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一院的頂層,冷敖杰惱羞成怒的在走廊上來回走動。
半小時前,接到方毅的電話,冷司夜因香菜過敏休克。
冷家天翻地覆。
所有人聚集道了市中一,院長親自帶隊組織醫療隊展開救治。
冷家人在救治室外等候消息,老祖宗拄著拐杖挺直背脊端坐著。
冷太太坐在她身邊偷偷抹著眼淚,冷家三兄弟分別站立一旁,每個人的臉色都異常的難看。
電梯提示音響起,戰恒從里面走了出來,他接到電話第一時間著手調查,結果讓他難以啟齒。
“說,誰干的?”冷敖杰冷聲問道。
戰恒干咳了聲,偷瞄了眼方毅,見他搖頭,他露出為難的神情。
“啞巴了!”冷敖杰在盛怒之中,沖著戰恒厲聲喝道:“你們兩個廢物,他要死了,你倆為他陪葬。”
戰恒心里苦,老爺子的氣話不好聽,他也不會放心上。可這回真是老大自找的,他硬要跳火坑,誰能攔得住啊。
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戰恒表示很為難。
“好了,在醫院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老祖宗敲了敲拐杖輕喝了聲,“現在不是追究兇手是誰,抱住我孫兒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媽......”冷敖杰還想說什么被老祖宗一瞪眼,壓了下去。
老祖宗閉目哼了聲,“孫媳婦知道嗎?”
“夏小姐還在加班,并不知情。”戰恒如實回答。
“哼,老公都快死了,還想著加班。”冷敖杰不屑的數落了聲。
戰恒又瞥了方毅一眼,見他沒吭聲,他斟酌了下道:“大少爺剛從夏小姐那出來,今晚他們吃的火鍋。”
“好,很好。”冷敖杰聽出戰恒言下之意,“戰特助,你應該知道點什么,對嗎?”
戰恒打著哈哈道:“老爺子,我是大少的特助,能說的不能說的都得經大少點頭才行。”
冷敖杰又是一聲冷哼,倒也沒有再為難戰恒。
“你跟你爹一個樣,我不為難你。不過這頓板子你倆是逃不過的,做好這個覺悟吧。”冷敖杰既然放下狠話,那這頓懲罰誰來求情都沒用。
方毅從旁道:“老爺子盡管法,咱兩大老爺們的皮厚肉糙受得起。大少奶奶是大少心肝寶貝,可經不住您嚇。”
“方毅,你反了。”
“老爺子,方毅也是為您著想,大少奶奶要是掉了根頭發,大少醒來知道您動了夏小姐,恐怕您也不得安生。”方毅不怕死的繼續說道:“我跟戰恒愿意為大少奶奶承擔過錯。”
“爸,我們也愿意為大嫂承擔。”冷玨與冷霆異口同聲的說道。
冷敖杰氣呼呼坐到邊上,“這個夏潤音到底給了你們多少好處,要你們這么為她賣命?我倒是要瞧瞧她有多大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