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清跟柯南在屋子里轉了一圈,發現了一些疑點。
柯南拿出變聲器,干起了老本行。
這邊,看到佐藤警官證明了自己的清白,清水良太準備走人。
見狀,老板娘直接沖上去攔住了人。
“不可以,不可以讓他回去,他犯下了殺人罪行。”
可惜老板娘口說無憑,清水良太完全不在意。
“我有做什么讓你這么恨我嗎?還是你有什么證據可以證明我就是兇手。”
這時,毛利大叔突然開始東倒西歪,吱哇亂叫。
“啊啊啊……我把手機設定了震動,癢死我了。”
電話那頭的法醫表示,根據毛利大叔的指示,已經調查了死者的牙齒。死者的牙齒很健康,并不需要就醫。
聽言,清水良太突然反客為主。
“或許是我多事,不過這個日歷上的字體,好像跟小澤寫的不太一樣。聽警官的意思,第一個發現這件事的,好像是這位老板娘對吧。”
這一波節奏帶的相當成功,讓毛利大叔成功懷疑上了老板娘。
“對了,第一發現人往往就是事件的犯人。我想老板娘是想將罪名按在清水頭上,所以她設計了這一切。”
“在日歷上寫上去看牙醫,將照片放在玄關。老板娘,為求慎重起見,能不能請您寫一下牙醫?”
話音落下,法醫根據毛利大叔的指示,又帶來了一位證人。
來人是一位快遞小哥,早上他曾經看到老板娘把一個信封放進了門口的電箱里。
很快,小警員找到了信封,里面是五百萬的現金。
目暮警官顛了顛手里的信封,一臉嚴肅的看著遲遲不肯下筆的老板娘。
“這些錢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要把它藏在電箱里?請你解釋一下。”
一時間,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老板娘。
事情發展到現在,老板娘終于說出來一切。
“這些錢是我從家里帶來的,我之所以把它藏起來是因為我發現文枝的尸體,想去報案。”
“所以小澤是你殺的,你做這一切是想嫁禍給我!”
“我沒有!”
看到老板娘和清水良太吵起來了,目暮警官連忙制止了兩人。
“字是我寫的,照片也是我放的。這么做是為了你們能夠逮捕清水這個犯人。”
“我早上來是想勸文枝去自首,準備錢是想說多少還一點,或許她的罪可以減輕一些。”
“當我看到文枝那么異常的模樣,直覺想到這一定是清水搞的鬼。”
看到老板娘緊緊咬住清水良太不放,目暮警官還是帶走老板娘,因為這個房間里沒有線索能指證清水良太。
就在這時,木下警官根據毛利大叔的指示,帶來了一位大叔。
“毛利先生,久等了。這位是制冰店的井上先生。”
聽到又是自己的安排,毛利大叔嘴角抽了抽,瞪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平清和柯南。
就知道打著他的名頭亂來,搞小動作就算了,好歹跟他說一聲啊。
平清和柯南一臉憨笑,誰讓大叔的名頭最好用嘛。
“這個人昨天在我那兒買了15公斤冰塊,一共四塊。因為他帶了很大的保冷箱來,所以我有印象。”
可惜老板說完后,并沒有引起目暮警官的重視。
沒辦法,平清只好出聲叫住了匆匆趕回去下班的目暮警官。
“警官,我覺得真正的兇手應該是清水良太。”
目暮警官眼睛一亮,“平清老弟!”
清水良太瞥了眼平清,“剛才那位警官都證實了我的不在場證明,你倒是說說,我是怎么犯案的?”
平清挑眉,這兇手還挺自信的。
“你昨天白天給小澤小姐喂了安眠藥,趁她睡著后,把她抬到了浴室,放到用冰塊和浴缸蓋子疊成的椅子上,然后用鐵絲纏住脖子連接掛鉤。”
“做完這一切,你就去參加同學會。到了晚上,冰塊逐漸融化,小澤小姐就被勒死了。到今天早上老板娘發現尸體,冰塊融化的痕跡已經消失。”
“本來應該粘在運冰塊保冷箱的魚鱗也掉在了地上。”
其實這兇手挺聰敏的,用常見的安眠藥,冰塊,鐵絲就設計出這么一套殺人手法。
“別忘了,小澤五點四十五分的時候,還主動給我發了消息。請問一下,一個脖子上纏著鐵絲睡著的人,要怎么發呢?”
看到清水良太還想掙扎,平清拍了拍柯南腦袋。
“柯南,你去演示一下。”
柯南甜甜應了一聲,就跑向電腦桌。
只見柯南先把死者的手機調成震動模式,然后放在電腦桌上方的書架上。但并沒有完全放進去,還有一半懸空。
做好這一切后,“佐藤警官,請您撥通小澤小姐的手機。”
佐藤警官撥通死者的手機后,手機開始震動,然后掉了下來,砸在桌子上的鼠標上。
信息發送成功。
“只要查一下手機通話記錄,就可以知道清水先生曾經給小澤小蘭打過電話。”
聽言,清水良太明顯慌了。
“可是我真的沒有殺她,那個時候我在廣島。”
看到清水良太還在嘴硬,柯南示意佐藤看一下鐵絲打結的地方。
“除了小澤小姐染過的頭發外,還有什么?”
佐藤警官仔細一看,“是黑黑直直的,應該是頭發的東西。”
“清水先生,只要通過檢測,就可以知道是誰的頭發了。”
“撲通……”
清水良太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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