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天內心一沉,還未回應,電話那頭就掛斷了。
白展風一直沒回來,原來是被劫走了。
聽對面的聲音,是在拍賣會的那個吊眼青年。
當時還與雷戰競爭過幽蘭草、以及上臺看過煉丹鼎。
最后白展風拍下培元草,從而被盯上了。
在離開前還告誡過,讓他等一晚再走,偏偏仗著人手多不聽。
但無論如何,都是因為幫自己的忙,才少了一條手臂。
而且時間太長,已經接不上了。
忽然意識到,對方能及時打來電話,那一定在遠處注視著!
連忙向大門口跑去,可外面車流不息,根本無法找出隱藏在哪里。
“小天,這是白展風的胳膊?周大姐知道該多難受呀?”
虞嵐不明白道:“對方為什么要找你?”
牛小天便把前因后果講了一遍,不由得嘆了口氣。
想起周蓉急切的表情,感到十分心塞,不知道該怎么交代。
暫時還不能告訴她,否則急火攻心,容易傷到了胎氣,就更得不償失了。
“天哥,要我糾集人馬嗎?嗎的!敢用身邊人威脅。”
山雞冷聲道:“老子最看不起這種貨色!”
“既然敢下狠手,人數多了,風哥的命恐怕會保不住,你們留下吧。”
牛小天目光閃爍,培元草已給了雷戰,即使還未使用,再要回來也不妥。
何況這藥草價格高昂,給了自己也不甘心,白展風可能仍然會被殺掉。
對方限定半個小時,就是不讓做準備,自己必須再拖延一番。
于是撥通了電話,直接開口道:“培元草被我放在了藥鋪,需要回去取一趟,要耽誤一會兒,還有我要聽聽人的聲音,確定他是否還活著。”
“小天,對不起,我不該透露培元草給了你,但實在堅持不住。”
白展風虛弱地哭聲傳來道:“快救救我,我不想死,嗚嗚嗚……”
牛小天一想到他愛表現又比較懦弱的模樣,不知遭到了多大的折磨。
“風哥,你再堅持下,我會帶你回家的!”
“牛先生,最多一個小時,超過一分鐘一根腳趾。”
吊眼青年在電話那頭講道:“記住,不要耍花樣!”
牛小天吸了口氣,聯系了雷戰,沒再叫盯著趙德行,先讓返回藥鋪。
等匯合后,把事情也說了下。
“培元草我還沒使用,缺一株引藥,拿去救人吧,以后還可以在獲得。”
雷戰倒沒遲疑,從懷中直接掏了出來。
“大哥你需要它鞏固內力,再得到就不知什么時候了,不是讓你拿出的。”
牛小天心思轉動道:“我的想法是用其它藥草,制成一模一樣的……”
“你想要偽造?但培元草根葉有點復雜,而且藥性很猛,這很難做出。”
雷戰疑問著提醒道:“那個吊眼一看就很老道,肯定會驗貨的。”
牛小天清楚,想要偽造價值幾百萬的藥草,并不那么容易。
“小天,我可以試試,我曾經收集了一株培元草的標本。”
李老推了下輪椅到了跟前道:“浩學,把我的那本書拿過來。”
牛小天目光一亮,倒把藥鋪的大能給忘了。
這位前輩鑒定過無數藥草,見識與經驗都不是常人能比的。
不到五分鐘,王浩學從住所跑了回來,胳膊上還夾著一本大厚書。
當打開后,每書頁的凹槽中嵌夾著一株藥草,并用透明薄膜塑封著。
有些都是相當珍貴,這些年看來沒少積攢。
那最難的培元草外形,倒是解決了。
“李老,時間緊迫,務必二十分鐘搞定呀!”
牛小天看著手表,現在已過了十多分鐘,此時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李老卻不慌不忙道:“你還記得,孫發銘被作假的焚香草騙了嗎?”
“怎么了?”牛小天不解問這個做什么,隨即道,“難道有關系?”
“不錯,那個青年使用的辦法,在后來被我意外研究出了。”
李老講道:“一個人跌倒了不要緊,但一定得明白原因。”
牛小天點了點頭,那次讓李老名譽受損,在心中已成為了執念。
忽然一陣感慨,似乎萬事都有因果。
若沒將老人的生命挽回,面對眼下的局面,定然搞不定,從而造成損失。
李老拿出一瓶藥水,倒在一個鐵盆內,將那株空殼的培元草侵在里面。
又找出兩株藥草進行了研磨,倒入后攪拌了片刻。
再次取出一株藥草,將之皮剝開,用培元草包裹了上去。
“虞總,你的吹風機用一下。”
牛小天知道要做什么,跑到了二樓,便打開了熱風慢慢烘干著。
不一會兒培元草便活靈活現了,用指甲掐了下放在嘴里。
達到了以假亂真的程度,這看似簡單,但那個藥水極為關鍵。
“小天,藥草研磨后,藥水可用作調和,就能得到極為相近的藥性,不過還不夠穩定,時間長了會揮發掉,最好在兩個小時內出手。”
李老將幾瓶藥水遞出,叮囑道:“你具有極高的天賦,拿回去再分析分析,但千萬不要用到歪道上,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放心吧李老!”牛小天捧在手中,想不到還有意外之喜!
這成果的確給了別人,恐怕會有不少藥鋪被坑。
但他很有原則,只坑仇人!
就在這時,吊眼青年又打來了電話,更換了地點,讓到雁追山。
事不宜遲!
準備了些銀針,塞入了袖口,別了兩把匕首。
而雷戰找了一面鏡子,從張翰林那里拿了一個望遠鏡。
兩人便匆匆出門,在城內還擁堵了片刻,好在到了縣邊緣后,車輛就不多了。
雷戰的小心謹慎讓他暗贊,一直躲在后排,用望遠鏡查看是否有暗哨。
等快上山時,才將他放下。
“小天,那個吊眼青年是黃級后期,快要晉升了。”
雷戰告誡道:“你一定要在開闊地交易,這樣我能及時出手救你!”
牛小天看著他一閃沒入了山中的樹林,便再次啟動了車輛。
因為走得不是賽車跑道,根據白展風手機發來的位置,磕磕碰碰地到了山腰處。
他不清楚,在后面虞嵐也開著車跟了過來,臉上掛著對他的擔憂。
在這之后還有一輛車,司機像只猴子,鼻頭特別紅,眼神散發著嗜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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