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司夜從浴室出來就看到夏潤音自虐的敲自己腦袋,苦悶的皺著臉。他擦著頭發過去,抓住夏潤音的手道:“本來就笨,再敲就傻了。”
夏潤音抿著唇有些委屈的瞥了冷司夜一眼,咕噥道:“昨晚我有沒有對你干了什么?”
冷司夜古怪的瞅著夏潤音沒說話,只是做了個很委屈的表情。
夏潤音張了張嘴,真的干大事了,她揪著自己的頭發,腦袋垂的更低了。
冷司夜緊繃嘴角不讓自己笑出聲逗捉弄夏潤音真的很有意思。
半餉夏潤音像是做了個很大的決定般抬起頭,無比認真的沖著冷司夜道:“我會負責的。”
“你要怎么負責?”冷司夜看穿夏潤音在想什么,佯裝委屈的樣子道:“昨晚你那樣對我,折騰了我一晚上,到現在我的腿還......”
“別說了。”夏潤音臉燒的通紅,急急忙忙的捂住冷司夜的嘴,這種事怎么能張開就來,一點都不知道害臊。
冷司夜親了下夏潤音的掌心,“做都做了還不讓人說,哪有你這么霸道的女人,你還沒說要怎么負責。”
夏潤音眼神閃爍不敢看冷司夜,她很輕很輕的回應道:“嫁都嫁給你了,還要怎么負責,大不了以后對你好點,不再氣你,全都聽你的就是了。”
“這可是你說,什么都聽我的,不許反悔。”冷司夜抓著夏潤音的話再次確認。
夏潤音咬著唇瓣點點頭,“那我昨晚對你那啥,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那啥?”
“那啥是哪啥?”冷司夜明明是聽懂了,還是裝不懂,故意問夏潤音。
“你!”夏潤音氣呼呼的喊了聲,隨即有低下頭道:“就是酒后亂性,對你做了不該做的事。”
冷司夜用力彈了下夏潤音的額頭,警告道:“知道酒后會亂性,以后還敢喝酒嗎?”
夏潤音捂著腦門嘟起嘴,“我也沒喝很多,一定是你買的酒是假的,不然一瓶啤酒我怎么會罪的斷片。”
“還敢頂嘴。”冷司夜兇巴巴的戳了戳夏潤音腦袋,“你那是一瓶?”
夏潤音疑惑的歪過腦袋,她怎么記得自己就喝了一瓶。
“那以后不喝不就是了,干嘛那么兇,你也沒吃虧啊。”夏潤音哼了聲,“這種事總歸是女孩子吃虧,你一個大男人叫啥,我都還沒找你算賬呢。我喝多了亂來,你也不攔著點,由著我來,是不是存心的。”
冷司夜忍不住了,他的小女人腦子轉的還挺快,“我要不攔著你,你就要把整張床都淹了。”
夏潤音沒聽懂話里的意思,她有那么大的能耐把床弄得那么濕?這樣忒夸張了吧。
“要不是我及時充當人、體墻板,咱兩昨晚只能睡地板了。”冷司夜又補充了句,他壞笑的盯著夏潤音,見她還是一知半解的皺著臉,終于是忍不住大笑起來。
夏潤音有些后知后覺的問道:“什么意思?”
冷司夜寵溺的揉了揉夏潤音亂糟糟的腦袋,“字面意思,自己理解,我去弄早飯,快點洗漱好下來。”
夏潤音摸不透冷司夜離開壞笑是什么意思,她看了眼手機,已經快九點。她盡然睡過頭了,答應飛宇做早飯的,給忘得精光。
急沖沖的跑進浴室,一眼就瞥見臟衣簍里的衣物,再回想下冷司夜方才說話,夏潤音頓時醒悟過來。
原來他說的負責是......
可惡,冷司夜又戲弄她。
夏潤音氣的在浴室里大叫了聲,虧得她還覺得自己有多那啥,敢情全都是自己在臆想,那個混蛋就這么看著她在那......太討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