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聽說霍凌也來了這里,怕得要死,準備帶著小瓔桃跑路來著。
手機響起了,她以為是遙遙,看也沒看接了起來,“喂?”
“身體還疼嗎?”低沉磁性的男人嗓音傳來。
溫寧愣了下,拿下手機看了眼來電號碼,她反應過來狗死男人問的是什么之后,俏臉微紅。
他反射弧是有多長,早晨怎么不知道她疼,口下留點情。
溫寧內心恨透,又有點五味陳雜,“厲總,我疼,所以你能化學閹割嗎?”
“......”厲北琛刀削的臉孔瞬時一青。
他為什么要忍不住關心這個該死的女人,現在動不動一句話能把他噎死。
厲北琛冷了面孔,言歸正傳,發難道,“我警告過你,別拿昨晚的事刺激向晚,可你為什么要潑她臟水刁難她?
是你自己不要我補償,轉過身又找向晚麻煩,你兩面三刀,耍盡陰謀要干什么?”
溫寧愣了一下,簡直要發出一聲長笑。
所以他打這通電話過來,也不是真的關心自己,可笑她剛才還有點心亂。
言辭重點,原來又是要替黎向晚出氣。
溫寧直接翻了個白眼,“厲總,你帶腦子了嗎?我找她的麻煩,我在我的房門口能找到她麻煩?
你花點錢讓黎小姐去學點功夫,別那么摳門,她打不過我,還不允許我還手啊。
就知道哭唧唧跟你告狀,滾蛋吧,你跑來睡我,你女人跑來找我麻煩,我欠你們的啊?!”
溫寧沒好氣地直接給他掛了。
“你敢罵我......”某男人望著被掛斷的手機,氣的臉廓一陣發黑。
敢掛他電話?三年前,她可不是這樣,軟軟好捏得很。
現在變得伶牙俐齒,厲北琛捏著額角的青筋,高’挺的身軀靠向墻壁,想跟她說句話都這么難了。
該死,她態度若好一點,他的語氣也不會這么惡劣。
“厲總,外用的膏藥買過來了!”森洋提著一個袋子,匆匆跑了過來。
厲北琛瞥了眼,煩躁道,“扔了!”
“啊?您這不是給溫小姐買的嗎?”森洋都知道了,厲總昨晚被下藥,和溫小姐那個了。
他跑遍了藥店才搜到這些膏藥。
“誰說是給她買的?”厲北琛難看的瞥他。
“拜托,您自己說全部買女用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您明明關心溫小姐嘛。
某人目光發寒,“把你腦子里的歪想全部去掉,不準聯想到她!”
“......”
森洋也是一陣無語,您自己出爾反爾,還莫名醋意,連‘女用’都不讓說。
厲總真是霸總到家了。
那這藥,到底是送還是不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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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寧在遙遙的房間里和兒子墨寶匯合。
祝遙遙正緊鑼密鼓收拾東西,“寧寧,我先帶著小瓔桃回榕城了,免得多生枝節!”
溫寧在峰會還有些收尾工作,要和厲南潯一起談。
她知道遙遙的顧慮,其實酒店這么大,只要孩子不出去,碰到霍凌的幾率很小。
況且,霍凌說不定已經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