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壓下心頭疑慮和不滿，點頭稱是。
陳局和杜歌闌親自帶著時九念在情報局里逛了兩圈，陳局長還有事情要去處理，便先走了。
時九念第一天上任，也沒有太復雜的事情交給她做，就先看看情報局每年的資料就行。
林蕓將一大疊文件放在時九念的桌前：“這是局里五年的所有資料，副局長您可以看看，里面包含了各國和我國的往來，以及邊地邊防安全。”
時九念拿起文件，翻看起來。
她翻看得很隨意，幾乎是幾秒鐘就過了一頁，落在林蕓的眼里，就是壓根沒認真看。
林蕓眉頭擰緊了一些。
確定是在認真看嗎？
她對時九念的不滿又重了幾分。
一個比她小一輪的丫頭，有什么資格能當這個副局長。
防止越看越生氣，林蕓別開眼，“時副局長，如果你有什么看不懂的，可以問我。”
“不用，你先去忙吧。”時九念隨意的開口，短短幾分鐘，就已經看完一疊文件，又拿起另外一疊。
不學無術。
敷衍至極。
恐怕都沒有看清楚是什么內容吧！
林蕓忍下心里的怒火，轉身離開。
局里的其他人都還在忙，看到她出來，都不禁問：“林主任，時副局長怎么樣了？那些文件她看得懂嗎？”
“她剛上任第一天，你就把五年的資料都給她看，工作量會不會太多了？”
“呵。”林蕓冷笑著坐下：“看得懂嗎？她是壓根就沒怎么看！”
聞言，大家都皺起了眉頭，沒明白她的意思。
“我把文件放在她桌上之后，她像是兒戲一般翻看起來，那速度，幾秒一頁，一行恐怕都沒看完！”林蕓越說越氣：“我問她，她有什么地方不理解的，我可以幫她，可她毫不領情，還讓我出來！”
大家面面相覷，他們只覺得時九念年紀小，但到底是杜歌闌的干女兒，應該不會差到哪里去。
誰能想到她的工作態度這么不認真。
頓時，他們對時九念的好感全無。
“杜副局長怎么讓她來做我們的副局長，走后門也不是這么走的啊。”
在他們心里不滿的時候，時九念推開辦公室門出來，看著他們：“還有其他資料嗎？”
她問得很溫和，很有禮貌。
都是她干媽的下屬，她要對他們好點。
一群人對視一眼，還是林蕓忍著氣站起來，“時副局長，之前的資料，你都看完了？”
時九念點點頭：“看完了。”
那可是整整五年的資料！
換做他們也要看上兩三天的時間。
時九念一個小時不到就看完了？
“時副局長，我們不明白為什么上面會讓你來做這個副局長，但這不是玩笑。情報局事關著國家安全系統，非常重要，你這種態度，根本不適合待在國家情報局！”
時九念挑眉：“我這種態度？”
見她還在裝傻，大家都來了氣：“那些資料，你有認真看過嗎？你翻看過后，有一個字記得嗎？有做過筆記嗎？隨意翻翻糊弄了事，沒什么意思的。”
時九念終于明白他們的意思了。
原來，是懷疑她沒有認真看。
“這種東西，看一眼就全記得了，還需要記筆記嗎？嗯？”時九念真誠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