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門的門主在慘叫。
白羽門的其他人卻一動都不敢動。
太快了。
陳玄帆的身法和手段,讓他們感覺背脊發涼。
身帶血煞真元罡風而來,一息之間便到了廳堂。
門主也鼓蕩氣血之力,煞氣噴涌而出,正要迎敵而上,與之對上一擊。
可就在這時,一道光華驀然從對方身上沖出,化為一道身影,無聲無息地就到了門主頭頂。
一指點在了門主的印堂之上。
指尖靈力凝聚,仿佛利刃般,射入識海。
門主的識海中,神魂定然受到了重創!
練氣修士!
不僅是武道修士,還是練氣修士!
和他們事先知道的一樣。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陳玄帆的練氣修為是……
“煉神境!你竟然是煉神境的練氣士!”
廳堂之內,一人忍不住指著陳玄帆叫道。
然后在他看過去的時候,惶恐地趕緊將手收到了身后。
連指著對方都害怕他會生氣。
之前和陳玄帆說英雄二字的男子,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煉神境的修士呀,誰不害怕?
能直接攻擊神魂!
一個不好,不是變成傻子就是變成死尸。
很難說哪一種更可怕一些。
以他們的氣血之力,根本無法護住方寸之間的靈臺。
何況,陳玄帆還同時是一個武道三品的大修士。
他的武道法身還沒有動用。
只有挨打的份,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這還怎么戰斗?
“陳伙長,還請手下留情!”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瘦弱男子躬身施禮道,“我等愿聽伙長你的驅使!另有重禮拜上。”
其他人礙于情面,沒出聲。
可這時候不出聲,顯然就是贊同了瘦弱男子的話。
陳玄帆卻擺手道,“別急呀。我是獵妖軍軍卒,可不會驅使他們什么。”
他看了眼這人,心道,你可聽好了,我說了不驅使,可沒說不要重禮。
接著說道:“不過是有幾句話,你們聽好了。”
“修士之間的爭斗,我不管。但從此以后,對普通百姓,我有話說,你們記住,殺人者死,破家者亡,搶奪人妻女者,許被反殺。”
“能不能答應?”
“能!”
“好。”陳玄帆點了點頭,隨后袖子一甩,一片金色光芒化作星星點點,飄蕩著籠罩整個院子。
不久之后,有慘呼之聲傳來。
“痛呼者,身上罪孽太重,不能留,你們自己送去衙門吧。”
陳玄帆看了看廳堂之內的這些人,竟然沒有被功德金光燙出疤痕的,可能是修為高了,有意自珍羽毛。
最后他看向了地上的白羽門門主,揮手也灑了幾點功德金光和靈力過去。
“行了,死不了了。至于能不能好,就看自己的造化吧。”
說完陳玄帆陽神法身回歸本體,飛身而去。
繼續朝著下一個幫派勢力而來。
陳玄帆并不是一味的不去殺人,他只是想盡量少的沾血。
畢竟,還要度雷劫。
于是,遇到實在罪孽深重的,便直接捏碎對方說的識海,廢掉修為之后,讓把人送去縣衙。
這些人不敢不聽。
陳玄帆的下手不算狠厲血腥,可被找上門的幫派勢力,卻一個個都會在他出手之后,變得噤若寒蟬,將其奉若神明。
兇神。
他的可怕之處,在于無論對手的修為實力如何,有什么手段,都能在一兩招之內,剎那之間,將對方制服。
這給予他為敵之人的感覺,就像是站在一座不知道有多高有多重的大山前,大山蓋頂而來,他跑不掉,躲不開,更打不過。
仰視之下的絕望,滋生了更多的畏懼。
而陳玄帆的氣勢,則是在這一次次的圍攻之下,獲得勝利之后,節節攀升!
面上含笑,身上氣勢卻凌厲如刀。
望之令人膽寒心顫。
到了最后,修為差一些的,被他看上一眼,都要心神不寧氣血翻滾的難以自持。
于是,在陳玄帆橫掃這些幫派門館的時候,有一個名號也在這些人口中不脛而走。
他們稱呼為他為,安陽王!
虎狼隨侍,彩鳳開道的安陽王。
“喵嗚?”
“汪汪?”
“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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