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厚的內力!”
南宮白衣在打斗之余,露出震驚神色。
她早就聽聞這位大秦九公子,乃是武癡,從小沉迷習武,因此也想到后者會是高手,可沒想到內力居然這么深厚。
片刻過后。
圍困小酒館的數百名農家弟子,在焰靈姬和白狐臉的沖殺下,死傷殆盡,潰不成軍,四散而逃。
就連堂主田仲本人,
也被她們一起生擒,押到了秦修的面前。
“田仲,你臨死前有什么要交代的嗎?”
秦修坐在椅子上,風輕云淡地問。
田仲已被點穴,此刻跪在地上,聽見秦修的話,很硬氣地道:
“我們農家有十萬弟子,遍布在帝國各處,還有無數的武道高手,你若是殺了我的話,你自己也活不了多久!”
“我能活多久,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秦修懶散地擺了擺手,吩咐道:
“送他上路吧。”
“是,公子。”
焰靈姬得令,指尖浮現火焰,便要焚了田仲。
豈料見到這一幕,剛才還很硬氣的田仲,忽然露出驚駭神色,居然哀求道:
“別殺我,別殺我,你們不是想要熒惑之石嗎?我或許能幫上你們。”
“你怎么知道我是為了熒惑之石?”
秦修冷笑搖頭問道。
他之所以會來農家,主要是因為神農不死那四個字,這關系到瑞獸的秘密。此外,農家暗中反秦,他也想給以顏色。
這和熒惑之石無關。
聽見秦修的話,焰靈姬并未下手,只聽田仲哀求道:
“如今來大澤山的人,哪個不是為了熒惑之石?您肯定能用得上我,求求您別殺我。”
“你還真是貪生怕死啊,呵呵。”
秦修對這個田仲可沒好印象,此人原本只是普通弟子,后來認堂主朱家為義父,這才成為了共工堂堂主,但最后卻與田虎聯手要殺朱家,可以說是過河拆橋,恩將仇報的典范。
“熒惑之石現在在朱家手上,不過您不用擔心,因為他很快就會來四季鎮,而田虎堂主早已布下天羅地網,只要您黃雀在后,殺了朱家和田虎,熒惑之石就是您的了。”
田仲為了活命,主動獻計獻策。
他這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不但出賣了朱家,也出賣了田虎。
“你的話很有道理。”
秦修微笑著點了點頭。
田仲見狀大喜,問道:
“您愿意放我走?不殺我?”
“那倒不會。”
秦修搖搖頭,冷聲道:
“我生平最討厭出賣朋友的人,你的建議我可以采納,你的小命我也要了。”
“你這個混蛋……!!”
田仲怒視秦修大罵。
焰靈姬抬手一揮,一顆火球落在他身上,他頓時全身著火,很快就變成了一地灰燼了。
“公子,接下來怎么辦?”
南宮白衣凝視著秦修說道。
秦修徐徐起身,邁步出門,邊走邊道:
“農家內訌的好戲就要開始了,我們既然要看戲,當然要選一個好地點,待著這個小酒館可不太像話。”
焰靈姬跟著秦修走出小酒館,南宮白衣沉吟片刻,當即也邁步跟上去。
他們來到小鎮的制高點。
那是一座二層小樓,乃是小鎮鎮長的住宅,焰靈姬給他一錠銀子后,鎮長乖乖地打開了二樓的房門。
二樓樓頂是一平臺。
秦修叫人搬來椅子,讓焰靈姬和南宮白衣撐起白紙傘,遮擋漫天風雪,爐子上燒著農家酒,酒香越來越濃郁。
而最為關鍵的是,
坐在這小樓的樓頂上,可以俯瞰整個小鎮,但凡有什么風吹草動,秦修都能一眼看見,乃是看戲的絕佳之地。
南宮白衣撐著傘,說道:
“公子,雪越下越大了,看來那個朱家,一時半刻來不了了。”
“耐心等待便是。”
秦修坐在太師椅上,喝著熱乎乎的燒酒,欣賞著漫天落雪,愜意非常,就是再等上一天一夜,他不會覺得厭煩。
焰靈姬好奇地問道:
“公子,我們剛才在小酒館里,殺了田仲和那么多人,田虎應該派高手來報仇才是,可是現在也太安靜了。”
“你以為田虎不想來報仇嗎?呵呵,他不過是大局為重罷了。”
秦修似乎早已看清楚了一切。
南宮白衣點點頭道:
“田仲對田虎來說,不過是棋子而已,但是那個熒惑之石,卻能決定俠魁的人選,他現在可沒精力對付我們,但以后可就說不準了。”
“哼,這要你說。”
焰靈姬白了眼南宮白衣。
而就在眾人等待好戲開始的時候。
遠在咸陽城里的趙府,賦閑在家的趙高,在得知秦修出宮以后,終于迎來了刺殺的機會。
“六劍奴,熒惑之石從天而降,公子修一個人跑到大澤山,這是他自己找死,你們知道怎么辦了嗎?”
“我等知道!”
“記住,要做成他是死于農家之手的假象,和我們沒有任何關系。”
“屬下明白!”
“去吧!”
就在秦修離開咸陽不久,在趙高的授意下,六劍奴紛紛趕赴大澤山,他們的目的非常的簡單,殺掉秦修!
“公子,小鎮外面來了一群人,好像就是那個朱家。”
“好戲終于開始了,呵呵。”
焰靈姬忽然指著小鎮外,秦修旋即露出一抹微笑,饒有興致地搖晃著手里的酒樽。
此刻,小鎮外面。
“朱家老哥,四季鎮我已經安排妥當,不會出什么岔子,明天到了炎帝六賢冢,把熒惑之石交給六大長老,您就是我們的新俠魁。”
司徒萬里邊走邊笑道。
他是四岳堂的堂主,與朱家乃是摯友,武器是兩個半圓形的奇門兵器,上面還帶著六個骰子,使用只是會發出擲骰子的脆響。
他其實是一位賭徒。
“就只怕事情沒那么簡單,田虎和田仲那群人,他們是不會讓我成為俠魁的,這一路上我們還需多加小心才是。”
朱家謹慎小心地提醒道。
他并未親自走路,而是坐在典慶的背上,典慶高大如同鐵塔,全身肌肉如同巖石,而他身材矮小如同侏儒,典慶只需要彎下腰,背脊對他來說如同平臺,坐在上面完全不嫌狹窄。
“相比于田虎那個暴脾氣,還是朱家老哥做俠魁好,不然以后得農家,只怕是沒有好日子嘍。”
劉季邊走邊唏噓道。
他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那就是未來的劉邦。
“不對勁!此地有打斗痕跡!”
朱家坐著典慶走進四季鎮,一下子就看見了打斗痕跡,空氣中還有血腥的味道,他頓時全身警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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