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
一個沐越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開始致開幕詞。
她是這一屆的學生會副會長池鏡心,據說會長有些社恐,所以拋頭露面的工作都是這位副會長出面。
而新生入學,學院圣地也進入了新的學期,池鏡心已經從大一,升到了大二。
池鏡心向新生介紹了關于學院島,以及學院圣地的一些規章制度。
重點說明了接下來即將開始的軍訓。
學院圣地的軍訓跟其他大學可不一樣,不是穿個軍訓服踢個正步就完事的。
在這里,你可是要實戰的。
實戰,就意味著有危險,甚至有死亡的幾率。
軍訓結束后,學生會會根據軍訓的表現,在新生中抽出一些人,加入學生會這個組織。
在學院圣地,學生會是一個擁有極大權力的組織,可以說是管理著整個學院,甚至能夠跟學校管理層分庭抗禮。
在學院圣地,老師和學生除了教學以外,互不干涉,畢竟,一些學生的實力可是比老師還要強勁的。
老師只負責教書育人,每一位老師都有著豐富的教訓經驗,和充足的魔法理論,完全能夠勝任魔法使的老師。
好比如今排名第一位的學員,他的實力,連學院圣地的院長都要禮讓三分。
這種人來到學院圣地根本就不是為了學習,而是為了獲得一個合法的魔法使身份。
畢竟,只有國際聯盟,五大國的軍隊,和三大學院才能擁有魔法使。
值得一提的是,學院圣地的院長實力并不強,但如今現任的天塔十二神將中,有三位是他的學生。
主打的就是一個桃李滿天下,德高望重,以教書育人聞名國際,而非實力。
所以,無論是三大學院中的任何一所大學,真正管理著整個學院各種事務的都是學生會。
如果不到必要時刻,老師和學院的管理層是不會出面的。
當然,老師有權力督察學生會的工作。
俗稱“糾察”。
學生中有“風紀委員”,維護學院秩序。
教師中,有“糾察教師”,監督學生會工作。
至于學院島外圍的國際聯盟軍隊,并不插手學院圣地的事情,他們的職業是維護學院島的秩序,管理的也是普通人。
很快,池鏡心的發言完畢。
接下來,是新生代表發言環節。
新生代表,通常是新生入學成績最好的那個。
看著走上臺的那個短發女生,沐越微微一愣。
這不是腳踢自動販賣機的那個暴力少女么?
這家伙,竟然是這一屆學院圣地新生的第一名?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沐越身旁,有一顆碩大的電燈泡,閃閃發光。
哦不,是一個帥氣的光頭男生。
男生似乎并不是和尚,但他頭上一根毛也沒有,此時正微笑著看著臺上少女的發言。
這場新生典禮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光頭男生突然說道:“閣下,你這個表情已經堅持了一個小時,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早就注意到旁邊這個比他還奇怪的男生了。
坐在這里一個小時,聽著無聊的演講,其他人都不耐煩了,只有沐越全程一個表情。
沐越沒有說話,光頭男生似乎有些尷尬。
發現沒人理他后,沐越這才明白,原來剛剛他那句話是在跟自己說的。
“其實還挺有趣的。”沐越淡淡說道。
臺上是一個年邁的領導在發言,他的聲音自帶催眠,很多新生都開始打瞌睡了。
聞言,光頭男生詫異道:“閣下,我看你才是那個有趣的人吧?”
沐越又不說話了。
好吧,光頭男生收回剛剛的話,這家伙也太無趣了。
“我叫陳景炎,沒什么特長,不過武術還不錯。”
說著,光頭男生十分自豪的說道:“有一位天才魔法使花高價拜我為師,求我來學院圣地陪讀,讓我教他學習武術。”
沐越聽著這話,高看了他一眼。
花高價拜你為師?
求你來學院圣地陪讀?
陪讀班上的人,都這么臥虎藏龍的嗎?
不過這家伙坐在自己旁邊,那說明是自己的同班同學。
沐越想著,確實有必要認識一下,于是淡淡說道:“我叫沐越。”
說完,雙方沉默良久。
陳景炎摸了摸光頭,轉頭疑惑的看著沐越,道:“這就沒了?”
“嗯,沒什么特長,比較喜歡解剖。”
沐越看了看陳景炎的光頭。
后者渾身一顫。
解……解剖?
他看我的頭干什么?
喂喂喂,這是頭,不是蛋,你解剖個屁!
“那個……”
一道弱弱的聲音從陳景炎另一邊的座位上傳來。
隔壁座位是一個中短發,戴著眼鏡的女生,看起來性格十分靦腆害羞的樣子,她小聲說道:“我也是陪讀二班的……我叫南楠。”
這個女孩很奇怪,明明是夏天,她卻穿著冬季校服,裹得嚴嚴實實的,而且脖子上還戴著一個項圈一樣的項鏈。
看到這個女孩如此我見猶憐的模樣,陳景炎頓時眼冒桃花,色心大起,當即抓住了南楠的手,露出帥氣的表情,道:“妹子,你好,我是武術大師陳景炎。”
別說,這光頭長得確實帥。
不過,沐越還真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性格。
南楠似乎是被嚇了一跳,驚呼了一聲,縮回了手。
很快,新生典禮結束了。
短暫的休息半天,明天就要正式開始軍訓了。
沐越朝別墅區宿舍走去。
等他從公交車上下來后,還有幾個人也跟著走了下來。
其中就包括陳景炎和南楠。
畢竟,能帶陪讀生來的學員,基本都住在別墅區了,順路也是正常的。
“呦,小越子,這么巧。”
陳景炎打起了招呼。
沐越淡淡說道:“你還真是自來熟。”
“天生的人緣好。”陳景炎滿臉自戀。
“我不是在夸你。”
“沒關系的小越子,我知道我很有魅力,你不好意思夸我,但你放心夸,我不在乎。”
沐越:……
聽著他們的交流,旁邊的南楠捂著嘴輕輕笑了一聲,但似乎是自己笑出了聲音,她神色一變,露出了惶恐的表情,下意識的四處張望了一下。
注意到這奇怪的一點后,陳景炎回頭疑惑道:“你怎么了?想笑就笑啊?”
“沒……沒什么。”
說完,南楠又問道:“那個,我能不能問一下,現在幾點了啊?”
聞言,陳景炎疑惑道:“還有兩分鐘就兩點了,怎么了?你沒有手機嗎?”
“啊?遭了。”
南楠捂著嘴驚叫了一聲,連忙沖進了別墅區宿舍中。
陳景炎疑惑的看著她的背影,覺得有些莫名奇妙。
沐越的左眼化為了片刻的藍色,隨后恢復正常。
這樣啊……
這個女孩冬季校服的包裹下,是一副傷痕累累的身體,到處都有鞭打的痕跡。
她脖子上的,也不是什么項圈一樣的項鏈,而是貨真價實的項圈。
看來,她是陪讀生……
也是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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