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因為有陳陽的存在,安全感和依賴感爆棚,拉緹娜難得的睡了個懶覺。
陳陽醒來的時候,拉緹娜還賴在床上不肯起來。
無奈,陳陽只好自己穿好衣服,起床去開門做生意去了。
玄藏被擺在柜臺之上,與以往不同的是,柜臺之上的玄藏,竟然用了幾面玻璃保護了起來,陳陽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就沒管了。
反正看玄藏睡的那么香,也沒吵醒。
他的太師椅還好端端的擺在柜臺之內,一切好像什么都沒有變過。
雜貨鋪也還是那個雜貨鋪,只是堂口內多了些吃飯用的桌子,反正也不礙著他做生意,那就這樣吧。
陳陽往太師椅上一躺,順手就抄起了茶壺。
睡了五年,他的茶壺依舊嶄新,似乎在他睡覺的這段日子里,拉緹娜每天有在好好的擦拭。
躺了不一會兒,朱志強牽著風小雅的手緩緩走了出來。
倆人一見到陳陽,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陳陽卻沒當回事,擺了擺手,繼續過他的擺爛日子。
原本還想著等醒來之后,帶著朱志強去他口中所說的那個懸崖走一趟,現在看來,這個事情還得延后了。
畢竟人家小兩口剛剛完婚,就帶著人家去玩命,有點不太好。
陳陽這點良心還是有的。
而朱志強兩人一出來,就在雜貨鋪內干起了活,擦桌子搬椅子,忙前忙后。
很快的,也有了一些老顧客進門來吃早餐。
以往的主廚都是拉緹娜亦或是朱志強,今天陳陽在,便換成了陳陽。
走進廚房之后,感覺手法有些生疏,但也過得去。
礙于他文曲大圣人的身份,食客們也都不敢有意見。
一直臨近中午時分,睡醒了的拉緹娜終于是姍姍來遲。
一見陳陽,便撲了上去,跟個掛件似的。
陳陽此刻也指向了被玻璃籠罩的玄藏,問道:
“這是怎么回事?”
拉緹娜恍然,噢了一聲,才給陳陽解釋起來。
原來玄藏一直充當著雜貨鋪吉祥物的角色,久而久之,一些顧客聽說了玄藏的存在,但凡是來到了雜貨鋪吃飯,都會忍不住摸一摸玄藏的*頭。
漸漸的,讓玄藏煩躁不已,就這個玻璃,還是玄藏親自要求裝上的。
陳陽這才明白過來,看著玄藏那被摸禿嚕皮,有些油光發亮的腦袋,內心之中默默的為其心疼了三秒鐘。
日子也就這樣平淡的過著,雜貨鋪內沒多少生意,但慕名前來吃飯和觀賞陳陽的人卻是不少。
一晃眼就又過去了十多年。
這期間,錦年等人也來過一次,但忙于公務,匆匆忙忙的又走了。
拉緹娜對于陳陽這群學生的到來,顯的很是高興,尤其是聽到他們叫師娘的時候,整張臉更是笑開了花。
只是可惜,沒來得及為一群人做上一頓香噴噴的飯菜。
朱志強和風小雅有了孩子,那是八年前的事情了。
眼看著他們的孩子八歲了,到了該上學的年紀,兩人卻沒有選擇將孩子送進學堂或者書院,而是拜托陳陽教導他們的孩子。
陳陽推脫不掉,也只好選擇了接受。
自此,飯館內又多了個小家伙。
陳陽每天也多了個愛好,那就是偷偷背著朱志強和風小雅,帶著小家伙出門去買糖葫蘆吃。
小家伙取名為朱小軍,也不知道朱志強這對夫妻倆怎么想的,反正陳陽也隨便他們了,反正他自己起名也挺隨意的。
走在路上,小軍的手中捧著一串吃到一半的糖葫蘆,而陳陽的手中則是拿著兩串。
還有一串,自然是留給拉緹娜的。
一邊吃,陳陽一邊問道:
“小軍啊,你爹不肯給你買糖葫蘆,干爹天天請你糖葫蘆,是干爹好還是你爹好啊?”
小軍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道:
“干爹好。”
“唉,還是小軍乖,那你答應干爹,不能把干爹供出來,明白沒?”
小軍似懂非懂,卻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放心吧干爹,是我要吃的,就算我爹把我打死,我都不會把你供出來的。”
“真是好大兒,那你自求多福吧。”
陳陽說完,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了原地,留下朱小軍一人,一個八歲大小的孩子,站在原地一臉懵逼。
不一會兒,一個拿著雞毛撣子,氣勢洶洶的女人出現在街道的盡頭,朱志強緊隨其后,兩人皆是來者不善。
發現這一動靜的朱小軍人都傻了。
還沒等他父母趕到,他人就已經開始哭了。
可憐他才八歲,就體會過人心險惡。
不一會兒,風小雅趕到,直接糾起了小軍的耳朵,教訓道:
“好啊你,還敢吃糖葫蘆,你看看你牙都壞成什么樣了……”
“嗚嗚嗚,是干爹給我買的……”
小軍也不含糊,直接將陳陽供了出來。
“你還敢說你干爹,你干爹是那種人嗎,我看分明是你自己要吃。”
朱志強是個明白人,很快就聯合起風小雅,在城頭對朱小軍展開了混合雙打。
不多時,風清揚聞聲趕來。
老人家心疼孫子,看著小軍的慘狀,氣的嘴唇都在發抖。
而陳陽呢,就和拉緹娜站在高處的某個角落,看著這一幕樂的合不攏嘴角。
身旁的拉緹娜吃著糖葫蘆,翻了個白眼,錘了一下陳陽的胸口:
“你好壞,人家還只是個孩子。”
陳陽嘴角帶笑,搖了搖頭:
“我這是在教他日后做人的道理。”
說到底,陳陽還是挺喜歡小軍的,他的存在,也給雜貨鋪那平靜如水的生活,增添了一絲歡樂的味道。
拉緹娜抿了抿嘴:
“這孩子太可憐了,我得去買點糖葫蘆安慰安慰他。”
……
晚上,在被窩偷吃糖葫蘆的小軍又哭了起來。
別問原因,問就是拉緹娜害的。
趁著風小雅教訓兒子的空擋,陳陽也在此刻找到了正在廚房干活的朱志強。
差不多也是時候了。
朱志強見陳陽的到來,也意識到了懸崖下面的事情。
他知道,這一天早晚得來,因為陳陽似乎一直對懸崖下那些東西挺感興趣的。
“現在有兩個選擇,把我帶到懸崖邊上你就回來繼續做事,過平淡的日子。”
“還有一個,跟我一起下去,若是什么機緣,全部歸你,你自己選擇便是。”
陳陽也沒含糊,反正他對機緣什么的不感興趣。
朱志強聞言,當即雙膝跪地:
“我這條命是先生救的,全聽先生安排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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