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國的國寶手杖被盜?
嘖嘖。
這就是報應吧。
孟宇有些幸災樂禍,沒辦法,他一聽到國寶手杖,就想起了當年西洋聯軍侵夏時,被搶走的無數夏國珍寶。
不過。
很快他就想到了一個嚴肅的問題。
愛馬仕專賣店的安保團隊弱么?
雖然不喜歡西洋安保公司,但是孟宇也不得不承認,以狙王神事后講解的情況來看,就算是國家級博物館,安保力量也差不多就那個水平。
可以說是全球頂尖了。
而能夠在重重安保中,盜走太陽國國寶的神偷,這個世界肯定也沒有幾個,剛巧孟宇就認識其中一個。
沒錯。
正是當初獻上燈塔調查局秘密暗殺計劃的那個家伙。
說起來。
她說好的要來投靠的,怎么孟宇回來南杭市快一天了,都一直沒看見人。
該不會就忙著禍害西洋人吧?
彤彤,現場是不是留下了一個雁形標記。孟宇摸摸鼻子,想起了那個家伙雁過留名的癖好。
這個世界上,或許不止一個神偷,但是同時在南杭市出現兩個的可能性
孟宇覺得,神偷是她,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雁形?好像沒有,不過作案現場留有一個古怪的圖案,倒是像神話里的鯤鵬。鄧彤疑惑地看著孟宇。
難道說。
孟先生真有這么神通廣大么?
連這種突發事件,都能夠知道情報?不愧是能夠擊敗燈塔調查局的男人!
孟宇嘴角微微上揚。
也不知道那家伙,跑去盜太陽國的國寶做什么,雖然確實挺解氣的,但是這樣做風險很大。
因為全安局的正副兩位局長可就在附近。
我大概知道是誰動的手,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讓她原物奉還。孟宇摩挲著下巴的胡茬。
雖然他不想幫太陽國。
但是更不想浪費南杭市本就緊張的警力,那不值得。
何況區區一個太陽國國寶。
對于孟宇來說,惡心太陽國的意義,遠大于國寶本身的價值,而真想惡心太陽國,他有的是損洋利夏的壞點子。
沒有必要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什么?阿宇你大點聲,我聽不見。鄧彤朝他眨眨眼睛。
她這是故意的。
因為太陽國國寶雖然是在夏國丟失的,但是因為狂妄自大,曾多次拒絕過夏國全安局提供的保護。
所以現在丟了東西,夏國官府是不負任何國際責任的。
誰讓太陽國官府當初那么自信他們的安保力量呢?
在這種情況下。
鄧彤怎么可能動用私人關系,幫太陽國官府追回失物?
那豈不是成了慕洋犬?
所以。
鄧彤才故意選擇性地失聰,以暗示孟宇,太陽國國寶失竊的這件事情,南杭市警方沒有責任。
甚至。
她現在心里還在暗喜:
小樣!
讓你不歸還,當年從我們夏國搶的國寶,現在自己的國寶也被竊了吧?這就是因果報應,老天開眼啊!
當然。
作為重案組組長,她基本的流程還是要走一走的,比如召開新聞發布會,對太陽國國寶丟失一事,表示感到遺憾。
并將當初太陽國拒絕安全局保護時的言論,重提一遍。
免得那群西洋媒體和慕洋公知犬,又趁機跳出來抹黑夏國警方辦事不力!
孟宇聞言哪里還不明白她的意思,既然不會影響到警務人員,那他肯定不會幫太陽國的,這樣啊!那沒事了。
太陽國國寶失竊,他放鞭炮慶祝還來不及呢?
幫他們追回國寶,別逗了,有這功夫設計一下如何占領太陽國的汽車市場,血賺西洋人的鈔票,它不香么?
鄧彤與孟宇心有靈犀地對視一眼,皆露出了吃瓜看戲的笑容。
這一次。
烏拉諾斯之根手杖失竊,對于太陽國官府來說,經濟傷害不大,但是侮辱性極強,畢竟那可是國寶級的藝術品,是一個國家的臉面。
當初太陽國拒絕夏國的保護時有多傲慢,現在國寶失竊就有多狼狽。
而且。
這無疑是在用事實向國際社會證明。
太陽國安保不行!
忽然。
電話中傳來了一個消息,鄧彤柳眉微顰,阿宇,那個家伙被紙鳶盯上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在她看來。
既然孟宇能讓那家伙原物奉還,那兩人必然是認識的,甚至那家伙很有可能,就是孟宇麾下的一員。
孟宇嘴角抽搐了一下。
那家伙也真是夠倒霉的,不過,北冥紙鳶可是系統認證的99分能力,屬于單兵作戰能力達到極限的無雙特工。
那只雁子雖然能從燈塔調查局眼皮子底下,盜走機密文件,但那是燈塔調查局局長,不在燈塔國本地坐鎮的前提下。
所以她被北冥紙鳶盯上。
會很難脫身。
南杭市,某偏僻小巷。
四下無人,寂靜無聲。
北冥紙鳶負手漫步巷間,只聞落葉沙沙聲和平靜的腳步聲。
怎么不跑了?北冥紙鳶淡然開口。
前方陰影處一陣扭曲,出現了一個背著包裹的矯健魅影,她忌憚地看著北冥紙鳶散發著滲人幽藍光芒的左瞳,跑不掉,自然就不跑了。
全安局副局名不虛傳,不過,聽老師說,你的一半本事都在劍上,為什么不亮劍呢?她鼓掌道。
她名為司徒雁。
乃是神農山中隱士高人之徒,師尊仙逝前,說天下將有大變,天朝盛世即將再臨,囑咐她和師兄出世投入孟先生麾下。
不過。
孟先生神龍見首不見尾。
司徒雁又不敢招惹夏國全安局,便只好去燈塔調查局,希望找到一點有用的線索,沒想到正巧發現了燈塔調查局副局,企圖暗殺孟先生父母的陰謀。
然后。
便有了后來發生的一系列事件。
亮劍?我修的是殺伐之劍,出鞘就要見血;而我的劍只戮外賊和叛徒,你偷的又不是夏國國寶,我殺你作甚?北冥紙鳶嘴角微微上揚。
這個司徒雁雖然資質過人,且有名師指點的痕跡。
但是缺乏足夠的實戰經驗。
如果北冥紙鳶真的動了殺心,擊殺她不過是一劍的事情,不過,她在西洋人的眼里,雖然是殺人如麻的女魔頭。
但那是對外。
實際上對于夏國百姓,即便是面前這姑娘有偷竊的不良行為,她出手也是以教育為主的。
雖然她報復太陽國罪行的想法是好的。
但畢竟偷竊是不對的。
哪怕是想報復太陽國,以夏國如今的國力,也可以堂堂正正地擊敗他們,沒有必要冒著極限一換一的風險。
這種剛正的思維。
正是北冥紙鳶和北冥逸兩姐妹,雖然同有振興祖國的大志,也同樣雙手沾滿洋人鮮血,但卻走上兩條截然相反道路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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