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無限之神話兵器譜 > 第071章 側妃呂氏
  朱標,作為大明的太子,尊貴至極,其出行儀仗十分豪華隆重,甚至可以說是逾越,因為僅憑儀仗外觀來看,根本跟朱元璋一般無二,若是不懂其內說道的人,極易認錯。

  洪武十八年,便出現了一個烏龍,當時番邦使臣前來朝拜,變認錯了兩隊儀仗,錯把朱標當作朱元璋叩拜,一時間,滿朝文武皆驚,大氣都不敢喘,尤其是一些太子近臣,更是被嚇的一身冷汗,當時面色不變的只有三人,分別是馬皇后、朱元璋、朱標。

  就在眾人以為朱元璋要大發雷霆之時,誰知,朱元璋竟然一改往日威嚴嚴肅,其不茍言笑的面忙竟然露出燦爛的微笑,大喜說道:“好,不愧是我的孩兒,果然有帝王之資,還沒有登基稱帝,一身帝王氣,便引得他人叩首來拜!”

  隨即朱元璋大加賞賜這位搞了個大烏龍的使臣,導致使臣離去時還一頭霧水,因為自那日朝拜后,一些高高在上的大明權貴,都對他以笑顏,讓他受寵若驚。

  也就是那次事情以后,整個大明文武、權貴、天下百姓都知道了,在大明這個朝代,最起碼在當下,絕對不會出現父子相疑的局面,更不會出現眾皇子奪位的事情,朱標在一日,太子之位就算天塌地陷,也不會有絲毫變動、不穩!

  而最讓天下人津津樂道的是,太子殿下的長情,其自成親后,僅有夫人一人,就是其正妻常氏,并對其鐘愛有加,即便是朱元璋和馬皇后、常氏三人輪番勸說讓其納側妃,朱標也沒有聽,直到常氏產下大明皇太孫-朱雄英后,朱標口風才稍有松動。

  一時間滿朝文武幾乎將奉天殿踏爛了,無數奏折蜂擁至朱元璋手上,其內容千奇百怪,但核心只有一個,便是請求恩典,將家中小女納入太子寢宮,即便做個陪床丫鬟都行。

  這件事當時可謂轟動大明,可把朱元璋和馬皇后忙壞了,二人自貧苦而出,從來不在乎女方家世如何顯赫,他們更在乎的是其德行,朱元璋發動錦衣衛作為第一道關卡,將這些秀女祖宗八代都查了個底朝天,并且命令驅魔司術士推算其生辰是否旺夫等等。

  而馬皇后則更是不辭辛苦,將入選的秀女一個個召見,親自把關,總之當時整個大明因為朱標納側妃之事,鬧的可謂是雞飛狗跳。

  朱標見此連忙喊停,最終在多方勢力的協調妥協之下,納了文官之女,呂氏為側妃,此事才算告一段落。

  呂氏自嫁入太子宮中,朱標既沒有其表現多么愛意,也沒有表現出厭惡之感,只是相敬如賓,從沒有讓呂氏受到委屈,但太子宮內的內侍全都明白,朱標真正喜歡的從來只有常氏一人,納呂氏為妃,不過是為了維持文武平衡而已。

  并且老朱家懼內的毛病也遺傳到了朱標這里,出了太子府邸,朱標是那一人之下,或者無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明太子,但是回到了太子府邸,他就變成了尋常人家的丈夫,對自己的妻子千依百順。

  而常氏也是出了名的賢惠,不光一身武藝通天,處理太子府邸事物更是井井有條,也從未仗勢欺壓呂氏,反倒對其多有愛護,每年宮中賞賜的吃穿用度皆有呂氏一份。

  就連朱標去呂氏那里就寢,都是常氏威逼之下才完成的,也就是如此,呂氏產下了朱標的第二子,朱允炆!

  太子府邸之中可以說是極其和睦。

  但這一天,太子府中,朱標面色陰沉的大步向著呂氏寢宮走去,懷里還抱著朱雄英,身后跟著一位絕美婦人,這位婦人便是太子正妃常氏。

  “英哥兒,一會知道怎么做嗎?”

  朱標語氣陰森,目光不轉,對著懷里的朱雄英說道。

  “孩兒知道,但是父親,允文還小,事情結束后,希望父親到時候多顧及一下他。”

  朱雄英奶聲奶氣的說道,隨即想到了什么,連忙對著朱標哀求道。

  “嗯,他也是我的孩兒,我自然知曉如何做。”

  朱標聽到朱雄英的話,冰冷的面龐不由一緩,面色突顯溫和,輕聲說道。

  “要你不要來,你非要來,你都有身孕了,瞎摻和什么。”

  朱標聲音驟變,對著身后的常氏懊惱的說道。

  “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來?”常氏絲毫沒有在意朱標懊惱的話語,反而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真把我當大家閨秀了,說句不客氣的話,沒有王叔和蕓姨的存在,太子府中的第一高手就是我,怎么?太子殿下有什么意見?”

  “額…..沒有,哈哈….愛妃說的是。”

  朱標聽到常氏蘊含森冷的話,從其內感受到了殺氣,立馬面帶討好的說道,額頭竟然留下了冷汗。

  朱雄英看著父親額頭的汗水,非常善解人意的用袖子將其擦掉,還天真爛漫的說道:“天氣也不熱啊,爹爹你怎么流汗了,是抱我抱累了嗎?快把我放下,我自己能走。”

  朱標聽到兒子的話,頓時更顯尷尬,只得嘿嘿干笑,用手捏了捏朱雄英的小臉蛋。

  時間不長,三人便走到了呂氏寢宮之中,門口的侍女見到朱標三分連忙行禮。

  朱標揮手打斷宮女的行禮,面帶微笑的說道:“側妃呢?”

  以為宮女微微躬身行禮,走了出來,恭敬的說道:“回殿下,婦人在寢宮內,前幾天偶感風寒,此時應該正在休息。”

  “風寒?我怎么不知道,你們這些人是怎么伺候主子的!”朱標聽到宮女的答話,神色出現震怒。

  周邊的宮女太監頓時被朱標此時的神態嚇得瑟瑟發動,連忙跪下。

  一旁得常氏見此,連忙出來打了個圓場,道:“你跟嚇人們發什么火,妹妹感染風寒,明顯是不想讓你擔心,才沒有告訴你的。”

  常氏說完隨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對著一旁的宮女問道:“妹妹感染了風寒,那允文呢?允文還那么小,還在襁褓之中,他可受不起風寒啊。”

  “回太子妃,二殿下此時就在夫人寢宮之中,夫人對二殿下十分愛護,片刻不離,即便感染風寒,也要親自看管,但夫人也知自己感染風寒,二殿下還小,受不得這般罪,便請了宮中術士,在二殿下床頭立下了防疫符,所以請太子妃放心,二殿下無礙的。”

  常氏聽到宮女的解釋,頓時送了口氣,用玉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長舒了口氣,連忙說道:

  “快開門,我要看看妹妹到底怎么樣了。”

  宮女不敢阻攔與怠慢,連忙打開了寢宮大門,朱標一家三口眼神隱晦般的交流一番,便大步走了進去。

  邊走這,朱標心里還嘀咕著:“老九,若真是如此,這回樂子可讓你看大了。”

  隨著朱標走進,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美人,呂氏長相可謂十分出眾,其乃是大家閨秀出生,身上的氣質跟常氏將門虎女天差地別,其柔柔弱弱的,配上精致的面容,更加惹人疼愛。

  還未等朱標開口,一旁的常氏便率先走了上去,躺在床上的呂氏連忙起身,但還未起來便被常氏按了回去。

  “快躺下,你也真是的,感染了風寒也不派人來知會一聲。”

  呂氏聽著常氏的埋怨,不由的微微一笑,對著朱標和常氏輕聲說道:“妾身身體不適,不能起身相迎,望殿下和姐姐勿怪。”

  朱標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呂氏,輕聲說道:“一家人,別整這些虛的,若不是今日娘來了興致要咱們一家人前去宮中就餐,我怕是還不知道你感染了風寒。”

  “哦,母妃要請咱們一家吃飯?”呂氏一驚,隨即說道:“這可如何是好,我如今的身體狀態,要是將病癥傳染給母后怕是罪過大了,這件事情您派個嚇人通報一聲就行了,你怎么還帶著姐姐和英哥兒親自來了。”

  朱標輕輕一笑,面帶憐惜的說道:“閑來無事,英哥兒太過鬧聽,非要到處走走,我便想著來你這里,既遂了英哥兒,也能接上你,一舉兩得,誰知你身體感染了風寒….”

  就在朱標三人對話的時候,一旁的朱雄英頓時叫了起來:“弟弟呢?怎么不見我弟弟。”

  常氏聽到朱雄英的喊叫,頓時一笑,對著呂氏說道:“英哥兒可謂十分喜歡允文,天天喊著要找弟弟玩,我怕他毛手毛腳,傷到允文,便一直沒有應允,看來這次是逃不掉了。”

  呂氏輕輕一笑,道:“姐姐多慮了,英哥兒對自己弟弟的喜愛,實屬正常,至親兄弟怎么會舍得傷他呢。”

  隨后呂氏對著朱雄英道:“英哥兒,允文在蚊帳后面,現在應該醒了,你快去看看他。”

  朱雄英聽到后頓時漫天歡喜,剛要前去,隨后想到了什么,連忙止住了身影,對著呂氏恭敬的說道:“多謝姨娘,那我去了,對了我可以抱抱他嗎?”

  呂氏聽到朱雄英如此有禮的體溫,頓時捂嘴輕笑,道:“自然可以,英哥兒也是男子漢了,當然能夠抱得動允文,但還要有人在一旁看護。”

  朱標看著呂氏那修長的指節,目光微微一動,隨即說道:“王叔,你在一旁看著,英哥兒毛手毛腳的,別讓他傷到允文。”

  “是!”

  就見王景弘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了寢宮門口,沒有走進,隨著朱標的吩咐后,才躬身緩慢走了進來。

  呂氏見到王景弘,頓時一愣,隨后說道:“王叔怎么來了?他不應該在宮中照看父皇嗎?”

  朱標聽到后,哈哈一笑,道:“嗨,別提了,還不是爹非要他來,說保護咱們的安全,總共就那幾步道,真是….”

  呂氏聽到后,頓時了然,一雙玉手微微撐起身子,道:“請殿下稍等,我收拾一番,咱們便去宮中吧,可不能讓母后他們等久了。”

  朱標道:“你都這樣了,就別去了,我給你跟娘說一聲,她不會見怪的。”

  “那怎么行?母后難得由此興致,可不能因為我壞了她的雅興。”

  就在幾人交談的時候,絲毫沒有注意到,朱雄英輕輕將一個還是男嬰的朱允炆抱在懷里后,雙腿便不動生色的緩慢后退,此時已經退到了寢宮門口。

  呂氏剛說完話,便見到了朱雄英的舉動,連忙說道:“英哥兒,外面風大,可不能帶….”

  可沒等呂氏說完,朱雄英稚嫩的小臉,充滿威嚴,厲聲叫道:

  “王爺爺,走!”

  隨即就見王景弘身形快如閃電,直接抱起朱雄英,沖天而起,隨后就見天子府邸四周升起無邊光幕,形成三角棱形,將太子府邸團團圍住。

  朱標和常氏目光對視間,同時出手,一個剎那,就見呂氏那嬌弱的身軀直接被二人拿捏住身體各大穴位。

  呂氏嬌艷的連忙頓時大驚,連忙說道:“殿下、姐姐,這是為何?是親身那里做錯了嗎?”

  只見朱標沉聲長嘆道:“你做的很好,這些年來也一直很好,我沒來之前還抱有希望,希望是我想錯了,但是事情往往不遂人愿啊。”

  呂氏嬌嫩的臉龐此時充滿慌張和不解,一雙美目更是變得淚眼朦朧,就聽呂氏說道:“殿下,你在說什么,妾身怎么不懂?”

  “不懂?”朱標嗤笑,面帶嘲諷的說道:“我想盡一切辦法,但是萬萬沒有想到,源頭竟然在我身邊,是我的枕邊人,真是好大的手筆啊,納蘭第一!”

  呂氏聽到朱標的話,面色驟然平靜下來,一雙美目看著朱標,緩緩說道:“你是怎么發現的?”

  朱標沒有答話,似乎被呂氏就是納蘭第一的事情打擊到了,一旁的常氏見此,微微一嘆,接過話茬說道:

  “你的手?”

  “手?”

  呂氏,不,應該是納蘭第一,充滿疑惑的問道。

  “殿下其實有個天生異能,妹妹可能不知道。”常氏輕聲說道。

  “什么異能?”

  “見骨觀人,當然這項異能很弱小,稍有阻攔便會失效,但每一個人即便防護的再嚴密,總會有一個地方漏掉的,那就是手,任何人都不會對手掌過于關注,也就導致了沒有人在戰斗,刺殺的時候,對雙手施加偽裝。”

  納蘭第一聽到常氏的解答,頓時了然,面露苦楚,看著自己的一雙玉手,澀聲苦笑道:

  “原來如此啊,看來我對你還是不夠了解啊,數年夫妻,我竟然不知道你還有此本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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