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蒼山,一處酒館之中。
酒過三巡之后,秦信等人也都是各自分開前去修煉。
三日之后的云汐域比武,雖然說對于天玄宗這一次參加九域會武的名額影響不是很大。
畢竟參加九州會武的大多都是法相境的武者,凝丹三境的武者即便能夠僥幸參加,也沒有太大的機會去占據前列的名額。
可對于秦信來說這一次的云汐域比武有些不同,他打算用自己的名字,告訴這中州秦氏宗族的所有人。
即便是被奪取了武骨,他依然可以一步步從東荒走到這里。
走在拓蒼山的步道之上,微微山間的清風拂過,讓秦信原本還有些的醉意全部消失。
在來到丹院之后,秦信也是知道了楊修以及云漓返回的消息。
在侍女的帶領之下,秦信也是直接來到了拓蒼山丹院的內院之中。
在來到內院之后,秦信并沒有看到楊修院長,似乎是因為此前所受到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的原因。
云漓就有些不同了,似乎在知道秦信到來之后,還專門的進行了一番打扮,沒有像往日那般直接穿上煉丹師長袍,反而是換上了一襲露腿長裙。
微微有些豐腴,并且白皙的皮膚毫不客氣地暴露在空氣之中。
若非秦信身邊經歷過不少絕世佳人的話,怕是少年血氣方剛,根本無法承受的住眼前的這種場面。
不過,云漓雖然三十多,但是還未經歷過人事,在誘惑這一塊的火候還是欠缺了不少,有些裸露的地方,不時的還是故意遮掩一下。
“秦長老,多虧了你的搭救,不然的話,我與院長怕是都要隕落在那陰風澗之中了。”
云漓滿臉笑容,一雙美目在秦信上下不斷地打量著,讓他感覺到有些不太舒服。
“云副院不必如此,我本身就是丹院之人,并且也是為了天玄宗。不知道如今丹院怎么樣了。”
秦信坐下之后,搖了搖頭,他不喜歡這些所謂的虛名,而且那一次前往陰風澗之中,他也并不是為了救下楊修和云漓。
不過是順手而為的事情,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唉,別說哦。賈誼那個叛徒!留下啦一堆爛攤子給我。”云漓臉上有些沮喪,似乎是因為最近一段時間非常的勞累的緣故。
“唉!寒煙也是的,返回秦族之后,聯系了很多次沒有消息。”
云漓輕聲的說著,心中也是有些無奈,若是凌寒煙在丹院的話,也能夠幫助她分擔不少的工作。
不過就在云漓嘆息結束之后,臉上也是升起了一些有些奇怪的笑容,并且直勾勾的盯著秦信,說道,“秦長老,要不你留在丹院一段時間,讓院長給你一個副院長的位置。”
“還是別了,我可不喜歡被這些東西給束縛。”
云漓剛剛提出建議,秦信便直言拒絕,不給對方任何開口的機會,
“凌師姐這一段時間都沒有返回過拓蒼山丹院嗎?”秦信思考了一下,還是好奇地打聽了一句。
云漓在聽到秦信的詢問之后,也是沒有想太多,開口道,“僅是有過幾道靈符傳信往來。”
“寒煙說最近一段時間無法離開秦族,所以丹院這邊的很多事情一時間無法處理。”
云漓說著還將此前與凌寒煙之間的靈符傳信取了出來。
對于人家女孩子之間的私房話,秦信自然沒有看,在知曉她目前十分安全之后,心中便也沒有了其他的什么心思。
不過秦信心中大概也明白了一些,關于自己的信息,天闕城秦族那邊怕是早已都完全知曉。
此前去那天闕城參加丹會之時,秦信利用丹青的身份將自己的信息掩蓋,其實一方面是不想受到太多的關注,還有便是只有這樣才能更好地打探天闕城秦族的底細。
如今都已經攤在了臺面之上,所以秦信也便不需要去刻意隱藏些什么。
至于那秦昊天是否會通過一些人私自對自己使用什么手段,秦信如今還尚未可知,不過在那中州可是看到了不少于秦族有關的影子。
至于那背后的黑手是不是秦昊天,如今秦信還不好說,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秦族一直都在打著他手中那玉佩碎片的主意。
“嗯,我先去煉制一些丹藥,之后可能要離開幾日。”
看到讓云漓準備的靈藥,侍女已經全部取來之后,秦信也是站起了身子,跟云漓先行告辭。
“哦?你要去參加云汐域比武。”
“想來這一次比武,你的名字能夠響徹在整個云汐域了。”
云漓在聽到秦信將要離開幾日,也是猜到了秦信將要去的地方,“到時候,我拓蒼山丹院也會有人前去,到時候給你加油打氣,怎么說你也是咱們拓蒼山丹院的長老。”
看到云漓一臉的笑容,秦信的臉上也是升起了一些微笑道,“那便先行多謝云副院長了。”
“不過我只是一個名譽長老罷了。”
秦信取來要將手中的靈石放下之后,便直接朝著煉丹房走去。
看到秦信那瀟灑離開的身形,云漓的臉色也是微微消沉了一些,有些惆悵的望著身旁的侍女,連秦信留下的靈石都沒有去清點。
“難道我對于他就沒有任何的誘惑力嗎?”
云漓撇著嘴,她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在男人面前穿著得如此暴露,可是對方卻完全坐懷不亂,就連目光都沒有斜視。
“怎么會,副院長的美貌在整個中州都是能夠排得上名號的。”
一旁的侍女滿是笑容的說著,不過在看到云漓身上裸露的那些春光之后,一張小臉之上,也是不禁的升起了一絲的羞紅。
“難道這家伙對女人沒興趣嘛。”
云漓最終像是得出了一些結論一般,目光有些發呆,像是在思索些什么。
這邊,正在前往煉丹房的秦信,則是大大的打了個噴嚏,無奈的揉了揉鼻子。
“也不知是誰在罵我。”
秦信抿了抿嘴,順便也捏了捏鼻子。
秦信自己也承認他算不上是正人君子,但是有些東西他還是知道去把握分寸的。
對于那云漓的一下小心思他自然是能夠看出來的,不過秦信不喜歡這樣。
他對于這種感情的東西完全都是憑借這直覺,有感覺便是有感覺,若是使用一些什么手段的話,反而會讓他覺得這種感情不怎么純粹,也不是他所想要去追求的。
在進入煉丹房之后,秦信也是在方外留下了一道靈識進行警戒,避免有人直接沖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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