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本事,就是生下你這個眼睛厲害的女兒。
你那天在醫院里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你發現我和文英的端倪了,只是沒想到,你這么快就懷疑到我和芷音的關系上......既然你自尋死路,就別怪叔叔我不念親情。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你想拿我的頭發,再取芷音的頭發,做好親子鑒定,在謝家和公司揭穿我們?
不可能有這一天。”
謝昀輕輕說完,拿手帕擦拭手指,他的手指皙白異常,看起來陰柔又變態。
他站起身,冷睨著溫寧,眼神里厭惡又囂張,“把她拖進洗手間,先灌幾斤白酒下去,然后用馬桶掩死。
明天的死訊,就說成是醉酒意外事故。”
“是,謝先生!”保鏢拽著溫寧的頭發,在地面上拖。
溫寧劇烈的掙扎著,“我的朋友就在外面,我今天見你的行程掌握在她手里,一旦我有事,她會立刻聯系警察和媒體!
謝昀,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畢竟我們是叔侄關系,我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
你的頭發我也不要了!只要你對我爸爸不下殺手,我也保證不會生事!”
溫寧劇烈的掙扎起來,她看清楚了謝昀是想好了一切才會下死手。
偽裝一個謀殺,謝昀如今有這個能力,而謝昀瞧準了,她現在背后沒有靠山!
為了解決她這個麻煩,謝昀愿意冒險!
她不知道外面徐特助以及他的保鏢的情況,她只能爭分奪秒,假意退讓著認輸,以爭取時間。
可謝昀并不吃她這一套,他瞇起眼,似乎在思量她話里的真實性。
然后他接到個電話,對方剛說話,他就開了免提,唇角勾起。
保鏢報告給他聽,“二老爺,經過仔細搜身,我們抓出來的人手上,確認沒有您的頭發,一根也沒有。”
溫寧心沉忐忑,沒有?不可能!
她設下了兩三個圈套,股東上前拉拽謝昀只是煙霧彈,真正取他頭發的人,實際上是徐特助的保鏢!
謝昀已經朝溫寧露出勝券在握的狠笑,“你不要頭發?你覺得我會相信?
我早就看出了你詭計多端,大侄女。
不過你要失望了,你慫恿這么多人進來,他們一根頭發也沒拿到手。
你這么自信,和我周旋,是以為,他們中有人拿到了吧?”
溫寧失語,眼神不露一分恨極,計無可施之下,她只能咆哮,“你如果殺了我,你覺得厲大少會放過你!
你可以連警察都不怕,可你不怕厲家嗎?
謝芷音告訴過你吧,我為厲大少生了兩個兒子!
他就在這棟酒樓里應酬,半個小時前,我還和他見過面!”
她心里,也在唾棄自己。
可看到謝昀微微變化的臉色,她不得不承認,臨死之刻,搬出厲北琛,是最有用的。
謝家只是華國第三的家族,實力遠比不上厲氏。
謝昀剛上位,不可能不忌憚厲北琛的勢力。
但謝昀在微微閃神之后,就一臉冷笑,“大侄女自己怕是忘了,你在媒體面前,是怎么和厲大少恩斷義絕,嘲諷他的?對了,芷音還告訴我,厲大少現在恨不得你去死,你不是打了一個孩子嗎?
你覺得你的生死,他還會管?
你今晚命盡于此,早點和你爸,去陰曹地府相聚吧!
保鏢,快動手!”謝昀扔下來三瓶高度數白酒,砸在溫寧腿邊,眼如死神。
溫寧被拖進洗手間,白酒從喉嚨灌入,她的臉陷入慘白,心臟無力。
真要被逼死在這嗎?
她垂下眼,眼前浮現厲北琛冷峻的臉,他當然不可能來救她的!
方才在走廊里,她才與他大吵一架。
她最近做的事,對他要多絕有多絕。
現在只能希望遙遙,能通知李承聿想點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