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雨菲癱坐在地,怨天尤人的冷笑開,“霍凌,你不要太無情!若不是你在婚禮上當眾甩了我,讓我祝家一落千丈,你還和祝遙遙拜堂羞辱我,我又何至于對你有這么深的怨氣。

    既然你什么都不肯給我,關于小瓔桃的身世你也終于知道了。

    我橫是死,豎也是死,沒有人會乖乖等死,何不在你動怒之前我拼死一搏,跟你魚死網破呢!

    你親愛的女兒,你還沒來記得相認,可能就要跟她永別了!

    當然,她也可以有一線生機,但這都取決于你?

    只要你肯放過我過去所做的一切,放過我們祝家,擔保你老爺子不會將我們生吞活剝,等我和父母安全之后,你再給我們十個億,那個小瓔桃也許就會活著出現。

    否則,我若成了尸體,她必將也是尸體!”

    她的狠話放完,沒料到男人竟是漫不經心的笑了。

    霍凌盯著刀刃,掀眼睨向她,聽了什么大笑話似的,寒惻低沉重復,“放過你們祝家三口,還給你們十個億逍遙法外?祝雨菲,你沒磕藥吧?”

    祝雨菲渾身一僵,他在諷刺她白日做夢?

    雖然她也知道,以霍凌的脾氣不太可能答應,但是,“你想清楚了,你就這么一個女兒,三年來你都不知道她的身份,沒能和她相認,你和我賭得起嗎?”

    “你說我賭不賭得起?”霍凌走過來,手起刀落。

    “啊!”祝雨菲尖叫,她的長發利落地被削掉一半。

    她的手立刻捂向右邊的臉,驚顫的摸了摸,生怕臉上的肉被割了下來。

    女人嚇得魂不附體的樣子,落在霍凌面無表情的眼底,他扔了那把刀,掐住她的脖子,“你沒有任何談條件的余地,說她在哪里!”

    “啊......不要。”祝雨菲在泥濘的地上掙扎,雙手握住男人鐵鉗般越收越緊的大掌!

    她感覺到呼吸入不敷出,可她也知道這是一場心理戰,她決不能在這個時候潰敗,否則任何勝算的可能都沒有了,“你答應我的條件之前,我什么都不會告訴你的。而我也提醒你,霍凌,你若動我哪里,小瓔桃身體的同部位也會遭罪,你大可試試看!”

    霍凌聞言不屑的笑了,“你當我十幾年少主就是白當的?

    這種威脅,對付對付外行人也就罷了。

    既然你冥頑不靈,妄想我會妥協,那我就給你一點‘甜頭’嘗嘗。”

    男人說完,也不見他的手臂有大動作,但下一秒就傳來祝雨菲撕心裂肺的鬼叫,“我的手腕,啊!我的手腕啊......”

    那只原來就被祝遙遙挑斷了筋脈的手,此刻倏地方向扭轉了,像一只被剁掉的雞爪子一樣,扭曲地折向了手臂。

    祝雨菲驚恐大叫地看著自己骨頭分家的手腕。

    “這顯然還不夠,你不是不開口嗎?”霍凌殘忍的微笑,一想到這三年來,祝遙遙在祝雨菲手里吃了多少虧,而小瓔桃暗地里又受到祝雨菲多少陰謀算計,他的胸腔里就隱隱的抽痛,怒火在瞬間蔓延。

    他沒有把祝雨菲當做一個女人,她不配!

    男人捉住她另一只手腕,把玩似的輕折,又要動手,劇痛之下,祝雨菲冷汗滲透的嚎叫,“不要!不要折斷我這一只手!”

    “祝成功的解藥你放在哪里?”霍凌面冷無情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