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鄉村野漢:與表姐一起鉆進山林白手起家 > 第293章 一個大男人,嘴還沒女人的大
  跟著刁盼子來到門口,只見門頭上寫著四個鎏金大字“家興業旺”,一把銅鎖將兩扇大木門牢牢鎖上。

  盼子從褲兜里掏出鑰匙,動作麻利地捅進了鎖眼里。

  “啪”

  銅鎖應聲而開,盼子連忙把秦獸讓進了院內,又從里面落了鎖。

  此時秦獸心里直犯嘀咕,縫補衣服就縫補衣服怎么還把大門鎖上了,不會放狗咬人吧。

  “這下總算安全了,你趕緊脫褲子吧,我去拿針線。”

  說著刁盼子轉身進了堂屋,留下他呆呆地站在原地。

  上來就脫,秦獸多少有些難為情,畢竟赤身裸體站在一個姑娘面前,他還是頭一次。

  不一會兒盼子就拿來了針線,看到他還傻傻地杵在那里,并不曾把褲子脫下來。

  “怎么,害羞啦,我一個小姑娘家都不害羞,你害得哪門子羞啊?”

  刁盼子知道秦獸是傻子,她自然不會害羞。

  可秦獸知道自己不傻,在一個剛認識的女孩面前脫光光,卻不是做那事,他還是下不去手。

  “真是傻子,連褲子都不會脫了,剛才教訓流氓的那股子勁兒去哪里了。”

  說著刁盼子一下子就解開了他用繩子做的褲腰帶,將他的褲子扒到了膝蓋處。

  “哎喲,瘦是瘦了點,還不小呢。”看過秦獸的身子,刁盼子開起來玩笑。

  很顯然,她想通過做這個玩笑讓秦獸緩解一下緊張。

  被盼子這么一說,秦獸頓時感覺十分自卑,不自覺地捂住了自己的短處。

  能不瘦嘛,窮人家的孩子吃了上頓沒下頓,一天三頓飯都成問題,他確實面黃肌瘦,發育得慢了些。

  不光吃得不行,穿得更是沒眼看。

  就盼子手上這條爛褲子還是徐瞎子脫給秦獸的。

  再看看他腳上的布鞋,十根腳指頭露在外面仨。

  一口咬下多余的線頭,刁盼子對著針鼻子,動作麻利地將線穿了過去。看這嫻熟的動作就知道,這姑娘平時沒少幫家人縫補,針線活兒那是信手拈來。

  刁盼子是個心思細膩的女孩子,輕易就看出了秦獸的窘迫。

  “秦獸,你等著。”

  說著她放下沒縫好的褲子,就朝堂屋里跑去。

  “盼子,你去哪里?”

  秦獸有點緊張,本想叫住盼子,讓她趕緊把褲子的破洞縫補上,自己趕緊穿上。

  畢竟長時間光著屁股會出事的,如果被人看見,不光自己脫不了干系,盼子免不了會被人說三道四,玷污清白。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刁盼子已經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將一雙大博文帆布鞋遞到了秦獸手上。

  “愣著干什么,快試試合腳不。這鞋是我爹的,他一直舍不得穿,留著也是浪費,還不如給你呢。”

  在那個年代,大博文帆布鞋一雙就要十七八塊錢,就相當于后世的耐克安迪新百倫,那可是有錢人才能買得起的。

  像秦獸這種家庭,掏空全部家當勉強才能湊夠一只鞋錢,對于大博文別說穿了,連想都不敢想。

  “這鞋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他支支吾吾,用男孩子特有的尊嚴說出了這句話。

  雖然聲音很小,可刁盼子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秦獸,鞋子再貴也是給人穿的。況且你救過我的命,這雙鞋我送給你,就算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聽完后秦獸雖然沒再說什么,可還是站在原地,沒有試鞋。

  “哎呀。”

  此時刁盼子突然尖叫了一聲,將兩只手捂在了一起。

  “盼子,怎么了?”

  秦獸也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了,趕忙抓住了盼子的手,查看究竟。

  “怎么這么不小心,疼不疼?”

  說著,他將刁盼子的手捧在自己手里,用嘴吹了起來。

  原來刁盼子光顧著勸秦獸,不小心被針尖扎了指頭。

  看到呆呆傻傻的秦獸這么關心自己,刁盼子打心眼里高興。

  “都怪你,非要讓來讓去,害我扎破指頭。你就不要再推脫了,不然我可能還會扎著手。”

  刁盼子一臉嬌嗔,假裝埋怨秦獸,目的就是讓他接受這雙鞋。

  “那好吧,我穿穿試試。不過我感覺鞋子應該是大了,不會合腳。”

  他脫下自己的破鞋,露出了黑得像非洲難民一般的黑腳掌,將大博文在腳面上比畫起來。

  見他只是磨蹭著不進去,刁盼子忍不住敦促起來,“鞋子又不是穿到你嘴上,合不合適只有腳知道,趕緊試鞋吧。”

  實在拗不過去,秦獸只得硬著頭皮穿上了新鞋子。

  刁盼子彎腰幫他綁上了鞋帶,用大拇指按了按鞋頭,又讓他走了幾步。

  “不大不小剛剛好,這雙鞋子非你莫屬了。看不出來啊,你的腳都趕上我爹的長了。”

  見秦獸穿上帆布鞋正合適,刁盼子喜出望外,別提有多高興了。

  正當兩人聊得正熱乎,門外突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盼子,快開門,你媽恐怕不行了,你要趕緊去趟鎮衛生院。”

  母親馬桂芬在鎮上賣雞蛋賣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死了。刁盼子一聽立刻慌了神,連忙抹著眼淚開了門。

  通風報信的不是別人,正是爹爹的姘頭李寡婦,盼子在鎮上碰見她了,這女人幾乎逢集必去,凈買些吃嘴的東西。

  盼子剛一開門,李寡婦就伸長了脖子往里瞅,正好看見衣不遮體的徐銀龍。

  “喲,我說怎么這么晚不開門,原來屋里藏著男人呢,看樣子事兒還沒辦完呢。”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懶得跟你計較。你剛才說我娘怎么了,怎么就送到了鎮衛生院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刁盼子不屑于跟這女人解釋什么,一心只想知道自己的母親怎么了。

  “哎喲,你看我這記性,光顧著看門里的俊后生,怎么把正事忘了。”嘴上說著話,李寡婦的眼睛一直沒離開過徐銀龍的下半身。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娘在鎮上突然暈倒了,下身還流了一大灘血。直到現在還血流不止沒呢,鎮衛生院的大夫們也查不出病因,只怕是你娘的命要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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