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耐停下腳步轉身沖著冷司夜哈了聲,“這種事還要挑日子?你看起來不像是有毛病的人,要不要我給你找個專業的看看?這種問題早看早好。”
話說到這份上,冷司夜是聽懂了,敢情他成了某方面有隱疾的人了。
“她這方面的事也跟你聊?”冷司夜臉色古怪,一想到兩個女人私下討論他行不行的問題,心里就窩火。
林可耐干哈哈的笑了笑,“那到沒有,音音嘴巴很老的,她哪里會跟我聊這個。這不是新婚燕爾的很容易懷上嘛,這么就沒消息,呵呵......”
發現冷司夜臉色越來越難看,林可耐吞咽了下口水,腳力抹油的往前面水果店跑去。
兩人買完東西回到家,林可耐直奔二樓,她不會做飯留在廚房也沒用。
這雖然是個原因,更主要的是她有點怕冷司夜,真不知道夏潤音是怎么跟這種冷血動物生活的,是個女人都受不了吧。
夏潤音看到林可耐的時候驚的說不出話來,“你怎么過來的?”
林可耐想了一肚子罵人的話,見著夏潤音后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你老公親自來接的。”林可能哼了聲,坐到床沿邊,佯裝生氣道:“你是不是打算瞞我一輩子?”
“只是傷了筋,沒什么大礙,有什么好說的。”夏潤音沒想到冷司夜會去找林可耐,這份驚喜來的太意外,她都快被感動的要哭了。
林可耐才不信夏潤音的鬼話,她瞥了眼床上的電腦和圖紙,噘起小嘴,“你都下不了床了,楊文海還讓逼你畫圖,這個老東西太可惡了。我讓老爸把旗誠收了,你來當老板。”
“瞎說什么呢!”夏潤音笑著戳了戳林可耐的額頭,“差不多都做完了,上周校慶你去了嗎?”
“去了!幸好你沒去,不然你肯定跟我一樣要嘔死了。”
一說起校慶會,林可耐就一肚子氣,狠狠的把那對狗男女罵了頓。
“音音,狗男女在海外收購了家小眾品牌,回羊城后就開了家工作室,主營高端客戶,往后你們遇上的可能性很大,你可要做好準備。”
夏潤音應了聲,同行業的自然是會遇上,只是她沒想到那個人會留在羊城,他的志向一直是海外,成為世界著名的設計師。
林可耐見夏潤音不說話,啪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你干嘛呀,瘋丫頭!”夏潤音被林可耐的舉動嚇到了,連忙去查看林可耐的臉,“這么好看的一張臉打壞了怎么辦?你對自己也夠狠的。”
“怪我多嘴,讓你難過了,該打!”林可耐皺起鼻頭,她最怕見夏潤音掉眼淚了,那種無聲的哭泣太疼了。
夏潤音輕笑了聲,摸了摸林可耐的腦袋安慰道:“傻丫頭,我已經結婚了。”
林可耐鼻頭酸澀,躲開夏潤音伸來的手,“少糊弄我,你倆分房睡,這樣能睡出什么感情?難不成你真打算過個兩年離婚,音音,那時你就真嫁不出去了。”
“好啦!感情這種東西又不是睡出來的。”對冷司夜是什么樣的心思,其實這些天來,夏潤音已經也不知道了。
好像從警局回來后,那人不再對自己有所防備,冷司夜與她相處的模式越來越隨意。有時,夏潤音會有種錯覺,他們真的是夫妻。
腦海中浮現起那晚與冷司夜親吻的畫面,夏潤音無意識的摸了摸嘴唇,耳根紅了。
“夏潤音,你耳朵紅什么?”林可耐眼尖的叫起來,“你老實說是不是跟他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