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節？”沈杭下意識否認，“過節談不上，你沒發現他看在你哥的面上，還給了你這么好的藥嗎？”
“他不是說看在你的面子上嗎？”
“你真是信了他的邪？”
沈杭緩緩道：“這是一段上京流傳的故事，真假度不詳。”沈杭為了甩鍋提前說道：“錯了別怪我啊。”
在程年年的拼命點頭中，沈杭才勉為其難的開了尊口。
“據說，當年你哥和秦書是同窗好友，兩個人關系極為密切，近乎形影不離。后來你父母雙雙去世，他承了你父親的爵位陡然壓力倍增。那個時候秦書還如往常一樣陪在你哥左右。”
“后來有一年，你哥在外征戰受了傷。消息傳回京中，秦書連夜偷偷跑出城去前線了。據不知名人士爆料，當時秦書到了戰場，抱著昏迷不醒，深受重傷的你哥哭得聲嘶力竭。”
“你想想，秦家醫術畢竟妙手回春，硬是把你哥哥從死亡線邊緣拽了回來。誰知道你哥一睜眼看見秦書就發了很大的火，硬生生派人把他綁回了上京。”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家之后秦書挨了他爹好一頓揍，還被禁足半年。硬生生挨到你哥凱旋，跑出府翻墻去要說法。”
程年年問：“要什么說法？”
沈杭說：“不知道，這就是這個瓜最讓人不爽的地方。最重要的事情結果模棱兩可。反正自此之后，他們倆關系就遠了。你哥倒是端的一臉風平浪靜，秦書每次見你哥都破口大罵。”
程年年倒是覺得奇怪，沈杭不是說他天天埋頭苦學帝王之術嗎，他哪里來的時間聽這種民間的三流謠言？
“謠言？”沈杭高深莫測的搖了搖頭，“誰跟你說我是聽來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書上看的。”
“什么書？”
“《霸道將軍愛上我》啊，民間很有名的。”
“………………”
程年年：“老子信了你的邪！！！”
懂了，cp同人文。
沒想到這大周民風很是開放啊。
程年年不死心，一邊唾棄自己，一邊又實在好奇：“我就問一句話？”
“什么？”
程年年閉上眼，雙頰通紅，狠狠心，一咬牙一跺腳。
“誰在上面？”
沈杭：“………………”
“你在說什么？”
“？”程年年一臉茫然，結結巴巴道：“不是cp文嗎？”
沈杭噢了一聲，恍然大悟，說：“說實在的，寫的太隱晦了，我沒看出來。”
要你有何用？
程年年要被沈杭這個驚世大沙比給氣死了，“你怎么回事啊，磕個cp都磕不明白！”
沈杭很無辜嘛，“確實隱晦，這不能怪我呀，我第一次看這種東西。”
“那本書你放哪了？”
“御書房。”
程年年冷哼一聲，說：“叫你的人把它放好了！等我回去看了告訴你。”
真菜！
第二天一早，程年年睜眼發現旁邊人去床空。
洗漱完下樓后，發現連根毛都沒有。
所有人好像憑空失蹤了一樣。
她登登登跑回樓上，一腳踹開隔壁房間的門，發現小凳子在床上睡的四仰八叉。
程年年望天，果然只有我們兩個是閑人，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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