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道虹是否如鐘老三所說通情達理,秦獸不得而知,
要說心胸,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女人的心胸的確比鐘老三寬廣多了。
秦獸的目的就是為了調動鐘老三的興趣,現在看來,這條蠢魚已經上鉤。
“那我可說了。”
秦獸對著翹首以盼的鐘老三說道。
殷道虹不明就里,以為秦獸不敢說出心中所想,是對鐘老三有所忌憚。
于是,她拍著顫悠悠的胸脯,朗聲說道,“秦獸兄弟,你只管說,如果鐘老三敢說半個’不’字,我撕爛他的嘴。”
說著,殷道虹舉起手,就要往鐘老三的臉上擰。
一看殷道虹對自己發起了攻擊,鐘老三氣不打一處來,“你這傻女人,為了別的男人,連自己男人都敢打。”
殷道虹才不管他說什么,只當做沒聽見一般,依舊要往鐘老三臉上招呼。
身為一個氣管炎,鐘老三自然不敢跟媳婦動手。
為了躲避追打,他只好連連后退,趕快躲到秦獸的身后去了。
眼看殷道虹夠不著自己,鐘老三才敢大聲質問道,“我也沒說不讓秦獸兄弟說話啊,你這么激動干什么。”
看到殷道虹這么對待自己,他心里真不是滋味。
好像自己是外人,秦獸跟眼前這個狠心的女人,才是剛滾過床單的兩口子一樣。
他心里直犯嘀咕,這熊娘們該不會真看上這個年輕有為的小伙子了吧。
如果真是這樣,自己豈不是引狼入室,替秦獸做了嫁衣裳。
自己的老婆,怎么著也不能便宜了外人不是。
況且剛才就被秦獸這小子把金鑲玉佛雕給自己黑走了,鐘老三當然不愿意賠了夫人又折兵,兩樣不剩一樣。
他之所以選擇躲到秦獸身后,目的就是為了敲山震虎,給這小子打個預防針,防止他誤入了殷道虹的道。
畢竟同床共枕這么多年,自己的女人是什么貨色,鐘老三比誰都清楚。
不說殷道虹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吧,但她也有一顆躁動的心,不然前段時間鐘老三身體不行了,她也不會嫌棄地住到了娘家。
要不是有秦獸的紅參調理,才使得鐘老三恢復了狀態,恐怕直到現在她還不愿意回來呢。
一句話,男人必須硬。
可鐘老三在如狼似虎的殷道虹面前,卻怎么都強硬不起來。
所以每次兩個人發生口角,挨打的都是鐘老三。
平日里挨打,他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
因為一旦自己躲閃,殷道虹就會變本加厲,對他拳腳相加。
這次因為有秦獸和柳軟兒在場,他覺得面子上過意不去,傳出去被人笑話,才選擇幫到秦獸身后躲一躲。
本來欺負鐘老三都欺負慣了,殷道虹哪里會想到,這家伙今天突然長了膽子,都敢跟自己叫板了。
她一向強勢,可由不得自己這個窩囊廢老公在自己面前耍威風。
原本看到鐘老三躲在秦獸身后,殷道虹為了照顧自己在秦獸心中的形象,并不想動粗收拾自己男人。
可他卻自己作死,竟然逼問自己。
殷道虹可不慣著他,怒氣沖沖說道,“鐘老三你什么意思,我哪里激動了,你這么大聲,是不是以為我對秦獸兄弟關心多了一點,你就爭風吃醋耍小性子?”
爭風吃醋耍性子,這都是女人才有的行為。
殷道虹把這些話說在鐘老三身上,明顯就沒把他當正常男人看。
光說還不算完,雖然中間隔著秦獸,殷道虹還是伸手去抓鐘老三。
她咽不下這口氣,說什么都要給他點教訓。
一看殷道虹脾氣上來了,鐘老三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嚇得大氣都不敢喘,更別說據理力爭,與這不講理的母老虎理論了。
可殷道虹哪里顧及鐘老三的感受,她一心只想著出口惡氣。
就算隔著秦獸,她也要撓自己這個廢物老公幾下。
可鐘老三也不是傻子,他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殷道虹一撲過來,他就立即躲到秦獸身體的另一邊,就像玩老鷹捉小雞游戲一般。
如此往返幾次,殷道虹累得滿頭大汗,別說把鐘老三的頭發薅光,就連他的毛也沒抓到一根。
折騰了半天,她沒有將心中的怒火發泄出來,卻因為上下其手的原因,把秦獸撩撥得渾身不舒服。
再折騰一會,他們兩口子還沒開火,秦獸就已經爆發了。
于是,他趕緊伸開雙手,將鐘老三和殷道虹支開了。
秦獸也不是火上澆油的人,他并不想在此刻加劇鐘老三兩口子的矛盾。
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他開口勸道,“嫂子你的好意,秦獸心領了。為了這點小事你們夫妻二人不值當大動肝火,兩口子過日子哪有不吵架的,你倆各讓一步,這事就過去了。”
本來鐘老三正需要一個臺階下,不然就這樣僵持,遲早會被自己那纏不清的婆娘抓住,狠揍一頓。
正好秦獸出來做和事佬,真是太應急了。
鐘老三從秦獸身后探出頭來,看了一眼殷道虹,唯唯諾諾說道,“老弟說得對,道虹,咱倆各退一步,我還要跟秦獸談正事呢。”
眼瞅著鐘老三已經服軟,也主動討好殷道虹,這事應該就算過去了。
可殷道虹并不罷休,她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鐘老三怒聲道,“哼,惹到我一點懲罰都沒有,做夢娶媳婦-你想得到挺美。”
罵一句話還不過癮,氣急敗壞的殷道虹,干脆趴在了秦獸的懷里,大口喘著粗氣,指著鐘老三罵道,“有本事你就跑,我先警告你,晚上愛睡哪里去就哪里,休想爬上老娘的床頭。”
好家伙,不讓上床!
最毒不過婦人心,誰知殷道虹直接使出殺手锏,切斷了鐘老三的后路。
一個男人如果失去了與自己老婆同床共枕的權利,那他就徹徹底底淪為了一個笑話。
自從身體恢復后,鐘老三把殷道虹從丈母娘家里接回來沒多久,再加上趕上媳婦還有幾天不方便,他一共也沒吃上幾嘴葷腥。
現在殷道虹又要把自己往外趕,鐘老三哪里會甘心。
于是,他只好屈服于眼前的殷道虹,卑微地說道,“別呀,道虹,離了你,我晚上哪里能睡得著,只要能讓你消氣,我站著不動,隨便你打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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