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知道能夠何時收集好自己需要的這些靈藥。
秦信也沒有必要在黑龍城丹塔過多的駐留,因為和這明凝竹待在一起,總會覺得周圍的目光都會聚集在自己的身上,感覺非常不舒服。
正準備離開時,那明凝竹突然開口說道,“秦信,忘了告訴你,你應該和外院一個叫金元寶的挺熟的吧。”
聽到明凝竹說金元寶,秦信也是好奇,這金元寶雖然是那大炎朝金族之人,但不過是金族的私生子而已,在族中并沒有任何的地位,所以也是很少受到關注。
秦信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既然他是你朋友,那么我還是勸你去他在黑龍城的宅院看一看吧。”明凝竹似乎知道些什么,但是并沒有指名。
秦信雖然對明凝竹的這番話感覺到十分奇怪,不過在離開黑龍城丹塔之后,還是朝著金元寶在黑龍城所購置的宅院走去。
之前鐵牛因為家族危機的事,前來尋找秦信時就是在金元寶所購置的宅院之中療養的。
很快秦信就來到了這宅院之前,不過看著宅院的大門緊閉,而且在宅院的大門之前還有著一個家族的標記。
秦信上前之后,發現這家族的標記正是那炎王朝的金族標記。
一時間秦信的心底出現了不好的預感,因為他知道金元寶與這金族之間的關系,斷不可能將自己所購的宅院之上掛上金族的標識。
未待秦信進入,那宅院的大門突然打開,一個半裸的女子似乎要逃離一般,不過立即被一張大手給抱了回去。
“小妞!看爺抓住你,怎么收拾你!”
“大爺,別,奴家不跑了,別!”
秦信看著那宅院外有些熟悉的身影,細想了一下之后,好像此前在黑龍城丹塔之中見過,而這少年也正是那炎王朝金族族長金靖的兒子,金龍。
那金龍自然也是注意到了秦信,竟然直接走了上來,昂起頭顱有些不屑的說道,“我好像見過你,沒記錯的話,你是那秦信吧!”
見這金龍上前,秦信自然也不懼,有些冷漠的說著,“沒記錯這宅院應該是我兄弟金元寶的,為何你會在這里?”
金龍聽到金元寶這個名字之后,立馬滿臉的都是厭惡,輕忒了一聲之后說道,“一個野種,也配為我金族之人,如今還想有后,癡心妄想!如今這宅院是我的了,我勸你還是離那金元寶遠一些,不然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對于秦信這四品中級煉丹師的身份,金龍多少還是有些忌憚的,而且之前他也見識過秦信煉丹,但可惜的是這秦信與金元寶走得比較近,似乎與鼎王朝以及大夏王朝都有著一些恩怨,所以他也就沒建議父親來拉攏。
聽到金元寶如此嘲諷,秦信的心中已滿是怒意,“你若是再說一遍,我不建議將你打得趴在地上。”
“你敢!在這里動武,你即便是東荒學院內院之人,怕是也逃不過責罰吧。”金龍看著周身散發出強勁氣息的秦信,心中也是有些驚恐,但還是強行壓了下來,這是可不能慫。
秦信輕輕一笑,“確實是,不過你也可是嘗試一下。”
面對秦信這樣的嘲諷,那金龍豈還能忍住,直接威脅到,“我知道你的實力不俗,可是那又如何。我將那懦夫身旁的女人,直接給踢到一旁,孩子也沒了,那懦夫都不敢動手……。”
“你說什么!”
秦信聞言,瞬間暴起,單手直接抓住金龍的脖子。
“你……你……!”
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脖子被秦信鎖住,金龍一時間說不出來話。
“那女人的肚子不是我踢的,是我父親!”金龍顫抖著說著,面對如今暴怒的秦信,他十分的害怕。
而且秦信在瞬間爆發之時,直接將他一個氣海境四重的武者直接給鎖住,想來實力要高于他,心中頓時間慌了神。
“他們在那!”秦信手掌微微握緊,金龍瞬間憋得臉色通紅。
“外院!”
金龍努力張了張嘴,發白的嘴唇吐出了兩個字。
聽到金元寶如今的所在之處后,秦信并沒有放過那金龍,而是直接帶著他朝著東荒學院外院的方向走去。
一路之上有不少人認出了那金龍的身份,畢竟他身上的穿著有家族徽章的長袍。
一些人也是趕忙朝著黑龍城的一處方向中跑去,好像是通風報信一般。
秦信通過靈識,自然也是發現這些人,不過他并沒有功夫去攔下,心中對于金元寶等人的情況,有些擔憂。
在進入東荒學院外院之時,門童本想阻攔,可是見秦信手中的內院身份玉石,也都是停下了腳步,畢竟內院的弟子是可以占時將其他人帶入外院的,不過不能長時間逗留。
在進入器武院之后,不少人都是認出了秦信的身份,他這個新人王還是有著不少名氣的。
不過在當他們看到秦信手中抓著一個人的時候,似乎都猜出有好戲看,也都是趕忙跟在秦信的身后。
拐了幾個彎之后,秦信便來到金元寶所居住的院落之前。
對于這里秦信還是十分的熟悉的。
剛踏入院落的大門,秦信就聞到了絲絲的血腥之味。
心中大感不妙,直接拉著那金龍朝著院落的房間之內走去。
踏入房間之后,眼前的一幕,一時間讓秦信有些怒火攻心,掌間的真氣瞬間爆發之下,那金龍直接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躺在了一個凹坑之中。
看著眼前熟悉的身影,原本滿臉都是呆滯表情的金元寶,突然眼眶紅腫,大聲的沖到秦信的身前,將他抱住之后,痛苦地哀嚎了起來。
聽著金元寶此般的哀嚎,秦信沒有將他推開,小心的問道,“元寶,怎么了?”
“老大,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沒了,都怪我,是我沒用!”金元寶自責的聲音響起。
這時秦信抬頭,看見金元寶身后的床榻之上,上官凌燕沒有絲毫血色的平躺著,覆蓋的被褥之上還有著一些血跡。
此刻好似正在昏睡一般。
“說清楚,到底發生什么了。”秦信雙手按住金元寶的肩膀,嘗試讓他冷靜下來。
而那本被秦信摔在地上的金龍,此刻像是做賊心虛一般,艱難的朝著屋外爬去,身后留下了長長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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