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落座,開懷暢飲。
與葉瑯天坐在角落位置的秦信,此時手中端起一盞盛滿不知名靈酒的杯子,緩緩送入口中。
香甜的口感在口腔中逸散開來,精純的靈力立即灌注入胃部,舒暢之感席卷全身。
同樣飲下一杯靈酒的葉瑯天,口中立即發出感慨,“這夏啟不愧是大夏王朝的二王子,這手筆,這靈酒怕是僅這一杯便價值千金吧。”
剛將手中的杯子放下,醉霄樓的二樓之中,一道略顯有些威嚴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內院各門的被邀請而來的弟子皆是循聲注目而去。
“諸位東荒學院的內院弟子,感謝諸位的蒞臨。”
一襲素衣的夏啟十分恭敬地起身,臉上滿是笑容,若不是秦信見識過此人真正的嘴臉的話,怕是也會將他誤認為是一個十分謙遜之人。
“多謝二王子的款待,不過,若是想要邀請我等輔助與你,怕是憑這些還不夠吧。”
一個身形顯得壯碩,裸露著上身,擁有著古銅色肌膚的青年,有些隨意的端起酒杯,朝著上方的夏啟有些歉意一般的躬身,隨即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這顯得有些故意搗亂的舉動,立即讓坐在夏啟身旁的阮元臉色變得陰沉,口中發出輕喝,“霸虎!記得你的身份!莫要失了分寸!”
“哦!怎么了阮元,現在就開始表忠心嗎?”霸虎輕蔑的掃了那阮元一眼,輕哼道,“果然,你們阮族之人皆是一個德行!”
阮元一掌拍碎了桌案上的酒杯,怒視著霸虎,周身氣勢瞬間暴漲,怒聲道,“你找死!”
“不服就來過過招!”
霸虎嘴角一撇,握了握拳頭,骨骼間在摩擦之下發出咯吧的響聲。
夏啟見場中有些緊張,安撫了怒火中燒的阮元,然后輕聲的笑著說道,“好了阮元,消消火,我想霸虎兄弟應該是站在老五一邊的,對本王有一些敵意也是正常的。”
此言一出,場中的不少被邀請而來的內院弟子們,皆是對這夏啟的心中升起了好感,面對如此無理的霸虎,身為大夏王朝二王子的他竟然都能輕易忍受,這種胸懷自然也受到了一些恭維之聲。
“秦信兄弟,這霸虎可不簡單啊,大夏王朝四大家族霸族的世子,在內院天驕榜榜中排在第九位,據說實力在氣海境八重。”葉瑯天帶著笑意,輕聲道,“這天驕榜雖然是內院弟子們自行排列,沒有什么權威性,但是能夠被排在前十,實力不容小覷。”
聽到葉瑯天所言,秦信輕然的一笑,看著這場中的形勢,他也了解到,如今的大夏王朝四大家族之一的阮族定然是站在二王子夏啟的身后,至于霸族想來是站在那五王子夏明的身后,此前在洛神山遺址之中,他對于那保護夏明的霸刀,印象有些深刻,而且面相與眼前的霸虎也是非常的相似。
“我倒覺得霸虎說的并無道理,若是二王子是為了拉攏的目的,那么容我先告辭了。”
一直在閉目養神的水晴汐,對于這種場面顯得有些不耐煩,起身就要直接離場。
“晴汐姑娘且慢,本王可沒有此意,不過是希望在東荒學院修行的時間,仰仗諸位多多擔待。”夏啟趕忙說著,手中端著一杯靈酒,走至水晴汐的身前,一飲而盡,“自罰一杯,算是給晴汐姑娘賠個不是了。”
“二王子客氣了。”
水晴汐止住離場的身形,似乎因為身份的原因,只能再次入席。
“我怎么感覺這夏啟好像對著水晴汐有意思。”看著這一幕的葉瑯天,撫摸著自己的下巴,有些認真的說道,“如今鎮南王手握十萬軍隊,坐鎮大夏王朝的邊疆,這下大夏的王朝的王子們,應該都想將這水晴汐給拿下吧,畢竟是那鎮南王唯一的閨女。”
“想拿下她,怕是沒那么簡單吧。”
聽到葉瑯天的猜測,秦信自然也能看得出來那夏啟的舉動,不過憑借他對于水晴汐的了解,眼前的這夏啟顯然是沒有任何機會。
經過霸虎的打岔,原本還有些熱鬧的宴會之上,變得有些寂靜,一眾被邀請而來的內院弟子們皆是自顧自的聊天。
扭動著風騷腰肢的阮曉曼這時好像在宴會場中看到了什么,趴在那夏啟的耳畔輕聲說著什么。
一直在用靈識警戒的秦信,突然感覺到夏啟幾人投來的目光之后,心中微微一沉。
“看來是被發現了。”秦信心中暗道。
看著幾人的身形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秦信沒有逃避,繼續飲用著侍女斟滿的靈酒,不慌不忙地喝著。
“可算讓我找到你了。”
一襲素衣綢緞的夏啟行至秦信身前站了下來,雙目微微瞇起,臉上的神色一時間難以察覺,“沒想到你躲到這內院之中。”
秦信端起酒杯,斜靠在椅子上,聳了聳肩膀,輕聲道,“哦?不知二王子找在下有何貴干?”
阮元見夏啟的舉動,有些疑惑,不過也是跟隨其來到秦信的身前,在看到正在飲酒的秦信時,臉上也是升起一時奇怪的笑容,“沒想到啊,你小子竟然敢招惹二王子,可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對了,阮元世子,當時與夏月公主一同進入洛神山的就有他,據我所知,他與那夏月公主之間的關系匪淺,好像還經常出去夏月公主所在的院落。”林驚雷在看到秦信也在此地,眼神中掠過一絲驚訝之后,也是直接走了過去,有些添油加醋一般的說著。
“哥,奴家可就是被這壞男人可打傷的哦,你可一定要為奴家報酬。”
扭著水蛇腰的阮曉曼,直接抱住阮元的胳膊,一對露出一半的酥胸在其胳膊上不斷地趁著,嬌滴滴的身影,讓一些內院弟子們不禁的血脈噴張。
“敢碰我的人,還打傷了我的好妹妹,你的膽子很大啊。”
阮元的臉色陰沉的難看,周身的氣勢有著暴走的沖動,就好像夏月公主是其禁臠一般,不允許有任何人染指。
“膽子大嗎?可能是天生的吧。”
秦信將酒杯放下,緩緩站起了身形。
“好,好,好!二王子,這家伙交給我處理,免得臟了您的手。”
阮元怒急而笑,面目有些變形,嘴角抹過邪笑。
夏啟嘴上掛著笑容微微點頭,眼神中卻閃掠過冰冷的殺意,與阮元相視一眼之后,后者立馬領悟,點了點頭后,徑直走至秦信的身前。
原本還與秦信挨著一起坐的葉瑯天,趕忙閃身走到了一旁,似乎并不想因為秦信的事波及自身,秦信也是理解,畢竟這夏啟的身份再次,而且東荒學院還位于大夏王朝的領地之中,他一個炎王朝的無權王室之人,若是參與其中,怕是自身難保。
“秦信,現在跪下給二王子磕三個響頭,我考慮饒你一命。”阮元高傲地望著秦信,像是給予最后的施舍一般。
“下跪?不太會。”秦信直接輕斥一聲,“在下生來膝蓋就硬。”
“哼!你找死!”阮元聽出了秦信的嘲諷的意思,瞬間怒意上頭,巨大的氣勢席卷而出,周測的桌席直接被掀翻。
“真是白癡!”秦信淡然一笑,天鳳武靈紋運轉之下,雙手立于胸前。
在巨大的氣勢席卷之下,秦信后退了幾步,這才穩定身形。
“阮元,看來你是想去內院的刑罰堂了。”
就在阮元準備繼續出手時,一聲嬌哼之聲傳出,水晴汐不緊不慢的緩步走上前,看了一眼秦信之后,輕輕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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