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我無敵了,師父卻讓我下山結婚 > 第二百二十二章 威懾
  本以為勝券在握。

  可齊德陽怎么也沒想到,他們竟然全都中了張陽的劇毒,自己的情況最好,只是雙手被劇毒侵染,尚且可以用勁氣抵抗。

  而齊木除了雙手和臉上,身體也開始被劇毒入侵,十分危險。

  至于齊肖,他最為嚴重,右手已經斷掉,傷口只有黑色,半個身體已經開始腐爛,人已經失去了意識,被齊德陽抓著宛如一具尸體。

  面對如此狀況,齊德陽也沒有什么辦法,只能說趕緊前往夏家,讓夏家的那些醫師出手幫助,看能不能給他們解毒。

  不過正當三人凌空前行時,天空中的明月被一道略微佝僂的身影覆蓋,那道身影冷眼盯著齊德陽三人,破爛的袖口中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在月下散發出冰冷的寒光。

  心頭突然閃過寒光。

  齊德陽猛然停下身形偏頭看去。

  “那是…”

  遠處吹來一陣冷風,齊德陽看到了輕飄飄的身影靠近,不禁瞇起眼睛。

  可就是那道看起來輕飄飄的身影,在瞬間便經過了齊德陽的身旁,手中那鋒利的匕首更是染上鮮血,流動滴落。

  一人斷首,兩道身影墜落山間。

  齊木見狀神色大變,內心頃刻間便被恐懼所籠罩。

  “你是誰!”

  顧不得身上的劇毒,齊木死死的盯著背對著自己的身影,將自己全部的勁氣凝聚而出,氣勢還算不錯。

  “我是誰…”

  “你睜大自己的狗眼看看!”

  “我是誰!”

  陰冷的聲音非常沙啞,身影緩慢的轉過身來,露出自己那張滿臟胡的蒼老面容,他的頭發臟亂,衣服更是破損不堪,可以說除了手里的匕首非常干凈,全身上著都散發著酸臭。

  在月光的照拂下,齊木看清了面前之人的模樣,這不看不知道,看了之后他的心頭更是猛震,滿臉驚恐道:“這怎么可能!”

  “你!”

  “你不是死了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一個死人怎么可能出現在我面前!”

  面前之人齊木認識,可他非常清楚的記得對方已經死了,就在二十年前的那天夜里,他已經死了!

  “怎么不可能!”

  “姓齊的,我從地獄回來,就是為了讓你們一起下去!”

  陰冷的聲音像是決定生死的喪鐘,那道身影再度沖出,一道鋒芒割破黑夜,讓被恐懼籠罩的齊木也斷了腦袋,就此隕落。

  齊家三位圣人就此全部墜入山間,沒了任何反應。

  解決掉這三人,那道身影暢快的吐了口氣,隨后準備離開。

  不過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忽然響起:“田藏,你不是最恨張氏之人嗎,為何要幫他?”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這道身影猛然定住,他的確名叫田藏,是曾經逝去的人。

  環視周圍。

  田藏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身影,可那道聲音明明很近。

  “你又是誰,難不成想要給這些齊家的混賬報仇?”

  找不到說話的人,田藏索性直接開口回應。

  而后,聲音又響道:“我是誰不重要,我也不是來給那些不要臉的東西報仇,你既然先行一步殺了他們,我也省事,只是我好奇你的想法,對于那個孩子。”

  那個孩子。

  田藏雖然不知道說話的人是誰,但他明白對方說的那個孩子是指誰。

  冷哼一聲,田藏低沉道:“說起來,他算不上是張氏之人,而且他對老頭子我有恩,讓我這種不該活著的亡靈有了希望,雖然幫不了他做太多事情,但對付一些王八蛋,還沒問題!”

  “你的回答還不錯,你可以繼續活著。”

  平靜的聲音中充斥著強大的自信,聲音落下之后,便沒有任何的下文,而田藏心頭剛才涌現的可怕壓迫也蕩然無存。

  對方的身份非常神秘,田藏也不想過多關心他是誰,只要和自己沒關系,是誰都一樣。

  另外一邊。

  張甲看著齊德陽三人離開,自己也松了口氣,隨即抱起重傷的張陽快速離開。

  回到山道的車上,張甲剛將張陽放在車上,一股可怕的威壓驟然間落下。

  張甲猛然跪在地上,膝蓋震碎了地面。

  抬不起頭,張甲也不敢反抗,因為他知道這種威壓只有一人可以釋放而出,那便是他們張氏的族長!

  張流云出現在張甲身前,他的臉上沒有絲毫情緒。

  沒有去看地上跪著的張甲,張流云慢步來到車門旁邊,看了眼躺在里面的張陽,隨后伸手握住張陽的手腕。

  幾個呼吸后,張流云松開張陽,負手背對著張甲,輕聲道:“張甲。”

  僅僅是念了一個名字。

  此刻的張甲便已經滿頭大汗,甚至感覺呼吸都有些不順。

  身為張氏護衛中頂尖的存在,張甲一人就能抗衡一位圣境高手,可他在張流云面前,連呼吸都無法自由。

  知道族長這是在詢問自己情況,張甲硬撐著壓力,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得知齊家三人對張陽動手,最后逃離了這里,張流云瞬間消失在原地,而張甲身上的壓力也頃刻間散去,最后他爬到了車里,慢慢緩解自己麻木的雙腿。

  來到大山相鄰的山間。

  張流云找到了被人斬首的齊德陽和齊木,兩個人的腦袋都沒了,身上還有中毒的跡象,至于已經沒了呼吸的齊肖,他雖然腦袋還在,但也少了右手,三位齊家圣人全都死無全尸,實在諷刺。

  看過三人的傷口情況,張流云略微有些驚訝道:“那般鋒利的切口,龍城之中,除了當年的田老鬼,沒有第二個人能做到。可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從傷口的邊緣察覺出問題的關鍵,張流云直接將懷疑落在田藏的身上,只是他也記得田藏死了,如今突然看見這種熟悉的傷口,不禁有些疑惑。

  可正當張流云思索時,他又扭頭看向身后。

  在自己背后的一棵斷樹之上坐著一個老頭,老頭穿的非常隨意,大背心大褲衩,還有一雙人字拖。

  能夠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背后,張流云不禁愣了一下,盯著老頭說道:“我們認識?”

  “算是認識吧,我認識你,你不認識我。”

  老頭平淡開口,然后看著張流云笑道:“本來以為你不會插手這些事,畢竟他是當年被你放棄之人,不過我覺得這種事總會隨著時間而被改變,于是就在這里等著,結果你還真來了。”

  “有事要談?”

  非常簡潔的發問,張流云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了威脅的氣息,這種感覺他已經太多年都不曾有過了,所以現在,他對面前的老頭充滿了警惕。

  “來都來了,有些話總要說了再走,不然我折騰這么久豈不是瞎折騰?”

  淡笑過后,老頭突然正經道:“張流云,張陽怎么樣?”

  見老頭問起張陽,張流云浮空坐下,平淡道:“龍城其他世家的人想知道我對張陽的看法,氏族中的那些老兄弟們也想知道,現在你也要問,看來我對張陽什么看法在你們眼里非常重要。”

  老頭點了點頭,說道:“那可不,如果你對他沒有任何態度和看法,那他也沒有必要留在龍城,畢竟他的家和根已經不在這里。”

  “你錯了,不論什么時候,只要他的身上流著張氏的血,他的根就一定在這里!”

  聲音微沉,張流云反駁了老頭的說法。

  老頭不以為然道:“行了,雖然你的修為站在高處,但思想有時候還是迂腐,什么血啊姓啊,我完全可以給他換了,對他來說,你所指的根可不重要。”

  “哼。”

  哼了一聲,張流云低沉道:“還不知道你的身份,你那么關注他,是何居心?”

  質問聲落,一道無形的沖擊轟出,破開了空間,直奔老頭殺去。

  老頭隨意抬手一指點出,一個圓形光圈凝聚,將那道無形沖擊吞噬。

  看著老人凝聚的光圈,張流云雙眼越發明亮,周身突然浮現電流,身下的地面也隨之裂開。

  見張流云想和自己動手,老頭打了一個哈欠,說道:“和我動手,只怕會毀了整座龍城。”

  “我沒閑心和你打架,我是來看我的寶貝徒弟,如果你們對他不好,那我當然要帶他回去,現世界很大,他有更好的選擇,未必一定要選你們張氏。”

  聽到這話,張流云流露出的氣勢瞬間散開。

  老頭不是別人,正是張陽許久不見的師父海平天。

  從海平天的話音中聽到了他和張陽的關系,張流云不禁說道:“能培養出張陽那樣的孩子,你的確值得我尊敬。不過你說你是他師父,空口無憑。”

  “二十年前是我撿了他,我這個人注重緣分,撿了他他便是我的孩子,這種事沒什么好證明的,你愛信不信。”

  看了眼張流云,海平天知道這個人非常警惕自己,但他也懶得應對。

  見狀,張流云沒有繼續多問,而是說道:“我給那孩子說過,未來的張氏,他是繼承人!”

  得到了張流云的態度,海平天站起身來,叮囑道:“那就對他好一些,畢竟你是她的親爺爺,他這一路走來,吃了太多的苦!今夜之事,我不希望再次看到,如果那些王八蛋再像今夜這般欺負他,老子說什么也要滅了所有世家!”

  聲音最后,海平天的冷意實質化,瞬間冰封了周圍十里的山林。

  “張流云,記住老子的名字,老子名叫海平天!”

  海平天消失不見,只留下聲音在周圍回蕩。

  張流云盯著面前的被冰封的樹木,眉頭緊皺,臉色也是罕見的復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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