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欣美目閃動,上下打量起冷司夜,飄忽的視線落在了他手腕上。
“冷銷售這塊表不便宜吧,這個牌子在奢侈品中也是頂流,這款應該還是限量定制款。”姜雨欣的試探越發明顯。
之前或許對冷司夜的身份還存有疑慮,看到這塊表她覺著八、九不離十了。
從方才起,夏潤音被問及見家長的時候就異常的緊張,要是冷司夜只是個普通人,雙方父母為什么不能見面?
除非,有一方不能見面,又或者不屑見面。
冷司夜姓冷,這個姓本來就很少見,在羊城姓冷的也就那家了。
諸多推測下,姜雨欣含笑的望著冷司夜,這么完美的男人就該是她的。
冷司夜摘下手表,送到姜雨欣面前,“姜總監對奢侈品很有研究,不防幫我驗驗這款。”
姜雨欣接過手表,翻過一看,笑臉僵硬的抽抽起來。她不可置信的看看手表,又看看冷司夜,怎么可能是A貨。
這個牌子的限量版都是定制款,背面表盤上會刻有特殊的編碼,象征這塊手表的身份。
冷司夜這塊表背面光禿禿的,除此之外,無論是手感還是質地都與真品一模一樣。
“真抱歉讓姜總監失望了。”冷司夜自嘲的笑了笑,“這塊是假的,買的時候老板還說能以假亂真,讓兩位見笑了。”
姜雨欣還是不相信,她拿著手表看了又看,似乎想要從上面找出什么證據似的,非要以此證明冷司夜就是那個人。
“冷先生,你這塊表做工真的可以以假亂真了,哪里買的,多少錢,老板可以介紹給我嗎?我有想買一塊。”
當冷司夜當眾承認手表是假的時候,夏潤音心里難受極了。
“夠了!”夏潤音從姜雨欣手里搶過手表,看懂楊文海與姜雨欣目的后,她憤恨的望著楊文海,“我不知道你們今天為什么要這么做,隱婚是我的主意與司夜無關。”
夏潤音握住冷司夜的手道:“不擺酒席是我的主意,至于見家長的事,我不回答你們那是我覺得這事我們的私事,沒必要告訴你們。”
“潤兒,我只是......”楊文海從夏潤音的語氣態度中看出決裂的味道,急忙解釋,但夏潤音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楊總,您對我有恩,我也一直視您為恩師。但今天,您的所作所為真的讓我很失望,您關系我的方式,讓我難堪。”
夏潤音緊緊握著冷司夜的手,像是在給自己力量辦渾身顫抖著,“我老公是姓冷,他不是你們期望的那個人,他只是我夏潤音的小銷售。”
“今天,你們欠他一個道歉。”夏潤音深吸了口氣,她站起身,“楊總,從今天起,我只是您員工。”
說完想說的,夏潤音拽著冷司夜離開了辦公室,頭也不回的直接出了公司大樓。
大街上,冷司夜就這么被夏潤音牽著走了很長的路。
冷司夜陰郁的眸子始終盯著夏潤音的背影,在他的人生字典里從沒有像今天這么失敗、后悔過。
今天發生的一切原本是可以避免的,但他被嫉妒蒙蔽了眼,才會踏入對方設好的局。
不知走了多遠,夏潤音放慢腳步,她在一邊的休閑椅上坐下,雙手掩面,長發順著兩側落下,擋住了她的臉。
冷司夜遲疑了下挨著她身邊坐下,他局促的搓著雙手,尋思這個時候要說點什么,可他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一個人,尤其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