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上就上。
都是出生山野的農家子弟,爬樹的本事,那是與生俱來。
誰小時候還沒上樹掏過鳥窩,摘過野果。
可站在白樺樹下的張麻子有些為難了。
畢竟這棵樹太粗太大了,一個人即使張開雙臂,也根本抱不過來。
面對參天大樹,他有種老虎吃天,無從下口的感覺。
抱都抱不住,更別說往上爬了。
那是想都不要想。
不得已,張麻子只好回頭找秦獸理論,“師弟,我倒是想爬,可這么粗的樹,抓都抓不住,你讓我怎么上啊?”
不用張麻子啰嗦,樹長什么樣秦獸早就見識過,自然比他熟悉。
要說上樹有難度,那是當然。
但要說沒辦法上去,秦獸哪里會贊同,別說這么粗的樹,就是比這個再粗上一圈的樹,都有辦法上得去。
關鍵看你用什么方法。
面對張麻子的質問,秦獸也有些不耐煩,但他還是決定給這家伙一點提示,“張麻子,你就不會動動腦子,用手不行,就不會想想其他辦法么。”
什么,爬樹不用手?
張麻子一聽,整個人都愣住了。
開玩笑,不讓用手,我又不是鳥人,難道讓我長翅膀飛上去啊。
張麻子以為秦獸在故意刁難自己,所以連想都沒想,直接說道,“師弟凈說笑了,不用手還能有什么辦法,這里又沒有梯子之類的,我就是真想爬也怕爬不上去。”
秦獸剛才不是說了,讓想想其他辦法。
在他的腦海里,這種大樹,也就用梯子可以爬上去。
況且這個大疙瘩就在四五米的高度,有架梯子的話,很輕松就能爬到了。
沒等秦獸開口,朱建國卻站出來替張麻子打圓場,“麻子大哥說得對,咱們又不是猴子,這么粗的樹,沒有梯子還真上不去,再說了當家的,那個樹疙瘩有什么好的,我看還是算了吧,不如在這仙人背上找找其他寶貝。”
誰說沒有梯子就上不去,竟然還敢貶低自己找到的寶貝,說什么不要也罷。
見朱建國說得這么輕松,秦獸當時就火大了,“這樹又不是給猴子長的,況且猴子都能爬上去,你爬不上,難道你還沒有一只猴子聰明,脖子上的東西白長了,干脆拿下來送給我當尿壺算了。”
誰的腦袋也不愿意被別人當尿壺。
被秦獸怒斥了一頓,朱建國也不敢再多嘴了,灰頭土臉地退下了。
一聽秦獸要把朱建國的豬腦子摘下來做夜壺,在場的人,都忍不住捂著嘴嗤笑起來。
聽秦獸的話意,這樹絕對能爬上去。
如果這個時候真有人能夠爬上眼前這棵白樺樹,那真是夠長臉的。
可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還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之時,卻看見秦獸的兩只手在腰間摸索著,好像是在找什么東西。
這里能藏什么?
眾人十分好奇,都伸長了脖子,想看看秦獸究竟要干什么。
只見他迅速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眼看就要從褲子上抽下來。
看到這里,張麻子頓時心里一慌,這家伙不會當著這么多兄弟的面,拿褲腰帶抽自己吧。
如果被打了也太丟人了,以后還怎么有臉在兄弟們中間混下去。
不行,必須先開口,阻止秦獸對自己動手。
想到這里,張麻子面色凝重地走到秦獸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褲腰帶,委屈地說道,“師弟,就因為我爬不上這棵樹,你也不至于用這東西懲罰我吧。”
說實話,如果秦獸真想拿褲腰帶打張麻子,以他的性格,就算張麻子跪下來求情,秦獸也不會因為心軟而手下留情。
這頓揍怕是跑不掉了。
眾人一看這架勢,也跟著緊張起來。
見自己的褲腰帶被張麻子抓得牢牢的,秦獸立即警告張麻子,“你給我松開,要不然我真不客氣了。”
松開免不了一頓毒打,抓住還能拖一陣子。
反正早晚都要挨這一頓打,能躲一會兒是一會兒。
所以盡管秦獸厲聲呵斥,張麻子還是不肯松手。
就在這時,朱建國擋在了張麻子面前,決心替他受罰,“當家的,求你放過麻子大哥,剛才給你頂嘴的人是我,你要打就打我吧。”
沒想到朱建國這么講義氣,竟然連皮帶抽人這種侮辱都能替自己承擔。
張麻子感激涕零,一把抓住他的手說道,“好兄弟,大哥沒有白疼你,你的好意我張麻子心領了。”
說完,張麻子就要把朱建國往外推,說什么也不讓他替自己挨這頓打。
就在兩個人你來我往,半推半就之時,秦獸終于忍不住發話了,“誰告訴你們,我拿褲腰帶就是要抽人?”
什么,拿皮帶不是打人?
兩個爭執不下的人,突然停了下來。
不打人,無緣無故解什么褲腰帶啊。
這時,朱建國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我說麻子大哥,看來咱們都誤會當家的了,他一定是尿急,所以才要解開褲腰帶撒尿對不對?”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解開腰帶的第一件事,恐怕都是要解決內急的問題。
當然了,上床睡覺也要解褲腰帶,不過那都是晚上的事了。
俗話說,人有三急,內急、性急、心急。
而內急首當其沖。
正所謂管天管地管不住拉屎放屁。
大白天的,秦獸現在解腰帶,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方便一下。
張麻子也認為朱建國說得有道理。
于是,他立即松開了秦獸的褲腰帶,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當家的,對不住啊,沒憋著你吧?”
“憋你個頭啊,我拿腰帶是要爬樹。”秦獸一把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張麻子和朱建國,沒好氣地說道,“你們兩個一點眼力價都沒有,還不趕快讓開,不要耽誤我干正事。”
說著,秦獸一手抓住腰帶的一頭,大步來到樹下。
還是第一次聽說,用腰帶可以爬樹。
眾人不覺好奇,趕緊將秦獸連同大樹圍了起來,要一探究竟。
只見秦獸快速地用褲腰帶在大樹上纏繞了一圈,左手抓住一頭,右手抓住腰帶的另一頭,兩只手一起用力,將腰帶拉直。
而他雙腳蹬在樹干上,貓著腰,借助手臂的力量,將腰帶猛地往前一套,身子也跟著往上發力。
就這樣,操縱著腰帶,一松一緊,開始一步一步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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