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爸爸思考了很久,決定還是遵照醫生的囑咐。
拿起電話,把王大夫說的話,原原本本跟莫白和司徒瑾瑜復述了一遍。
司徒瑾瑜有些失望,本來以為讓莫白多跟姐姐聊天,是件大好事。
現在看來,卻是好壞參半,甚至一不小心,姐姐的病還會惡化。
“小魚兒,別難過了,我相信癡情人天不厭,長島冰茶總會好起來的。”
“大叔,不管怎樣,都謝謝你。晚安了,明天要帶我好好玩一天啊。”
“一定。”
等到司徒瑾瑜離開后,莫白躺在床上,思緒不知飄蕩在哪里。
腦海里浮現著宋鶯歌、桃桃、司徒瑾瑜以及司徒檸月。
濱江華府,六號院。
常昊坐在沙發上抽煙,而郭世勛正在認真的看著一疊資料。
隨著資料一頁頁翻動,郭世勛臉上的喜色也越來越多。
當最后一頁紙看完,他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后了。
“啪”!的一聲,資料摔在桌子上。
郭世勛興奮的說道:“耗子,服不服?”
“服,不愧是勛哥,生意上的眼光毒辣,看女人的眼光也厲害。”
“是啊,父母和姐姐一家出車禍離世,獨自撫養姐姐的女兒,足以證明這個女人性格堅韌。面對文俊風利誘,沒有絲毫心動,可見她不是個物質的女人。只有這樣的女人,才配的上我!”郭世勛興奮的說道。
“對了,耗子。文俊風年紀輕輕就當上了社區主任,屁股底下不怎么干凈吧。”
常昊眼睛微微瞇起:“交給我吧,我知道怎么做。那個叫莫白的人呢?”
“一個自甘墮落的網吧難民,有什么資格跟我爭!再說人都不知道去哪乞討了。”郭世勛十分不屑的說,對于莫白,在他眼里連只螞蟻都不如。
“也是。最多一星期,就能看到文俊風下臺,和平里小區爆炸的事,也需要給大家一個交代不是?”
“你辦事,我放心。”
情緣網吧里的宋鶯歌,怎么也想不到,今天在濱江華府遇見的那個人,已經把自己的情況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更不知道,那個令自己惡心的文俊風,會因此有牢獄之災。
她正陪著桃桃畫畫。
畫紙上,有紅紅的太陽,藍藍的天空,白白的云朵,青青的草地。
還有兩個大人牽著一個孩子,正在開心的笑。
“媽媽,這個是你,這個是爸爸,這個是桃桃。”天使般的聲音從桃桃口中發出。
“桃桃,畫的好棒。”宋鶯歌笑著夸獎道。
桃桃甜甜一笑,突然又把笑容收起:“桃桃好想爸爸呀。”
宋鶯歌表情一滯:“爸爸去旅游了,大概半年才能回來。”
“壞爸爸,也不跟我說一聲,他就不想他可愛的小天使嗎?”
“爸爸肯定會想桃桃的。”
“那,我能給爸爸打電話嗎?”
宋鶯歌有些猶豫,甚至有些抗拒。
因為現在讓桃桃給莫白打電話,總有一種利用莫白對桃桃的感情,去進行脅迫。
桃桃很聰明,看見宋鶯歌為難的表情,便開口說道:“桃桃真笨,都這么晚了,爸爸肯定睡覺了,桃桃就不打擾爸爸了。”
聽著桃桃的話,宋鶯歌一陣心疼。
“過兩天,媽媽一定讓桃桃給爸爸打電話,好嗎?”
“嗯!那桃桃要睡覺了,媽媽給我講講艾莎公主的故事吧。”
.....
江城西南方,100公里外的攬星湖,是藍星著名的觀星圣地。
每當晴朗的夜晚,總會有來自四面八方的觀星愛好者來到此地。
湖畔的草坪上,停著很多車。
其中一輛改裝成房車的烏尼莫克十分顯眼。
烏尼莫克旁,一個扎著高馬尾的女孩兒,坐在躺椅上,端著一杯奶茶插著吸管慢慢喝著。
在漫天繁星之下,一切都顯得那么愜意。
這女孩兒正是何夕。
賣掉了股份后,她自由了。
父母在周游世界,唯一的閨蜜忙著工作。
想起來,真是有些孤獨。
她十四歲就去了約翰國讀書,異國他鄉唯獨閨蜜孟洛依陪著她。
去年,父親患上了漸凍癥,這才恍然,奔波半輩子,卻沒享受過人生。
所以,夫妻倆就放棄了一手創建的集團,周游世界了。
何夕也放棄了繼續攻讀研究生的機會,回到國內,接管企業。
剛工作了半年,就厭倦了集團里的勾心斗角。
終于下定決心,賣掉手里的股份,換得一個自由身。
那天,談判結束后,她遇見了莫白,而且一見鐘情。
二十年沉寂的心,終于萌動。
無奈卻萌動了個寂寞。
想放肆的大醉一場,來洗涮昨日的傷感。
然而只是徒勞。
她要去遠方,去補償失落的心,她要去遠方,尋找生命中注定的另一半。
當一個富有的人,擁有了時間。
那么再遠的彼岸也是此間。
抬頭再次看了看夜空,絢爛的景象讓人迷醉。
伴著星空入眠,夢也是美的。
.....
第二天一早,莫白就聽到了敲門聲。
壓制著起床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現在年輕人都這么有活力的嗎?
開了門,司徒瑾瑜見到莫白還頂著一頭雞窩,睡眼朦朧的樣子。
“喂~大叔,你這么懶得嗎?”
“才六點半啊!”
“收拾一下,咱們去晨跑唄。”
晨跑?莫白已經好幾天沒有晨跑了。
也有些心動。
自己雖然是個網吧里的難民,但生活作息都很規律。
按時運動,按時吃飯,按時睡覺。
自從那天接了一個妹子的陪玩單子,不小心輸了一局,晚睡了半個小時后,就徹底打亂了他的生活規律。
“好的,稍等。”
“噔噔噔噔(最后一個第三聲),這個給你。”司徒瑾瑜放在背后的手伸了出來,手里是一套男款運動衣。
莫白這才發現司徒瑾瑜現在穿的是一套運動衣。
“你什么時候買的?”
“昨天晚上啊。這次從學校回家本來是過生日的就沒帶其他衣服,沒想到中途發生這么多事情。我又喜歡晨跑,只好買新衣服啦,想著大叔也沒運動衣,特意也給你買了一套,怎么樣感動吧。”
難道帝影的學生都愛給自己加臺詞嗎?剛才就問了問什么時間買的而已啊。
“你上上句說的什么?”
司徒瑾瑜一愣,想了想道:“噔噔噔噔,這個給你。”
“好,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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