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以防萬一,拓跋宏又安排幾名弟子開始向著白龍巢穴內進發。
保持著高度警惕的拓跋宏與這幾名弟子之間保持了幾丈的距離,生怕前面的人遇到危險自己來不及逃走。
拓跋宏的表現令在前面探路的天盟弟子們都緊張了起來。
雖然他們對拓跋宏很忠誠,但也沒有忠誠到為拓跋宏賣命的程度。
他們只能硬著頭皮,手握兵器,小心翼翼地向著白龍巢穴內進發。
然而,出乎拓跋宏和這些探路的弟子們預料的是,白龍巢穴內非常安全。
一群人小心翼翼地在白龍巢穴內的階梯上踱步,卻發現根本沒有任何危險。
眼看著一群天盟弟子已經走到了白龍巢穴的地面上,開始向自己招手,拓跋宏終于放下心來,朝著巢穴內走去。
當拓跋宏看到白龍巢內的環境,他覺得十分迷惑。
在他之前發現的卷軸中記載著,白龍巢穴內有白龍尸體,尸體內有寶物,但要小心白龍殘存的魂魄。
結果,當他踩在白龍巢穴的階梯上向著巢穴內眺望,卻發現巢穴內根本沒有什么白龍尸體和白龍魂魄。
而且,這白龍巢穴內溫度非常高,十分奇怪。
這讓拓跋宏覺得有些不妙和慌張。
難道,卷軸上的內容全都是騙人的?
他的心十分的慌張,他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為了盡快探查白龍巢穴,急切的拓跋宏直接縱身一躍,從高高的階梯上跳到了白龍巢穴的地面上。
就在拓跋宏找不到白龍尸體,急得快要崩潰時,一名弟子找到了一個架子。
拓跋宏跟隨那名弟子,找到了那木架子。
當拓跋宏發現那架子上的寶物,和架子前的地面上鐫刻的文字,喜極而泣。
拓跋宏高舉雙手,大聲叫喊道:
“古人誠不欺我!古人誠不欺我!”
拓跋宏的舉動令周圍的天盟弟子們十分意外,他們這是第一次看到少主的情緒如此強烈。
從前的天盟少主,無論是面對宗門的長老還是那些天才弟子,從來都是面不改色,鎮定自若。
這架子上的東西到底是什么寶物,才能令少主失去表情管理,行為如此失常?
面對周圍天盟弟子們驚異的目光,天盟少主毫不在意。
等他收獲了這些寶物,將會成為名震整個大禹皇朝的天才。
等他學會了真龍秘術,煉化了封魔劍,回到皇都,將會強勢鎮壓拓跋天,成為皇都的最強天才!
他心中的喜悅和激動,這群天盟弟子們自然無法理解。
當拓跋宏看到這架子前鐫刻的文字,他心中的困惑和緊張直接被消除。
他沒想到,這白龍的龍魂竟然如此強大,直接悟道飛升了。
他本以為那白龍魂魄只能在其尸體內茍延殘喘。
至于這位白龍圣人前輩的要求,拓跋宏覺得自己應該做。
為了這些寶物,別說是跪拜了,就算給白龍圣人磕頭都行。
為了得到那木架子上的長劍、龍骨和儲物袋,拓跋宏決定豁出去了。
拓跋宏深深呼出一口氣,將自己的情緒穩定了下來。
然后,在一眾天盟弟子們瞪大的雙眼注視下,天盟少主拓跋宏直接朝著木架屈膝跪拜。
拓跋宏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意,甚至還俯首向著木架磕了幾個響頭。
一群天盟弟子全都傻掉了。
但他們并不敢說什么,畢竟拓跋宏的威嚴深深刻在他們的心中。
在拓跋宏朝著木架磕完頭后,他站起身來,將木架上擺放的白骨、長劍和儲物袋直接收了起來。
收完寶物的拓跋宏昂首挺胸,神情振奮。
他輕輕揮動衣袖,對身旁的天盟弟子們說道:
“這一次萬妖界之行大家全都有功,每人賞三百塊靈石!”
聽到這話的天盟弟子們歡呼雀躍。
……
吩咐完天盟弟子們自由行動之后,拓跋宏直接率先離開了萬妖界。
拓跋宏直接駕馭著長劍朝天盟總部的閣樓飛去。
他現在只想回到自己的修煉室,開始享受自己辛苦了五十年的成果。
他要學會真龍秘術,煉化封魔劍,然后在一個月之后的破天峰道種選拔大會上碾壓所有天才奪得道種名號。
然而,虛假總是會被拆穿。
第二天,天盟閣樓頂層,傳出了一聲憤怒的吶喊。
緊接著,頂層的房間內爆發出了一道道劍光。
一道道凌厲的劍光直接將閣樓頂層整個削平。
披頭散發的拓跋宏發了瘋,直接揮動長劍朝著四面八方胡亂劈砍。
一些天盟弟子受到了波及,直接被拓跋宏的劍光攔腰斬殺。
“少主瘋了!”
一群天盟弟子紛紛向著周圍逃竄。
天盟的二把手周雷看到拓跋宏發狂,想要上前阻攔,卻被拓跋宏直接打成重傷。
幸虧一位通玄高重的宗門長老及時出現,將拓跋宏給強行鎮壓,這才避免了一場慘劇。
……
破天峰上的一座洞府內,拓跋宏看著躺在床上的周雷,臉色鐵青。
此刻周雷已經陷入了昏迷,面無血色。
拓跋宏看向了身后的天盟弟子,說道:
“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去幫我把那天從萬妖界中離開的人找出來。”
“是。”
這名天盟弟子額頭上滲出了冷汗,卻不敢伸手擦拭。
此刻,拓跋宏的眼中,滿是血絲。
拓跋宏現在雖然神情平靜,但他的眼神中卻隱藏著火海一樣的瘋狂。
當拓跋宏發現無論如何刺激那白骨都沒有任何反應的時候,拓跋宏覺得有些不妙。
但他還能想出理由來解釋,比如這白龍骨比較神異,需要一些特殊方法才能將其中的真龍秘術給召喚出來。
可當拓跋宏輕輕用手一捏,就把那封魔劍直接捏成了粉末,手上還被沾染了一些紅色的顏料之后,拓跋宏直接懵掉了。
這封魔劍到底為什么一碰就碎了?
這劍上的紅色痕跡不應該是血跡嗎?為什么一點血腥味都沒有,反而有一股刺鼻的顏料味道。
拓跋宏看著手上暗紅色的顏料,神情逐漸從茫然變成了猙獰。
到這,拓跋宏才明白,自己被耍了。
他的機緣,恐怕已經被人給奪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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