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把你女人的妹妹送進牢里，是不是有些不妥呀？”
趙中凱到了跟前道：“這以后還怎么見面？等刑滿釋放少說五十歲了。”
盡管牛小天與那個叫胡蝶的有矛盾，但情人本來就是分分合合。
即使以后牛小天不怪罪，但胡蝶可未必，畢竟自己也算參與方。
牛小天有點糾結，三眼的話猶如石子，在心上投出了漣漪。
沉默片刻道：“我不覺得自己是好人，但絕不是壞人，不會再有交集。”
趙中凱作為過來人，看他的表情便明白，感情就算斷了，也是藕斷絲連。
兩人遲早還會有糾葛，不過并未再說什么。
“現場快清理完了，畢竟傳出了槍聲，不宜久留，還是趕快走吧。”
牛小天望著尸體被拖入一輛車里，地面已得到了簡單的清掃。
“好的凱哥，咱們有空再見，對了，你送給我兩把手槍吧。”
“行！”
趙中凱讓人遞了過來，上面還配備了消音器，又給予了些子彈。
牛小天又收了五桿獵槍，打算帶到種植園，以震懾對手用。
回到車上，給了虞嵐一把手槍。
“嵐姐你留著防身用，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槍。”
虞嵐沒拒絕，操作了一番，關上保險，就別入了后腰。
“那小天哥哥你也給我一把唄，我也想要。”旁邊的女司機羨慕道。
牛小天瞥了她一眼，倒是很自來熟，講道：“就你的膽子，還是別用了，小心再被嚇哭，
還有現在也沒事了，你可以乘坐我朋友的車返回，我讓他們幫你更換下輪胎。”
女司機臉色一紅，這哭似乎很有含義，被看到糗事，是很尷尬的。
“這件事還不是你引起的？我害怕那些黑西裝，你讓他們幫我拖回江城，順便加滿油，我得去勇安縣談業務。”
“……”
牛小天確實給人家帶了影響，不過這女人淡定得夠快的。
從衣著以及氣質上看，雖然不像混跡夜場，但也是比較開放的那種。
同意后沒再多說，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郝斌帶隊的執法車。
對方也認出了他的五菱，便停在收費站的入口處下了車。
“斌哥，我這兒有個人需要弄個新身份，你能給做一下嗎？”
郝斌驚訝了下，連忙將他拉到了一邊，思考著道：
“我從來沒弄過，身份信息核查得很嚴格，而且是聯網的，很難做到……”
“這很容易，你提供個失蹤人口名單。”
雷戰講道：“我挑選一位身材差不多的，只要血型匹配就行。”
“兩人的長相很難相似，如果失蹤者出現，發現身份不能用怎么辦？”
郝斌搖了搖頭，認為對方想得太簡單。
牛小天覺得有道理，雷戰會易容術，也不能隨便頂替人，忽然一拍腿道：
“剛才應該從尸體中找一個人，再叫回來不太合適了，大哥再等等吧。”
雷戰點了點頭，沒多做解釋，其實變更身份對他來說十分簡單。
他的意思是從自己以前殺過的人中選一個，但又不便明說。
這個大隊長膽量不大，應該上任沒多久，肯定還靠著牛小天的關系。
郝斌又講述了一番，通知了哪些人，給經開區執法隊打的電話。
牛小天才獲悉了具體的人員，重新上了車后，挨個報了平安。
都已知道他出來了，只有葉玉琳沒接，如果她不在意，也不會聯系人了。
周蓉那邊說手鐲已經做好了，牛小天正巧要過去，便沒讓她送。
這種極品翡翠，半路若是弄壞了，就不好說了。
中途將女司機放下來，后者從包里掏出名片，遞了過去道：
“牛先生，我是一家藝人公司的老板，如果需要唱歌跳舞，可以聯系，無論如何你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可以給你打八折。”
牛小天望著名片，對方名叫曲婷，這才意識到她的目的。
賴在車上不過是想多套近乎，畢竟槍戰的大場面，不是一般人能接觸的。
何況電話中自己對一些老板做了感謝，難免不讓她更有想法。
“你公司里有明星嗎？我化妝品園區要是開業，打算請幾個比較有名氣的過來唱唱歌，做下宣傳。”
“這個……倒是沒有，但在江城一帶有比較出名的民間藝人。”
曲婷急切道：“你要想找明星，我可以聯系下三線的，這個怎么樣？”
牛小天想起陸風身邊那個三線女藝人，人長得確實不錯。
“可以。”
“那你什么時候用人？先準備一下，我這里的演出安排得很滿。”
曲婷解釋道：“最好能錯開時間，不能耽誤了你的事。”
牛小天也就這么一說，實際辦不辦都行，準備做廣告時直接找一二線的了。
隨口敷衍道：“等我的廠子開始正常運轉吧。”
虞嵐等人走后，將手機遞到面前道：“這個藝美公司，有不少人在網上發帖稱拖欠工資，恐怕水平不怎么樣。”
牛小天笑笑，對方開著五菱，還讓加滿油，估計身上都沒幾個錢。
古芳齋。
當進去后，周蓉打開柜臺上一個木盒子，展現出了一對白色的手鐲。
虞嵐將其中一個套進手腕，手臂晃了晃道：“小天，怎么樣？”
牛小天目光閃亮，玻璃種翡翠在她如雪的手臂上，交相輝映著。
“很美，整個人多了些純潔而溫婉的氣質，你怎么不戴另一個？”
“一個我都怕弄壞了，”虞嵐露出滿足之色道，“再說怎么能都占了？”
牛小天拍了拍她的后背，知道是讓給其她女人。
“大哥！”小胖灰頭土臉地走了出來。
牛小天詫異道：“你這是怎么了？又在弄什么玩意？”
周蓉講道：“現在這爺倆都在我古董店做事，正修復一塊古石碑。”
“沒給你帶來麻煩吧？”牛小天小心問著，畢竟是自己讓跟著他們做事的。
“暫時沒有，那老東西這幾天倒沒再去賭石，變得挺老實的。”
周蓉下巴揚了下道：“現在人在后院，你要過去看看嗎？”
牛小天沒這想法，轉而道：“小胖，哥哥的車玻璃碎了，有空幫我安裝下同質量的，還有你看這個鐵尺，能不能給我安一個握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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