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確實約了人吃飯,對方說是能給他們介紹活,飯店都訂好了,這人突然不來了。
夏振杰尋思著包間都定了,干脆叫上爸媽一起出來,反正也不遠,打車也就十幾分鐘的事。
不料,蘇美美不樂意,不顧夏振杰的意思打電話叫上閨蜜出來吃飯,把他趕了回去。
夏振杰自然是不開心的,但有說不過蘇美美只好自己坐地鐵回來了。
當著冷司夜的面,夏振杰也沒啥不好意思的罵罵咧咧的咒罵了幾句后自己喝悶酒。
夏媽媽一聽這話氣不打一處來,抱著小寶進了房間,偷摸著給蘇美美打電話,想要在電話里教訓她兩句。
不曾想,蘇美美接了電話沒等夏媽媽把話說完就撂了。
電話那頭熱鬧的不得了,有男有女,夏媽媽臉色更加難看,哄著小寶睡下后,她關上門走了出來。
有件事一直壓在夏媽媽心頭,這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之前她怎么都不信,今天這個電話打了后,不由動了心思。
蘇美美生的不算很漂亮的女生,但會打扮還嗲里嗲氣的,尤其是對著男人更是嬌滴滴的大哥長大哥短的喊,很會討男人歡心。
外頭人見過蘇美美的都說她一身狐子氣,讓夏媽媽留心著點,別到時候兒子頭上長草了還不知道。
這些話明里暗里說的人不少,夏媽媽都沒當回事,蘇美美整天不是在家就是在店里,她看的住哪能出去偷野男人。
不過最近這女人經常外出不著家的,俗話說空穴不來風,那些嚼舌根的人要是沒見著點什么怎么可能會跟她吹耳邊風。
越想越不得勁,夏媽媽一屁股坐倒夏振杰身邊,試探的問他最近跟蘇美美怎么樣?
冷司夜見狀自覺起身走進廚房,幫夏潤音希望收拾,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
夏振杰酒量一般喝了不到三兩臉就紅了,夏媽媽問的隱晦他沒聽出味,回應了句‘挺好’。
夏媽媽稍稍放了心,往夏振杰碗里夾了快牛肉,湊到他耳邊問了問兩人房事的事。
夏家不大,兩室一廳,兩間臥室就在對門,動靜大一點的話,夜深人靜時還是能聽到點的。
近半年,夏媽媽發現兒子兒媳那方面不那么積極,極少聽到動靜,最近一個月更是連動靜都沒了。
年輕人沒了那種沖動,這就很不正常,加上外面那些閑言碎語,夏媽媽越發覺得兩人的感情出了問題。
夏振杰沒有夏媽媽那么多心思,跟自己老媽聊房事這本就很奇怪,他有些不樂意的含糊應了幾句想把人打發走。
誰知夏媽媽來了勁,越問越細,越說越露骨,連邊上夏爸爸都聽不下去,走去陽臺抽煙。
廚房里,冷司夜聽得有趣,見夏潤音耳根微紅,想來也是聽到外面在說什么,不好意思了。
于是,冷司夜捂住夏潤音的耳朵,看四下無人,吻了下脖頸。
“干嘛呢?”夏潤音給了冷司夜一肘子,這人真是越發大膽,時刻發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