想你的秘密被厲北琛知道吧?”
顧西城一把將她扔到沙發上,過來撕扯她衣服。
“不要......”黎向晚的掙扎,很快就不由自主地變成主動。
一夜混亂,臨近清晨,黎向晚才從床上爬起來,顧西城坐在床頭哀怨道,“小妖精,真磨人。”
黎向晚臉紅了,瞪了他一眼,穿好衣服拿起手機一看。
厲北琛并沒有給她打一通電話。
她的臉色微微沉下去,沖完澡,顧西城倒是先走了,留下了一張紙條:再聯絡。
這三個字令人意味不明,帶著濃濃的威脅味道。
顧西城是心術不正的男人......黎向晚雖然和他親近了,但很有些不安。
匆匆戴著墨鏡離開酒吧,趁著清晨黎向晚回到別墅莊園里。
本以為大家都還沒起床,她偷偷換鞋,準備上樓換套衣服掩飾下。
冷不丁客廳里站著一個小人兒。
厲九九獨自睡兒童房就會起的很早,此時一雙冷漠的瞳孔盯著黎向晚走過來。
看見她衣領皺巴巴的,他難得故意的大聲喊道,“你做賊去了嗎?偷偷摸摸的!”
黎向晚一愣,正要發火。
厲北琛在樓上更衣間穿好襯衫,此時聽見兒子的聲音,長腿立刻走下來,“怎么了九九?”
“她做賊去了,回來躡手躡腳的!”
厲九九端著牛奶,又指著黎向晚說道。
“......”黎向晚簡直恨不得撕了這小孽種。
平時屁都不放一個,關鍵時刻,嘴巴那么多。
厲北琛走了下來,銳利的視線降臨到黎向晚頭頂。
昨晚太累,黎向晚此時腰酸腿軟,臉色也疲憊,根本不敢給厲北琛多審視。
“你昨天晚上沒回來嗎,向晚?”厲北琛淡淡的問,似乎并沒有多在意。
若不是她身上的衣服沒換,他還注意不到。
這薄然的語氣,讓黎向晚原本心虛極了的情緒,突然像從高空中拋下,跌落谷底。
她一夜未歸,原來他都沒怎么注意。
黎向晚心頭像堵了一塊石頭,磕磕絆絆的撒謊道,“我昨天不是說了和朋友出去聊聊天嗎,后來歇在祝雨菲的家里了......”
厲北琛目光從她身上收回,沒多打量,男人打開電視,坐在沙發上,隨口問:
“祝雨菲是誰?”
“......”黎向晚臉色一僵,拳頭攥緊!
這三年,她將她的生活點滴都告訴他,可他呢,實際上記住了幾點?
最近她頻繁提起的祝雨菲,他居然根本不記得。
黎向晚意識到了一件事,三哥說是在意她,可根本不關注她的生活。
這意味著什么?黎向晚的心里有些慌,真的喜歡一個女人,不是他這種狀態,他護著她寵著她,好像只是在對她負責。
深提一口氣,黎向晚溫婉的解釋道,“祝雨菲是我在榕城新認識的朋友,霍凌的未婚妻呀......”
此時,電視里的晨間新聞播放了出來,盛大的公司開幕剪彩儀式,正在舉行。
一群西裝精英的簇擁里,女人傾城的小臉,瞬時間踱入厲北琛的視線。
她穿著淺藕色連衣套裙,小腿細細凝白,腳上一雙同色高跟,正眉目飛揚的進行剪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