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早,她的目的是什么?
然后溫寧想通了,謝芷音是為了離間當時的她和厲北琛!
她成功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謝芷音精心的圈套,她一步一步......
溫寧的額頭,冷汗沁出。
回到酒店,她把疲憊又傷心的九九安置。
須臾片刻,她的門鈴聲響起。
溫寧走過去開門。
門外,霍凌與厲北琛站在一起,他攙扶著男人,
霍凌開口道,“溫小姐,文強被三哥控制了,劫持你的歹徒,也抓到了。
那你們聊一下。”
把虛弱的男人送進來后,霍凌轉身就走。
他高大的身體站不住,溫寧再不想碰,也只能攙扶,“你的輪椅呢?”
“不想坐它來見你。”厲北琛沙啞道。
溫寧把他放在沙發上,她臉色冰冷。
他幽深地看了她一眼,“你可以利用文家,抓到的罪證,威脅文英,與你父親協商,進入謝氏總部。”
“......”
溫寧沒想到他會說到這件事。
文英傷害她,他就抓文家的人,她以為他會偏袒謝芷音......
他還記得比賽,讓她故意輸了,進不了謝氏這件事嗎。
她的唇角壓緊,盯著他英俊的眉目,他為什么不提墨寶?
霍凌難道沒告訴他嗎?
溫寧想提,想和他控訴謝芷音綁架了墨寶,但,他相不相信呢?
一時間,喉嚨堵住,她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想法,會不會相信她和九九掌握的證據。
空氣中有血腥味。
她眼尖的看向他的胸口,黑色的襯衫暈染出深漬。
他深沉的輪廓緊緊繃著。
溫寧冷心冷眼,“你該去醫院治療!”
“我來是有事要問你。”厲北琛看著她抗拒冷漠的小臉,眼瞼低垂,“霍凌說,你沒有著重查車禍,他猜你可能知道,動你車子的人是誰?
告訴我,這個人是誰。”
溫寧聞到血腥味越來越濃。
她終究轉身,從房間里拿出醫藥箱,和針灸包。
厲北琛看到她此舉,眉眼柔和了一絲,他咬著牙主動打開襯衫的紐扣。
里面的紗布,血跡斑斑。
溫寧皺眉,靠近他時,感覺到他體溫滾燙。
這才發現,他還在發燒,而且是高燒。
“你應該回醫院!”
“你不是看不下去,給我來上藥了嗎?”他的唇角深邃,盯著她柔和又疏冷的臉。
“你畢竟救了我,才受重傷。”
針對這一點,溫寧不會忘恩負義。
“動你車子的人,是誰?”他又問。
溫寧沒有隱瞞,“可能是蘇琴。”
“蘇琴?”厲北琛能想到的是顧西城,但是蘇琴,“她跟你有什么仇?你們并不認識。”
“我撞見了她的丑事。”
這件事說起來復雜,溫寧不打算現在跟他深聊,她轉變話題,看著他裂開的傷口,她忍不住問,“沈夫人還好嗎?”
厲北琛重重的一僵,這個反應,讓溫寧一頓,犀利的看著他。
厲北琛移開深眸,“一直那樣,器官衰竭治療需要時間。”
“真的是器官衰竭嗎?她沒什么別的病?”
厲北琛陡然抬頭看她。
溫寧吸口氣,直截了當的冷冷問,“厲北琛,你和謝芷音交往,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與你母親的病,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