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杭只看著她,沒說話。

  程年年話既然說完,便轉身走回了郁懷景身邊,淡淡道:“我們先走了,就不打擾小殿下狩獵的興致了。”

  郁懷景跟著程年年走:“是啊,你自己獵吧,我們走了。”

  郁懷景一邊走一邊和程年年抱怨,“這沈杭今日抽什么瘋?你何時攔了他的黃銅。”

  程年年道:“上個月的事了,這沈九要搞事情,在我腦袋上動土,就要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郁懷景點了點頭,又問:“他看來巴不得希望這一戰打起來。”

  “這一戰遲早要打。”程年年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只是他沈杭想借我程家的刀殺人,必須付出代價。”

  郁懷景沒太聽懂,只是說起沈杭又恨得牙癢癢,“他回去不會又跟我父王告狀吧,說我們兩個逃課出來打獵。明日回國子監我們兩個定然會被老師罵的狗血淋頭。”

  程年年無所謂道:“他自己不也逃課出來打獵么?”

  “可是皇上又不會罵他。”

  “......”

  程年年安慰郁懷景道:“別擔心,你可以去和太子殿下告狀。相信我,他的下場會和我們一樣慘的。”

  只可惜,郁懷景戰戰兢兢了幾天也沒等來郁親王提著戒尺來找他,對他進行一些“愛的教育”。

  郁懷景:告狀精怎么沒有作妖了?

  沈杭真的很難得沒有告發他,郁懷景心中頓時愧疚了起來。

  因為......

  他剛剛在太子殿下那里把沈杭告發了。

  程年年知道的時候沒忍住笑出了聲,“他也有今天?”

  郁懷景心想著,做都做了,也沒有什么可挽救的了。

  程年年看郁懷景半天沒反應過來,忍不住提醒道:“郁懷景,你說沈杭逃課去狩獵,太子殿下就沒問你是怎么知道的嗎?”

  郁懷景一懵,想著沈淵只是靜靜聽完了他說的話,“沒問。”

  程年年遺憾的搖了搖頭,“放心,你爹肯定也知道了。”

  那一晚的東宮和郁親王府燈火通明,鎮國大將軍府上其樂融融,一片祥和。

  程年年閑不住,三天兩頭往外面跑,程母時常恨鐵不成鋼,教育道:“年年,姑娘家家的天天往外頭跑什么?”

  程年年恍若未聞,反駁道:“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就是因為我是姑娘,才更應該多出去見見世面,這樣才不會被男人騙走。”

  程母笑罵她,“你這是單純的見見世面嗎?一天天的不是南梁就是西闕,天下要給你跑遍了。”

  程年年向后躲了躲,“我這回去西闕絕不久待。”

  程母有些擔心:“如今戰事將起,你切不要貪玩。西闕路遠,你自是小心些。”

  程年年點了點頭,她也沒什么遠大理想,自己的家人都平平安安就好,自己或許還可以尋一個佳偶,倆人一起浪跡天涯。

  程年年道:“國子監那邊,娘親記得讓爹爹去告假。”

  程母點了點頭,“郁家的孩子和你一道去嗎?”

  “他不去。”程年年說:“他最近被他爹看得死死的,是不可能和我一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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