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倆抱著夏禹,大哭大叫,一身新娘打扮的唐紅玉站在旁邊,臉色陰沉得可怕。
夏禹看了看唐紅玉,說道:“給我點時間,我馬上就把這事處理好。”
夏禹又看向那自稱是他老婆的女子。
“妹子,你說咱們倆是夫妻,孩子都這么大了,那你一定很了解我了。”
女子看著夏禹,眨了眨眼睛,沒說話。
夏禹又說:“我這前胸有一塊很明顯的疤,你說這塊疤是在左邊,還是在右邊?”
女子呆若木雞,這個她可不知道,可是,她還不能說不知道,一說豈不是露餡了。
夏禹看著女子。
“不會吧,夫妻倆在一起生活,孩子都七八歲了,丈夫胸口有塊疤,疤在哪都不知道?”
女子有些緊張,心想,不是左邊就是右邊,自己隨便蒙一下,有五成的概率能蒙對。
“左邊!”
女子脫口而出。
夏禹目光炯炯,盯著女子。
“你確定是左邊?”
女子眨了眨眼,又有些慌了。
“等等,我再想一想。。。。。。右邊,我想起來了,是右邊!”
夏禹笑道:“到底是左邊還是右邊?”
女子的腦門上都冒出了汗,糾結一番,叫道:
“右邊,不改了,就是右邊!”
夏禹點了點頭,“好,很好,現在我就公布答案。”
夏禹解開衣襟,露出胸膛,轉了一圈,給四面八方的吃瓜群眾們看看。
“大家都看仔細了,我這胸前。。。。。。根本就沒有疤。”
女子勃然大怒,叫道:“你耍我!”
夏禹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誰指使你來鬧事的?”
女子有些慌張,拉著小男孩的手,“咱們走。”
夏禹命令大堂門口的嘍啰:“攔住他們!”
嘍啰橫眉怒目,擋在女子和小男孩的身前。
女子還能撐一下,那七八歲的小男孩,哪里見過這種場面,嚇得跌坐在地,哇哇大哭。
夏禹上前撫摸著小男孩的腦袋。
“小朋友,別哭,只要你說出實話,哥哥保護你,誰也不敢傷害你。”
小男孩看了看夏禹,又看了看耿大忠。
耿大忠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似的,狠狠地瞪了小男孩一眼,嚇得小男孩縮了縮身子,不敢吭聲。
“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
小男孩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眼淚啪嗒啪嗒,掉個不停。
耿大忠向唐紅玉抱拳,“盟主,我把他們倆帶下去,嚴加審訊,問出幕后主使。”
耿大忠要把女子和小男孩帶走。
夏禹說道:“耿堂主,不用你把他們帶下去嚴加審訊,在這里我就能問出幕后主使。”
耿大忠瞪著夏禹,義正詞嚴。
“今天是盟主大喜的日子,你要把這禮堂變成衙門嗎?”
耿大忠心想,今天阻止不了這小子和紅玉拜堂,以后再找機會收拾他,把他除掉。
自己對紅玉的愛是真愛,就算紅玉是二婚也無所謂。
在得到紅玉之前,得先保全自己,不能讓這女子和小男孩,把自己供出來。
耿大忠非要把女子和小男孩帶走。
夏禹微微一笑,對著女子和小男孩使出森羅幻象,厲聲喝問:
“說,是誰讓你們來鬧事的?!”
女子和小男孩都是凡人,普普通通的婦女兒童,讓他們說實話,用不著拷問術,森羅幻象就足夠了。
女子和小男孩嚇得要死,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實話全都說了出來。
“是耿堂主指使我們來鬧事的,耿堂主給了我們一百兩銀子,教我們說的那些話。”
“你敢污蔑我!”
耿大忠舉起巴掌,就要拍死那女子。
夏禹一把抓住耿大忠的手腕。
“耿堂主,你這么做,我可不可以理解為殺人滅口?”
耿大忠面紅耳赤,叫道:“這女人在污蔑我!”
好端端的婚禮,被耿大忠攪得雞飛狗跳。
一直冷眼旁觀的唐紅玉,開口說話。
“叫這女人和孩子走吧,耿堂主,你下去好好冷靜冷靜。”
女人對著唐紅玉千恩萬謝,然后拉著小男孩,逃出了大堂。
女人和小男孩一走,耿大忠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人們對耿大忠指指點點、低聲議論。
耿大忠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
本來是想敗壞夏禹的名聲,結果,夏禹的名聲完好無損,自己倒是有多大臉、現多大眼。
耿大忠恨恨地叫了一聲,轉身離去。
耿大忠走了,大堂里的議論聲甚囂塵上。
“耿堂主這是怎么了,為什么要鬧這一出?”
“嗨,平日里耿堂主忠心耿耿,沒想到,他竟然會做出這種事。”
“要不是大爺機靈,今天這事還真整不明白。”
福伯擺了擺手,叫道:“大家靜一靜,婚禮繼續進行。”
福伯向司儀使了一個眼色,司儀剛才光顧著看熱鬧,都看傻了,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
司儀問旁邊的人:“婚禮進行到哪了?”
“該夫妻對拜了。”
“哦,對對對,該夫妻對拜了。”
司儀舉起手臂,扯著嗓子,叫道:
“夫妻對拜!”
夏禹和唐紅玉面對面站著,一身紅裝的唐紅玉,在紅燭的映照下,顯得是那么美麗那么嫵媚,好似仙子一般。
夏禹看著唐紅玉,不知不覺,露出了微笑。
司儀叫道:“禮畢,送入洞房!”
在眾人的歡笑聲中,夏禹和唐紅玉走進了洞房。
洞房裝飾一新,到處都貼著大紅喜字,桌子上還放了兩盞燭臺,兩只紅紅的蠟燭燃燒著,照得四周一片通紅。
紅燭之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夏禹端詳著唐紅玉,像傻小子似的,嘿嘿笑了起來。
唐紅玉坐在椅子上,板著臉,看向夏禹。
“咱們倆可以有夫妻之名,但是,不能有夫妻之實!”
夏禹的笑容僵住了,想起來了,這不是他媳婦兒,這是四海盟盟主,自己不能入戲太深。
夏禹也不想冒充李密來占唐紅玉的便宜,一本正經,說道:
“唐姑娘,我明天。。。。。。”
夏禹想說,我明天一早就走,話還沒說完,就有一股灰色的煙氣,通過門窗的縫隙,涌了進來。
唐紅玉神色一凜,想要出去查看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心!”
夏禹一把抓住唐紅玉的手腕。
唐紅玉很驚訝地看了夏禹一眼。
男女授受不親,作為演戲的假夫妻,夏禹怎么能隨隨便便去抓唐紅玉的手腕呢。
夏禹松開手,說道:“外面有危險,你別出去,我去打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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