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天趁著他們松懈,雙臂用力扭動,掙脫開了。
黃級后期暗道不好,伸手就去抓,可惜晚了。
對方混入了人群,失去了挾持的人質,旋即跪了下來。
同伴見二師兄如此做,也并列跪成了一排,額頭漸漸溢出了汗。
這些村民里三層外三層的,就算能成功離開,也得脫層皮。
何況被幾桿獵槍指著,絲毫不懷疑會扣動扳機,那死得便太不值了。
“小天呀,你沒事吧?”
“這些人該怎么處理?干脆弄殘廢算了!”
眾人紛紛關心與憤慨著,要不是有人在山上注意到,都不會覺察。
牛小天搖頭否決,那樣做并非好的辦法。
只會激出后面更厲害的強者,必須妥善處理。
“牛小天是一個壞人,為了利益隨意殺人,你們包庇他就是犯罪!”
女人面對極力穩定著心神,雙腿還微微抖動著,從未見過這么大的陣仗。
尤其是好幾個男人那赤果果的目光,好像隨時會將她生吞活剝掉。
清楚在這種地方大齡光棍很多,若成了滿足欲望的機器,還不如自殺。
“小天為村民治病都不要錢,還給我們工作,他是壞人就沒好人了!”
“對!外面的大路也是他修的,到現在自己也沒多少錢。”
“他從來不惹事,為什么你們總不放過他?”
眾村民相當激動,一個個出聲打抱不平,沒得到允許倒未做出過分舉動。
女人意外,從這兒居然聽到了不一樣的評價,接著冷哼道:
“大牛說他吃喝樸賭,坑人錢財,要不然一個農村年輕人,怎么能賺到大錢,只是為了給你們留下好印象而已!”
“小天這孩子從小在蓮花村長大,他是什么為人,我們會不知道?”
一個長輩站出來道:“大牛是外村人,但都沒少見他,才是一個毒瘤,經常打牌找女人,仗著有功夫欺負弱小。”
又一村民道:“他們倒是什么樣的,你在周邊村打聽打聽就能了解!”
接著好幾個人進行了附和,講著對方做下的惡事。
女人沉默,想起大牛經常游手好閑,還很懷疑錢是哪來的。
也許便是通過搶劫,他聲稱受到欺負,出于對方在武館呆過并沒有懷疑。
可這么多人都在支持牛小天,并形容得這么好,也許不該偏聽偏信。
喜歡她的師兄冷聲道:“這改變不了一個事實,就是殺害了我們的人!”
牛小天走上前,先將玄鐵尺搶回,狠狠地抽了黃級后期幾個耳光。
打得對方牙齒都掉了,被他剛才欺負,有了機會怎能不還回來。
黃級后期身體顫抖,極力地壓制著怒意。
身手在縣城已算是少有的存在,卻被如此打臉,這讓他萬分羞恥!
“怎么,不服氣呀?你不是很牛逼?”
牛小天蹲在他面前道:“再給我硬一個試試?”
黃級后期垂著頭道:“我服了,沒你牛,我不敢得罪你了。”
牛小天又給了搶丹藥的人兩個耳光,后者一直嗶嗶更令人討厭,平靜道:
“我現在可以下殺手,反正結了仇就不在乎多少了,但我不會這么做,這樣反倒中了別人的奸計!建議先查一查再做決斷,別像個傻比一樣,被牽著鼻子走!滾吧!”
除了黃級后期似乎清楚,其余三人已動搖了,同門并非死于對方之手。
氣勢洶洶而來,都沒有考慮過,無法將其帶走。
對付他就花費了些時間,此刻更是被逼下跪,挨打受罵屈辱極了。
灰溜溜地站起身來,就要從閃開的縫隙中離開。
忽然女人停下,猶豫道:“牛小天,我能不能借用你的丹藥使用下?”
牛小天詫異,意識到肯定有在乎的人受了傷,隨即面露諷刺。
“你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殺我,我有那么賤會給你丹藥嗎?”
“如果是誤會,我會給你跪下道歉,甚至賠償一筆錢。”
女人鄭重道:“只希望你把丹藥給我。”
“你以為我稀罕嗎?再說你有我的錢多嗎?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牛小天勾起嘴角,有意在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掃視。
“我叫夏雨。”女人雙手在大腿兩側微微握拳,很受不了他的眼神。
“你陪我一次,這顆丹藥可以給你。”
牛小天若有意味道:“說實話你這肉感的身子,我很喜歡。”
“你放肆,師妹你千萬不要答應他!”夏雨的師兄急忙道。
啪的一巴掌,又抽在了他的臉上。
“這里哪來你講話的份?這就是買賣,覺得不合適可以不同意。”
牛小天瞧著女人不斷變換的臉色,語氣慢悠悠的。
夏雨吸了口氣道:“好,沒問題!時間地點你說吧。”
牛小天驚訝,沒料到并未拒絕,實際并沒這意思,只是想戲弄下。
“不用著急,頭一次怎么也得浪漫點,把手機號留下,等我聯系就行。”
夏雨的師兄腫著臉,看著默不作聲的她,知道她一定不會違約的。
急的叫道:“牛小天,我要向你挑戰,你敢同意嗎?!”
“不敢。”
“……懦夫,你個小垃圾!只會使用卑鄙手段!誒呀……”
一群人就對他拳打腳踢了起來,引發著陣陣狼嚎。
四人懷揣著心事到了村口,便見到一輛汽車行駛而來。
除了夏雨,都振奮了,不禁圍上了停下的車。
從上面走出一個五十多歲,身材消瘦,頭發白了半邊的中年男子。
“三師叔,我們帶牛小天問話,他不僅不走,并叫人對我們進行毆打。”
夏雨的師兄添油加醋地哭訴道:“還強迫夏雨與他發生關系,這種惡棍為害一方,荼毒百姓,應該將他鏟除了!”
中年男子驚訝,本來不放心他們會傷害到村民,卻反而被打了。
由于對這幾個人的品性了解,沉著臉道:“小雨是這樣嗎?”
夏雨低著腦袋,丸子頭的發現遮住了眼簾道:“我還沒做這件事。”
中年男人忽然想到什么,嘆了口氣道:“會好起來的,別委屈了自己。”
見她沒吭聲,猜到是主意已決,知道難以扭轉她的主意。
便未再繼續這難堪的話題,打算從根源解決,打聽了下位置,快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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