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乖乖閉嘴。
遲非晚心里踏實了一點,在看到沈留白的那一刻,她還以為蘇綽是故意要為難自己。
現在來看,真的只是單純地見一見朋友,只是恰巧沈留白在這兒,而蘇綽一點也不避諱而已。
推杯換盞,遲非晚看著他們做游戲。
蘇綽很快就喝多了,他的酒量竟然只有三瓶啤的!
這是小趴菜!
遲非晚無奈地把人送上了車。
她也要回去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提包忘記拿了,所以趕回去。
結果卻看到角落里一個陌生女人在酒杯里下了什么東西。
她也沒理會,直到......
那個女人筆直地朝著沈留白走過去,然后趁著他轉頭和別人說話的空檔,將他面前的酒換了。
遲非晚心臟狂跳。
這是什么情況?
理智告訴她,不應該多管閑事?
可是......
她看著沈留白喝下那杯酒,很快就有了反應,似乎有些暈頭轉向,走路也走不穩,任由那個女人攙扶著離開。
遲非晚終于不淡定了,悄悄尾隨在后面。
哪怕離婚了,哪怕他忘記了。
但她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沈留白被算計,否則自己的良心會不安。
她不需要對得起任何人,只需要對得起自己就行了。
她看到沈留白被推上了一輛車,然后被帶到了酒店地下停車場。
遲非晚一腳油門,直接將車子橫在了對方的出口位置。
她下了車,敲敲車窗。
里面的人不情不愿的降下玻璃,滿是敵意的看著遲非晚。
“你干什么?”
遲非晚看了沈留白一眼,人好像出于昏迷狀態。
“把人放了。”
“沈先生喝多了,讓我送他去酒店休息。遲非晚,你們已經離婚了,少多管閑事。”
“我就管了,你能拿我怎么辦!我已經給他秘書、他妹妹打電話了,等會需要他們來和你對峙嗎?”
“你......遲非晚,你非要擋我的路嗎?”
“我就擋了,怎么了?把人給我放了!”
那人沒辦法,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沈留白交給了她。
“你在這兒等著,我把人送上去休息后,我和你一起走。”
她可不得盯著,萬一她走了后,對方又回來打歪主意呢。
她沒有給任何人打電話,她壓根不想讓沈留白的人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她能做到這一步,就已經仁至義盡了。
遲非晚把人扶著送上樓,他昏睡著,身子沉得要死。
她好不容易送到了開好的房間里,把人丟在了床上。
任務完成后,她就想離開,卻不想剛一轉身,手腕被滾燙的握住。
下一秒,天旋地轉,她被壓在了身下。
本該昏迷的男人,此刻竟然是清醒的狀態。
他睜著一雙腥紅的眼睛,看著她狠狠蹙眉。
哪怕是這種意識不清晰的狀態下,也認出了眼前的小人兒。
“遲非晚?”
他的聲音啞的不像話。
遲非晚嚇壞了,他的情況很不對,全身燙得嚇人,眼神也很灼熱,整個人都像是火爐,能把一切焚燒殆盡。
她本能的想要逃,可是很快男人捏住了下巴,無從逃避,唇瓣被深深吻住。
“唔......”
她想逃脫,越是掙扎,得到的束縛越重。
撕拉——
衣服應聲而碎。
肌膚接觸到冷空氣,凍得她身子一顫。
她的嘴巴都有些紅腫了,終于得到了空隙。
她忍不住破口大罵:“沈留白,我們已經離婚了!你這樣,我可以告你的!”
沈留白微微攏眉,似乎很不喜歡她開口說話,直接扯下領帶繞成一團,塞在了她的嘴里。
“嗚嗚......”
然后扣住她的腰,一點點摩挲。
最后,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