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無愛不歡:閃婚老公是大佬 > 第418章 報復白玨,薄夙無奈
他非常憋屈道:“菘藍,你要跟我鬧到什么時候?”
菘藍心里又氣,便一股腦兒宣泄出來:“我沒跟你鬧。是你不誠心跟我好。”
薄夙不可思議的望著他:“這話怎么說?藍藍,我愛你天地可鑒。”
菘藍啞著聲音道:“愛一個人可以分很多層次,曾經我以為我是你的全部。現在我才知道,薄夙,其實我沒你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薄夙憤憤不平:“胡說。我有多愛你,別人不知道,可我知道。”
他捧著菘藍的手,親吻著,哽咽道:“藍藍,你是我的命。”
菘藍決定和他掰頭一下:“聽說昨天你把你爸送醫院去了?”
薄夙渾身一凝,不安的望著她:“你生氣了?”
菘藍臉色麻木道:“事實上,在你為車雪安排葬禮后,其實你有昨天的行為,我并不意外。我甚至不知道我應該怎么面對你。薄夙,這是你第二次站在我的對立面了。”
薄夙惶惶然的解釋道:“藍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從始至終都沒有站在你的對立面。你相信我,我永遠支持你的。”
菘藍魅惑的勾起他的下巴,說出了一個讓他震驚的消息。“你昨天把白玨送到醫院去,可檢查出來我在他體內種的毒?”
這是赤果果的承認她報復白玨了。
薄夙直愣愣的望著菘藍,看她眼睛里漫出的慧黠的笑意,還有唇角勾出的試探的邪魅孤度,他的心就好像壓著一塊巨石。
“藍藍,你不信我?”他很是懊喪。
菘藍笑容一點點消失:“你把他送去醫院,不也是不相信我嗎?”
薄夙道:“他痛不欲生,我承認我心里不好受。可我把他送去醫院,絕非是要調查你是否對他用毒。藍藍,我不傻,只用腳趾頭就知道,定是你對他下了毒。”
菘藍頑皮的笑起來:“我的毒,一開始是慢性的,傷人于無形的。日后會隨著他的精神崩潰,傷肝動怒下,毒性更加劇烈。昨兒不過是開胃菜,他就受不了。而你就開始同情他,日后呢?”
薄夙捏了捏菘藍的臉:“你在擔心什么?”
菘藍道:“我擔心啊,日后他痛不欲生,而你看到你爸活得那么痛苦,你對他的恨會一點點瓦解。然后你會因這份同情,接納他。”
“而我,你大概會心生怨氣吧?”
薄夙鷹瞳冷氣縈繞:“你就這么不相信我?”
菘藍道:“畢竟你們血濃于水嘛。”
她期期艾艾的說了句后,忽然咧嘴一笑,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不過,我的毒無人能解。他的罪沒有人能替他受。你若恨我,便恨吧。”
菘藍從薄夙懷里鉆出來,她站直身子,俯瞰著薄夙,就好像一個君王操縱著臣子的命運。
“薄夙,我也只任性這一次。你恨我也罷,愛我也罷,我不在乎。我只求你,別讓愛城摻合進來。別讓他在你我之間做選擇。”
薄夙瞪著菘藍,目光駭人。
“菘藍,在你眼里,我們的愛情就如此不堪一擊?”
菘藍忽然湊近薄夙道:“那你愿意為了向我證明你對我的愛矢志不移,把白玨給送到地獄十八層去嗎?”
薄夙眼底漫出一抹憂傷。
曾經那么善良的美好的菘藍,為何現在心里全是仇恨?
“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你。”所以你心里才全是陰霾。
菘藍沒有得到薄夙的肯定回答,自嘲的笑起來:“薄夙,果然人心易變。是我太高看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了。”
她妖冶的扭身,甩了甩一頭秀發。轉身提起自己的包包,毫無眷戀道:“我去上班了。”
薄夙目送她的背影離開,眼神變得黯然。
菘藍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這么不可理喻?
這一點都不像他認識的菘藍?
“菘藍,我送你。”他忽然跳下床,追了出去。
菘藍輕快的聲音傳來:“你還是去醫院照顧你爸吧,免得他日你心里留下遺憾。”
薄夙氣結。
菘藍是搭成地鐵去上班的,人多密集的地鐵,空氣稀薄。菘藍很快感覺到呼吸不暢,下一個口子她快速從地鐵里下來,趕緊給自己服用藥物。待不適舒緩,她才又開始趕路。
無疑她遲到了。
顧羽城坐在辦公桌前,就好像打量大熊貓似的打量著她。
“顏醫生,你遲到了。”
“抱歉,路上堵車了。”
顧羽城說出令人匪夷所思的疑點:“顏醫生,你以前從不遲到。更別說是無故遲到。”
菘藍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道:“你也說過,人心易變。以前我窮,自然不敢遲到。怕扣錢。現在我工作,純純為愛發電。我有錢,不稀罕工資,所以行為上就不會那么有約束力。”
顧羽城點點頭,找不到反駁的點。
可他心里明白,菘藍絕非這么沒有約束力的人。
“1606號病人昨晚發病了,病情挺嚇人的,同層的病人有嚇得血壓飆升的。”顧羽城言歸正傳。
菘藍蹙眉:“那不是霍家大小姐霍香嗎?以前囂張跋扈,活色生香,怎么就淪落到這步田地?”
顧羽城詫異的望著菘藍,發出感嘆:“你沒有聽過她的事?”
菘藍覺察到顧羽城的言外之意,虛心請教:“你也知道,我離開帝都八年,如今回來,物是人非。可這八年發生的事情,我一無所知。”
顧羽城便熱心的為她科普道:“也沒什么,只是霍大小姐遇人不淑,應家族需求嫁給了聯姻的大佬。可是大佬并沒有珍惜霍小姐,霍家落勢后,大佬更是鄙視自己的妻子。霍大小姐從云端跌落,心理不平,漸漸表現得躁狂起來。”
菘藍腦海里卻浮現出霍香那雙靈動的眼睛,那絕不是有重度心理疾病的人應該擁有的眼神。
精神,充滿算計。
“顏醫生,你去看看霍小姐。她的病,恐怕只有你才有把我治愈她。”
菘藍聳肩:“我啊,沒有把握治愈她。不過,我愿意試試。”
她來到1606時,就聽到霍香發狂的聲音。
“放開我,我沒病,我不吃藥,不打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