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外,手摁在門把上。
夏潤音聽著自己加速的心跳聲,活了27年,她好像從沒被一人捧在手心里呵護過,即便是家人也是如此。
冷司夜是第一個向她伸出手的人,即使那時他們還很陌生。僅是因為張紙束縛在一起的人,他也是默默的站在她身邊,給她最大的支持與支撐。
如可耐說的那般,錯過了冷司夜,未必能再找個楚子琪。
有些人是可遇不可求的,或許真是老天爺開眼,她再不抓住這個人,那就是她自己不長眼了。
想到這,夏潤音輕笑了聲,打開浴室的門走了進去......
被熱氣彌漫的浴室里,時隱時現的人影,彼此契合在一起糾纏不清。
一只手掌拍在玻璃門上,濕漉漉的頭發不斷往下滴著水,夏潤音揚起脖頸對著玻璃門呼著氣。
背后一雙有力的臂膀將她下滑的身子托起,扯進懷里。
冷司夜緊緊擁著虛脫無力的夏潤音,契合在一起的身體密不可分,他不舍的埋設在她肩窩出,帶著濃重的鼻音道:“老婆,再來一次。”
夏潤音睜了睜眼,抗議道:“剛剛你也是這么說的,我不要了。”
“最后一次,真的。”冷司夜扳過夏潤音,吻上她的唇瓣......
迷、離下,夏潤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上的床,醒來時已經是中午。
糟糕,上午有例會,她遲到了。
夏潤音驚醒坐起身,雙腳剛落地就軟趴趴的滑到在地攤上,腰酸腿軟隱隱作痛的地方很難受。
“老婆,你怎么起來了?”聽到動靜從露臺沖進來的冷司夜三步兩步跑過來,抱起夏潤音放回床上。
夏潤音狠狠瞪了冷司夜一眼,心里默默的咒罵了聲‘野獸’。
“別生氣,我以后不敢了!”冷司夜知道自己錯了,跪在床前豎起三指對天發誓。
“呸,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真有發誓的心倒不如現在就把自己給切了。”夏潤音是真氣了,雖然說昨晚的感覺真的很好,她也很享受,但再好也不能做一晚上。
冷司夜瞪起眼愣了會又泄氣的垂下腦袋,嘀咕道:“真要切啊,那能不能等妹妹出來再切?”
“啥?”夏潤音沒聽清楚,“什么妹妹?你腦子想什么呢,大白天的。”
冷司夜憋著嘴更委屈了:“咱們新婚燕爾的,你就想著要把老公的弟弟給剁了,這合適嗎?我要跟咱爸投訴。”
這自然是玩笑話,可聽在夏潤音耳朵里那就是冷司夜在討打,半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
“走開。”夏潤音踹了冷司夜一腳,聽到他哎呦了聲,慌忙轉身,看到他捂著雙腿中間翻到在地。“我踹著你了?讓我看看。”
冷司夜背著聲不搭理夏潤音,恨聲道:“斷就斷了,你不是想切了嗎?還關心它好不好干嘛。”
夏潤音坐在地上對著使性子的冷司夜是哭笑不得,她推了推他道:“好了,別鬧了,我不跟你生氣了,讓我看看傷到沒。”
“我不!疼死我算了,你這個狠心的女人,昨晚還對我熱情似火,辦完事了就翻臉無情,這日子沒發過了。”冷司夜越說越來勁,他彎著腰像是小媳婦似的抽泣起來。
夏潤音挑起眉,“冷先生,戲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