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沖沖地開車到了大隊院,便去往了張艷艷家。
此時都十一點多了,還有點擔心對方休息了,沒想到是燈火通明著。
透過窗戶,不少村民圍在里面,都是她的親戚。
張艷艷的哭腔傳出道:“求求你們了,小天說會治療好我爸的。”
“小天醫術是很厲害,但人殘廢了,還能站起來嗎?”
一個老頭顧慮道:“愛良,你借錢時可是答應得好好的,現在都拖了多長時間了?”
“是啊,可別怪我們,家里都揭不開鍋了。”
一個村婦附和道:“你稍微給點錢,我就不相信之前干工程,沒有存下來。”
“工程好多都是墊資的,上面發不下來錢,我是一點招也沒有。”
張愛良苦澀道:“我馬上承包修路活了,只要干完了,肯定多加利息給你們。”
“我不管!”一個中年男人冷聲道,“我家正好缺一個空調,等會我卸了就搬走了。”
忽然眾人聽到了推門聲,轉而看了過去,都缺少了盛氣凌人的態度。
牛小天明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不能找任何借口。
但一個人病癱著,一群人來相逼,總覺得很不合適。
“我看你們或者家人都在種植園上班,就這么缺錢嗎?用不用我多給你們開支點?”
幾個人連忙搖了搖頭,沒料到牛小天會過來,知道他很不喜歡他們的作態。
那個村婦講道:“大家就是怕他……”
“你們就把心放在肚子里面,愛良叔不是大問題。”
牛小天語重心長道:“都是親人,鬧成這樣好看嗎?回去吧。”
“小天……”
張艷艷上前便挽住了他的手臂,整個人都靠了過來。
這幾天的經歷,讓她面龐都有點憔悴,不過看起來卻成熟了許多。
眾人驚訝,這親昵的舉動,本來就有傳聞兩人似乎在一塊了,看來不假呀。
便匆匆離開了,房間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我本來想在藥鋪找藥草的,但還缺少了一種,明天再治療。”
牛小天拍了拍她的后背道:“有我在,你們不用焦慮。”
張愛良也松了口氣,被人來要賬總是沒面子的,用手推了下床邊的女兒。
“時間不早了,你們快歇息吧,艷艷,給你男人找一條被子。”
張艷艷臉霎時如同秋果一般,等會要做那種羞羞的事了,充滿了緊張。
到了另一間房,從衣柜里抱出一疊嶄新的被子。
又找來了一個單子,四肢跪伏,仔細地鋪展,畢竟是頭一次要鄭重對待。
用手挽起額頭的劉海,不禁微微轉頭,燈光下的臉龐如雪般明艷動人。
牛小天瞧著那凹凸有致的曲線盡顯,就迫不及待地從后抱住了她。
“艷艷,你今天真好看。”
“過了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小天愛我。”
張艷艷感受著這有力的雙臂,轉過身主動了起來。
牛小天便將她放了下去,對著一陣胡亂,接著是脖頸。
張艷艷那雙不算大的眼睛,充滿了迷離之色,傲人的領口一陣起伏。
用手去解著衣裳,卻發現這是最難的一次,全身猶如喪失了力氣一般。
“我來吧,這個我最擅長了。”
牛小天嘿嘿一笑,幫她褪到了半截時,心海便忍不住澎湃了。
這女生不愧是曾經村里條件最好的,真是該大的地方大,該細地方的細。
正要一頓上下其手,忽然旁邊的房間傳來咣當一聲,有什么摔落了。
張艷艷目光恢復了清明之色,有點急切道:“我爸估計想要方便,摔下來了,你等我一會兒!”
“還是我去吧!畢竟你是女人不太合適。”牛小天系上腰帶出了門。
張愛良正痛苦地趴在地上,旁邊的兩截木棍也倒在一邊,抬起頭充滿歉意道:
“不好意思啊小天,打擾到你的好事了。”
“……你是我的老丈人了嘛,這是我應該做的。”
牛小天將他攙扶了起來,接著放在了椅子上,椅面是中空的,底下放著一個尿盆。
“艷艷說讓我直接方便在褲子里,到時候她來洗,我怎么能同意?”
張愛良嘆了口氣道:“我才四十多歲,要是真殘廢了,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牛小天明白,任何人對于肢體殘缺都是無法接受的。
同時也欽佩那些身殘志堅的人,他們的心理壓力,可比普通人強大許多。
“幸好你能治,今天還愿意為我做這種骯臟的事情……”
張愛良竟然擦起了眼淚道:“我把艷艷交給你更沒錯了,嗚嗚嗚……”
牛小天清楚不治療好他,那恐懼就一直伴隨著,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接著將他抱回了床,用被子蓋在了身上。
等返回后,便見到張艷艷也是淚光閃爍著,就要去撲過來。
本來因為這通打擾沒了心思,但是拒絕的話,又怕傷害了這顆脆弱的心。
于是便是一通驚雷天塌地陷紫金錘……
也不知過了多久,懷里的女人緊緊地貼在胸膛沉沉入睡。
牛小天擦了擦她臉上的細密汗珠,想到了剛才她的皺眉,就有些憐愛。
別看平時言語挺奔放的,實際上并非表現得那樣。
第二天起來,穿好衣裳,便要上山。
“小天,你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張艷艷裹著被子咧了下嘴道,“讓我先緩緩。”
“咱們都有實質關系了,還不好意思讓我看呢。”
牛小天拉開被子道:“用我給你穿衣裳不,我想看你穿瑜伽褲。”
“討厭,以前看你那么正經,沒想到特別壞!”
張艷艷低著腦袋,被他不老實著,卻感到很享受,直接起身就去衣柜里翻找起來。
牛小天簡直目不轉睛,這才是情侶之間該有的,毫不遮掩。
瞧著她坐在床邊,套上了肉色的瑜伽褲,那修長圓白的腿被拉上,是那樣的悸動。
張艷艷穿上了外套后道:“你等一下啊,我為你們做好飯。”
她雖然也是農村的女孩,但嬌生慣養,做的飯并不怎么樣,勉強吃完了。
張愛良看著女兒走路的別扭姿勢,想到昨晚的聲音就知道成了,只是笑了笑。
兩人拿上了鐮刀,便一起向山上而去。
張艷艷得知了要找的藥草,不解道:“什么是不死草呀?聽著這名字夠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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