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叫姑娘們都走進廳堂,鎮長退了出去。
夏禹命令鎮長:“把門關上。”
廳堂的門關上了,姑娘們戰戰兢兢,看著夏禹。
夏禹說道:“能服侍我,是你們的榮幸,你們誰先來?”
姑娘們面面相覷,誰也沒有說話。
夏禹笑了一下,“你們還挺害羞的,那就雨露均沾,一起來吧。”
夏禹張開雙臂,霍地站起來,向姑娘們走去。
姑娘們嚇得驚聲尖叫,轉身要跑。
夏禹用鬼氣封住了門,姑娘們怎么打也打不開。
夏禹步步緊逼,很多姑娘嚇得坐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哇哇大哭。
夏禹眉頭一皺,“你們哭什么,服侍我,你們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哦,我明白了,你們這是喜極而泣。”
夏禹很是興奮,大灰狼盯著小綿羊似的,看著那些姑娘,伸手就要抓去。
突然,夏禹感到一陣眩暈,暗叫一聲不妙。
當夏禹的惡魔人格控制身體之后,他的正常人格一直在努力,想要壓制住惡魔人格,奪回身體。
經過一番堅持不懈的努力,正常人格現在要奪回身體了。
惡魔人格不甘心,想要和正常人格對抗。
于是,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夏禹人格分裂,在那自言自語。
“混蛋,趕快把我的身體還給我!”
“呵呵,你這廢柴,這么一具大好的肉身,由你來控制,簡直是浪費。”
“把身體交給你控制,你跑到這來為非作歹,簡直是敗壞我的名聲!”
“廢物,哪次你要死的時候,不是我出來救了你,沒本事就閉嘴!”
“我不需要你救我,請你從我的身體里滾出來,立刻,現在,馬上!”
“什么叫你的身體,這是我的身體,該滾出去的是你。”
“我就是毀了這具身體,也不會把它交給你。”
“呵呵,嚇唬我?來呀,互相傷害。”
夏禹舉起雙手,在那左右互搏。
姑娘們站在一邊,靜靜地看著,都看傻了。
這家伙,比鎮口要飯的老瘋子,瘋得還厲害。
夏禹自己和自己打了半天,累得氣喘吁吁,最后倒在地上,白眼一翻,昏了過去。
姑娘們愣了一會兒,又去開門,夏禹的惡魔人格陷入沉睡,封在門上的鬼氣也散去了。
門又能打開了,姑娘們打開門,逃出了廳堂。
鎮長守在外面,看見四散而逃的姑娘們,問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姑娘們誰也沒理鎮長,鎮長壯著膽子,悄悄地走進廳堂,看見夏禹閉著眼睛,倒在地上。
“主人,主人,主人。”
鎮長輕輕叫了幾聲,夏禹毫無反應。
旁邊一個家丁抬起腳,想要上前踢一下夏禹。
鎮長一把攔住他,“你瘋了,你拿腳踢他,他要是醒過來,一怒之下,能把我們都殺了。”
家丁問道:“那咱們現在該怎么辦?”
鎮長想了想,“別動,也別吵,在這等著,等李知縣派人來支援我們。”
姑娘們都跑光了,廳堂的門開著,鎮長帶著幾個家丁,守在外面,看著夏禹。
夏禹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始終是一動不動。
過了兩個時辰,門口傳來一聲興奮的叫喊:
“老爺,老爺,我把王捕頭請來了!”
聽到叫喊聲,夏禹皺著眉頭,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鎮長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里,吩咐身邊的家丁:
“快叫那蠢貨閉嘴!”
幾個家丁跑出去,捂住了那報信家丁的嘴巴。
一個捕頭帶著幾個捕快,腰間掛著刀,威風凜凜,走進鎮長家大院。
鎮長見到捕頭,拱手行禮,叫了一聲:“王捕頭。”
王捕頭應了一聲,說道:“聽說你家里闖進來一個武修,為非作歹,那武修在哪?”
鎮長把中指壓在嘴唇上,噓了一聲,低聲道:
“那武修昏了,倒在廳堂里。”
王捕頭邁步向廳堂走去,鎮長說道:
“王捕頭,你要小心啊,那家伙很厲害,一只手掌就能把我家門口的石獅子托起來。”
王捕頭停住腳步,看了看鎮長,變得小心翼翼,彎著腰,伸手抓住刀柄,隨時準備拔刀。
來到廳堂門口,鎮長指著夏禹,“就是他!”
王捕頭問道:“他怎么昏的?”
鎮長說道:“我也不知道,他突然就昏倒了。”
王捕頭揮了揮手,叫來兩個小捕快,和他一起躡手躡腳,進入廳堂。
鎮長沒敢進去,站在外面,伸長脖子,瞪大眼睛,在那觀望。
王捕頭和兩個小捕快圍繞著夏禹,轉了一圈,見夏禹始終昏迷不醒,王捕頭向兩個小捕快做了個手勢。
兩個小捕快取出手銬、腳鐐,按住夏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夏禹戴上了。
夏禹依舊昏迷不醒。
夏禹戴上了禁錮石制成的手銬、腳鐐,王捕頭就不害怕了,直起腰桿,耀武揚威地走上前去,踢了踢夏禹。
無論王捕頭他們怎么折騰,夏禹就是不醒。
王捕頭說道:“這小子是死了吧?”
捕快俯下身子,查了查鼻息和心跳。
“頭兒,他沒死,還活著呢。”
王捕頭大手一揮:“把他帶走,押回縣城。”
夏禹記得,他的正常人格在和惡魔人格斗爭,要奪回身體的控制權。
兩個人格斗了許久,兩敗俱傷,陷入昏迷。
等夏禹再次蘇醒的時候,正常人格回歸了,控制了身體。
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倒在一間牢房里,戴著禁錮石制成的手銬、腳鐐。
“兄弟,你醒了。”
旁邊有人和夏禹說話。
夏禹看了那人一眼,披頭散發,身上帶著傷,和他一樣,也是這牢房里的囚徒。
夏禹問道:“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會在這?”
那人說道:“這是永強縣的大牢,獄卒把你關進來的。”
夏禹眨了眨眼,又問道:“我犯了什么事,獄卒為什么抓我?”
那人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夏禹的惡魔人格控制身體之后,做了什么事,正常人格是一概不知。
夏禹想要掙開身上的手銬、腳鐐,可是,掙了幾下,掙得手腳生疼,還是沒掙開。
旁邊的囚犯說道:“兄弟,你這手銬腳鐐,不用鑰匙,打不開的。”
夏禹坐在那,長嘆一聲,看著周圍的幾個囚犯,和他們閑聊,問道:
“你們是因為什么事,被抓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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