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吳老三并未打電話,但自己不想等,如果有心,肯定做好了準備。
牛小天打電話聯系了一番,后者很干脆地同意了,只是要求發張照片。
雷戰問道:“今晚會遇到危險嗎?”
“有人欠我錢,仗著有勢力不還,我把他兒子給綁了。”
牛小天猜測道:“或許會叫人對我不利。”
雷戰驚訝,盡管老賴行徑可恥,但這小子也夠心黑的。
“小天,冤有頭債有主,還是不要禍及妻兒,這樣對自己不好。”
“事情就是對方兒子惹的,把我工廠燒了,還弄壞了流水線。”
牛小天解釋道:“他要是能賠得起錢,我沒必要多此一舉。”
雷戰點頭道:“看來他們的心術都不正,就不用心慈手軟了。”
牛小天暗想這人三觀倒是很正,自己愿意與這樣的人相處,邊下樓邊問:
“雷大哥,感覺傷勢好些了嗎?”
“幸虧有你的醫術治療,讓我的外傷得到了愈合。”
雷戰感慨道:“要不然時間一長,內力流失的更加嚴重。”
“若在拍賣會遇到治療的藥草,我會盡量拍下來。”
牛小天補充道:“但不敢保證能得手,畢竟那種藥肯定是天價。”
忽然想起虞嵐把她的房子賣了,又東挪西借了幾筆,李老的錢也還沒給。
蝎子和周蓉的已相繼到賬,對尖臉中年搜刮了些,減去贖回的藥鋪。
大概還剩一千八百萬,反正打算向鄭子云借了,在拍賣會上應該是夠了。
就怕遇到賈兆明或者哪個二愣子瘋狂競爭,自己也不能當冤大頭。
“前面貿然向你借錢,是我唐突了,還請你諒解。”
雷戰講述道:“了解了你遇到的情況,就算不買也沒事。”
內力得到了控制,就不是主要擔心的了。
跟在他身邊也能緩解陀螺毒,生命得到保障后,便可以慢慢醫治。
來到一層,虞嵐已去了庫房盯出貨,李老三人也回來了。
簡單聊了片刻,拿上了幾株藥草,便出門上了五菱車。
雷戰坐上后,只是摸了下材質,便顯露出了驚異的表情。
“這是軍工廠制造的車?你的身份似乎并不簡單。”
“我開朋友的,對方的家世確實不凡,沒想到大哥一眼就認出了。”
牛小天含糊其辭地回復,暗地透露出自己的后臺很強。
畢竟一個厲害的人在身邊,自己雖沒害他的心,但不能不防。
同時很意外小胖可以認出,那是相關專業的,這人卻分辨的更快。
“經歷多了,見識到的事物也會多些……”
雷戰出神片刻道:“能把這種車開上路,應該不是普通朋友吧。”
“嘿嘿,女朋友的,懷了我的孩子,非要送我輛車當禮物。”
牛小天小小地裝逼著,反正陳紫夢也聽不見。
“虞小姐不是你女友?還有在古董一條街看到的女人,也是你女人吧?”
雷戰驚疑道:“那種背景還敢腳踏三只船?最好對待感情真誠,否則會出事的。”
“沒關系她們都互相知道,我對待每一個都很真誠。”
牛小天可放棄不了,悠悠道:“別看那個背景深厚,敢說一個不行,我大嘴巴抽她。“
“……”雷戰猜測他在某些方面很特長,才能讓女人如此心甘情愿。
駕車到了玉琳公司,山雞正指揮著裝車,向外拉貨。
牛小天開玩笑道:“小雞,做這工作很順手啊?干脆當個車間主任吧!”
“天哥可別拿我打趣了,混社會的人員可受不了封閉的環境。”
山雞苦笑一聲道:“這是新來的廠長看我們閑著,特意安排的活。”
牛小天樂了,恐怕是蔣華北想著物盡其用,山雞因為他而不好違背。
“哈哈哈,那到時候給你們多發一份工錢,那個吳少人呢?”
“他在灌裝化妝品呢,這兩天蔣廠長一直向他做著工作。”
山雞饒有興致地講著,身邊的小弟們則嘿嘿直笑著。
讓縣城一霸的兒子到流水線干活,畫面確實有趣。
牛小天不禁好奇道:“哦?做什么工作,難道是不配合?”
“恰恰相反,”山雞道,“他干活很認真賣力,蔣廠長想讓他當線長。”
牛小天面露古怪,隨即道:“他這線長干不成了,把人帶來吧。”
不久,身穿工作服的吳少小跑地到了跟前,倒是沒再挨過打。
只是目光浮現畏懼,顯然心理上承受了不小的折磨。
“吳少,今天就離開了,還真舍不得你這樣的好員工,來,露個笑臉。”
牛小天掏出手機道:“你爸想看你在這里過得怎么樣,肯定很充實吧?”
吳少當即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的確很充實,生活得也十分規律。
下了班吃了飯后沒地方去,就回到了宿舍。
開始工人還邀請他打牌,因為看不起玩的幾塊錢的,便冷漠相對。
最終實在受不了無聊,加入了進去,晚上聽著震天響的呼嚕竟也能睡著。
盡管非常枯燥,但精神狀態,比以往的紙醉金迷好多了,莫名地舍不得走。
牛小天為了避免他大喊大叫,將下巴給卸了下來,帶上車行駛而出。
拍賣會此時還未開始,不過已有不少人入場在等待著。
他們三人則通過后門進去,又聯系李輕語安排了一個房間。
“小天,我的病又犯了,我感覺這次站不住腳了,你快來給我根治一下!”
李輕語懇求著,不明白為什么平時并沒這么嚴重,但今天爆發的厲害。
如果倒下了,那相當于很嚴重的主持事故了,焦急得不行。
牛小天一抖,瞅著她一身紅色旗袍,包裹得凹凸有致,高跟鞋上的腿修長如雪。
這身段實在迷人,順著腰肢一滑,拍了拍道:“有我在不用擔心。”
雷戰就瞪大了眼睛,這動作似乎有點過分了,兩人貌似也有一腿?
“大哥,你幫忙盯著點,半個小時后我就會過來。”
牛小天出了門,有點奇怪人出去后,怎么轉眼不見了?
突然被一條手臂一拉,跟著到了一塊幕布后面,就被纏繞住了。
望著那迷離的眼神,好像能把心兒都勾走了,難以自持地咽了口吐沫。
“輕語姐,在這里不好吧?”
“這是治病,還用分場合嗎?我平時在這兒備稿,沒人敢打擾。”
“那,那好,你扶著點桌子,藥勁有點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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