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獸替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出頭,鐘老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敬佩之色,“你倒是挺仗義啊,眼瞅著自己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有心替別人求情。”
這欺壓百姓的罪魁禍首反過來稱贊與自己作對的秦獸,真是讓人意外。
別的不用多想,秦獸只希望鐘家兄弟不要禍及他人,“仗不仗義無所謂,我感覺是個人都應該這樣做吧。”
他的意思很簡單,這件事本來就是自己與鐘家兄弟的恩怨,像鐘家兄弟那樣,連累別人,找無關緊要的人的麻煩,根本不是一個大男人應該做的事。
這種行為,會讓人不齒。
鐘老三自然聽出了秦獸的意思,但作威作福慣了,他怎會輕易放過這難得的機會。
忽然,他看到柳軟兒手腕上閃著淡淡的亮光,頓時眼珠子一轉,有了主意。
鐘老三緩緩來到秦獸面前,語氣有所改變,笑著說道,“哈哈,我們是不是人你說了不算,至于肯不肯放過他們,跟我是不是爺們一點關系沒有,想讓我不再追究,你不能光動動嘴,至少應該表示表示。”
表示表示,這句話非常值得玩味。
人生在世,無外乎衣食住行。
有人求名,有人求利,顯然這鐘老三已經有了一些小名聲,他這是要圖利。
秦獸聽得出來,他想讓自己出點血。
“三哥,少給他廢話,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誰都休想跑掉。”
“要我們放了他們也簡單,你求我,只要按著我說的去做,讓我滿意了,別說他們,我會考慮連你們幾個也放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擺脫這騷娘們,去鎮衛生院看看盼子的親娘到底怎么了。
“不用了,不用了,好意我心領了,我自己可以縫。”
徐銀龍用胳膊抵擋著李寡婦的雙手,這雙手就像長在徐銀龍兩腿之間一樣,怎么用力就是擺脫不了。
要說這李寡婦已是四十出頭,早已沒有少女盼子那樣的羞怯和嬌嫩,有的只是大膽的挑逗和欲壑難填的熱情。越是如此越顯得風韻十足,像是有萬種風情。
身為一個莊稼人,好吃懶做,從未下地干過農活。
李寡婦和那些整日面朝黃土背朝天勞作的農村婦女比起來,就像老天爺嬌生慣養的七仙女,不僅面容白皙紅潤,就像春日里的桃花,風姿妖嬈。
穿著打扮方面更是將呼之欲出的好身材展露的一覽無余。
她周身穿著一件黑色的過膝裙,將她嫩藕一般爽滑的大腿,包裹得恰到好處。
性感的紅嘴唇,就像荷葉才露尖尖角,讓人忍不住去采。
連綿起伏的胸襟,放佛就要撐破上衣,把人壓得喘不上來氣。
最可氣的是豐腴的大屁股,隨著腰肢毫無顧忌的扭動,誰看見了都想上前打上幾巴掌,方才解氣。
“小伙子,不要害羞,我馬上就把褲子給你縫好。”
李寡婦嘴上說著話,一雙手一刻也沒閑著。見徐銀龍下身沒有一點反應,李寡婦知道這傻子絕對沒跟刁盼子發生什么。轉而開始攻擊上路,將他的臉捧在自己手心里,張嘴就要親。
人常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秦獸這回可算是領教到了,這寡婦發起情來,比生產隊的母豬都要命。
“別這樣我害怕,你莫不是想要吃我,你再這樣我可要喊人了。”
秦獸生氣了,皺著眉頭板著臉,一把推開了李寡婦熱的發燙的臉頰。
身在曹營心在漢,秦獸不想再跟這騷娘們周旋了,他一心想要去鎮上找盼子,看看馬桂芬到底怎么了。
可能是秦獸的氣勢把李寡婦鎮住了,只見她目不轉睛的看著徐銀龍的臉龐,渾身直哆嗦,臉色也變得煞白。
“你是哪里的?你跟張麻子是什么關系?”
李寡婦用顫抖的語氣,莫名其妙的問道。
“我是庫岔子村的,我爹是徐瞎子,誰是石二蛋?不是,你問這些做什么?”徐銀龍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這老娘們問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李寡婦突然安靜了,不再動手動腳,專心縫補著徐銀龍的破褲子,喃喃自語起來。
“太像了,真是太像了,如果那孩子還活著也該有這么大了。大火無情啊,一家人全被燒死了,真是太慘了!”
莫非自己不怒自威,還是裝傻子裝的太逼真了,竟把這騷娘們嚇得神經錯亂了,怎么講了一大堆自己聽不懂的胡話。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管不了這么多了,眼下要趕緊去鎮上找刁盼子,才是正事。
想到這里,秦獸從李寡婦手中奪回褲子,連鞋都來不及脫掉,就把褲子穿上了。
“謝謝你幫我縫衣服,記得把盼子家的門鎖上,我有事先走了。”
話沒說完,秦獸已經一溜煙地跑出十米開外,只剩愣在原地發呆的李寡婦。
李寡婦與張麻子發生過口角,回想著十八年前她與張麻子打斗的場景,以及如何去找刁沖天幫自己出氣的往事。
鐘老三告訴李寡婦一家明面上是死于龍脈,其實是他他幫李寡婦出氣,才害死了石二蛋一家。
為了李寡婦,他鐘老三甘愿上刀山下火海,誰要是敢惹自己的老相好不高興,殺幾個人那更是小菜一碟。
李寡婦之所以驚恐,是因為她一直心存愧疚,認為石二蛋一家是自己指使刁沖天害死的。
常言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李寡婦就是心里有愧,時常做噩夢,只要一閉上眼,她總是感覺石張麻子一家前來索命,滿身是血的圍著床站在她跟前。
而眼下這個傻子秦獸,跟張麻子長得又太像了,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看到秦獸,李寡婦不自覺地想起石二蛋,想起她和刁沖天那不為人知的勾當。
刁盼子一下子來了精神,仿佛大罵大夫一頓,母親馬桂芬的病就能好似的,又或者真是這些大夫誤診了母親的病情。
“盼子不要沖動,大夫怎么說你怎么做就行了。大夫們已經盡力了,還是一直止不住血,這就是娘的命,娘啊,信命。”
怕刁盼子魯莽,馬桂芬一再叮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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