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這樣才更可怕。不用糾結了，他完全不是你的對手。”
聽到楚塵的解釋，李水火也只能‘哦’了一下，畢竟那邊的戰斗已經開始了。
楚塵手拿長劍，劍氣散發出來，飄逸瀟灑，就像是劍仙在世一般。
讓李雯等人看得賞心悅目。
“楚大哥，加油！”
李雯在旁邊自發地當起了啦啦隊。
李綰綰眼中也是閃出異色。
因為之前楚塵在打通神脈的時候，展現出了大道異象，說明他應該是在道法上造詣極高。
雖然中間伴生空間大道異象時，用的是劍氣，但是那時候是看不出劍道造詣的。
當時的劍氣，僅僅是大道真意的載體。
現在，楚塵僅僅是拔劍出鞘，就讓李綰綰感覺到他的不凡。
而顧長老見到楚塵出劍，也是生平第一次感覺到，這才是劍仙！
他的劍心被楚塵激活，對，用劍就應該這樣。
剛才和那個莽夫，打得那叫一個別扭。
雖然這個年輕人看上去劍道造詣不錯，但是我要讓他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這次，顧長老信心滿滿，再次出劍。
相比于之前和李水火對戰時的唯唯諾諾，他的自信明顯提升不少。
一出手，劍氣籠蓋全場，詭異陰森之感襲來。
修為低一點的，甚至覺得自己腦袋隨時會掉了下來，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這也太嚇人了吧！”
“顧長老的劍法又有進步！”
“嗯，剛才只是被那根棍子武器克制了，這才是顧長老真正的水平！”
“說到那棍子，到底是什么來頭？我怎么感覺不到上面有真元流動的氣息？”
“不清楚，也許正是因為如此，才不會對付？”
“不會吧，正常的功法都需要真元催動，如果沒有真元的話，顧長老的劍氣早就把那棍子切成幾段了。”
......
剎影宗的人議論紛紛，但是正在專心決斗的顧長老是聽不到了。
因為他發現，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雖然看著稚嫩，劍法卻很老到。
每一劍都是那么恰到好處，攔住自己的攻勢，又封住了當前自己最優的變招。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差一點的變化招數。
如此這番，讓他的劍使得非常的憋屈。
像是走五子棋，每條路都被別人提前堵死一樣。
本來，他的劍法走得詭異陰森，變化無常，讓人無法捉摸的路子。
現在，和楚塵對戰，自己所有的進攻路線、后續變化都被猜中，還詭異個屁啊！
就像是困在迷宮里的老鼠一樣，再繼續下去，只能被楚塵玩死。
“不打了！”
顧長老生氣地把劍往地上一扔，走了。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眾人，一時也是懵逼了。
因為，楚塵和顧長老的比劍，是屬于頂級劍客的層次。
但是每一招每一式每一個變化，都在楚塵刻意引導下，變得極為緩慢。
這使得即使圍觀者修為低下、劍道造詣不高，也能看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