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也嚇呆了，連續三把，她都做了手腳，可是偏偏每一次發牌，都是這么詭異，這種情況，她從未遇到過。
荷官再次發牌，還是跟前幾把一樣，楊九天拿到牌就翻了過來。
當眾人看到他拿到了“7”之后，都是一臉呆滯。
劉凱臉上的表情徹底扭曲，冷冽地雙目陡然間落在荷官的身上：“如果我拿的是‘6’，你若是解釋不清，后果有多嚴重，你可明白？”
說罷，劉凱將自己的牌翻了過來。
所有人都死死地盯著劉凱的手，生怕錯過了這最刺激的一幕。
“啪！”
劉凱將牌重重地翻在了桌子上。
“6！”
“竟然真的是‘6’！”
“這怎么可能？”
當眾人看到真的是“6”的時候，全部傻眼。
陳藝和馬甜也一臉呆滯，她們本就是高材生，對概率問題更清楚，這種概率的事情，幾乎沒有出現的可能。
如果只是一兩次，還有可能是巧合，連續三次，都是這么小的牌面，而且只差一位，這概率太小了，怎么可能？
最關鍵的是，這是在劉凱的地盤，發牌的也是他的人，從始至終，楊九天除了碰過荷官發給自己的牌之外，再沒有接觸其他的牌。
而且他始終坐在那，就連換籌碼，也是陳藝去的。
所以說，他根本沒有機會出老千，就算出老千，那也只能是荷官。
這件事太詭異，沒有人相信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齊齊落在荷官身上。
荷官在看到劉凱的牌時，已經徹底嚇傻。
“撲通！”
荷官直接跪在劉凱的腳下，滿臉都是驚恐：“凱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那這么低概率的事情，你又怎么向我解釋？”
劉凱站了起來，滿臉怒意，他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火大過。
“凱哥，我真的不知道。”
荷官本來還是一個挺漂亮的年輕女人，被嚇得當即哭了起來，臉上的妝容都被淚水弄花了。
“劉老板，你這是玩不起了？”楊九天很是時候地說道。
“你特么的給老子閉嘴！”
劉凱伸手一指楊九天：“敢在老子的場子出老千，你特么的是真活膩歪了！”
“劉老板，你這話就過了，場子是你的，發牌的人也是你的，我從坐在這兒之后，根本沒離開過座位，又怎么可能出千？”
被劉凱懷疑出千，楊九天不怒反笑道：“買福利彩票，中一等獎的概率那么低，幾乎每一期都有人中，我不過連贏你三把，為什么就不是我的運氣好？”
“既然你說這是運氣，老子倒是要看看，等老子換個荷官，你運氣是不是還能這么好！”
劉凱也找不出楊九天和荷官聯手出千的證據，只能繼續，他對身后的小弟吩咐道：“老三，你來發牌！”
老三是負責頂層賭場生意的經理，能被安排在這個位置，顯然深得劉凱信任。
楊九天無所謂的一笑：“沒關系，就算劉老板你親自發牌，我也不會有意見。”
他如此鎮定的樣子，反而讓劉凱有些擔憂，難道說，真的是巧合嗎？
當然，這種想法他也只是想想，自然不會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