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司夜點了下頭,“小心點。”
冷玨走后,冷玉從酒柜里取了瓶酒出來,給冷司夜倒了一杯,“剛剛老、二在,我沒有問。你認為她這次回來是沖著大嫂來的?還是說你有其他設想。”
冷司夜沒說話,他確實被驚到了。
那張黑卡的式樣很普通,就是一張與名片差不多大小的卡片,通體烏黑,上面的壓紋卻是特別的。
那是冷司夜第一次創業的LOGO涂鴉,那時他還沒有作為冷家接班人培養。
冷司夜黑眸寒光逼人,“她最好不要有這個念頭。”
冷玉皺了下眉頭,現在的冷司夜只是面上看著冷靜而已,他已經亂了分寸。
“哥,今天大嫂一家受了不小的驚嚇,我覺著這個時候你應該陪著大嫂去探望下她的家人。”冷玉摁了下冷司夜的肩膀,他很擔心他會做出沖動的決定。
冷司夜感覺到肩上的力量,他眼里帶著血絲看向冷玉,“換做是你,你能冷靜?”
冷玉吸了口氣,這件事要是發生在林可耐身上,他可能還不如冷司夜。
“好,我不勸你,但你必須記住我們四兄弟一條心。”冷玉看到冷司夜的決心,當年事是該有個了結了。“七年前我們或許沒有足夠的力量挽回一切,但現在我們仨是你最堅強的后盾,你還有我們。”
冷司夜摁住冷玉的手,“謝謝你。”
兩人從書房出來,很有默契的將黑卡的事攔在肚子里,像沒事人般進入廚房準備晚餐。
三樓,林可耐頭一次覺得自己的嘴無用武之地。
夏潤音就像個蚌殼似的怎么逗就是不開口,也沒啥表情,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生氣。
林可耐無計可施了,抓起夏潤音的手刮自己的臉,“都是我的錯,我吃里扒外,被男人的眼淚沖昏了頭。”
夏潤音手腕用力不讓林可耐動手。
“音音,你要生氣、難受就罵我、打我行不,不要不理我,求你了。”林可耐憋著嘴都要哭了。
夏潤音不看林可耐,低著頭輕聲道:“他也是這么求你的是嗎?”
林可耐用力點頭,“你也知道我這人要是喜歡上誰就會心軟,他那么驕傲的人放心面子、自尊心求我,我要不應他就那啥了。”
夏潤音嘆了口氣,“我記得你二叔在電媒,能幫我一個忙嗎?”
“你想自己調查這件事?”林可耐聽出夏潤音的意圖,她抓著她的手道:“音音,我知道你家人被牽扯其中,但那些人背后是秦家人,你只是個老百姓斗不過的。”
夏潤音咬著唇瓣,“哪又如何?我爸媽做錯了什么,他們憑什么這樣對他們?”
林可耐猶豫了很久道:“音音,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林可耐,你最好不要再對我有任何隱瞞。”
林可耐豎起三根手指就要發誓,被夏潤音捂住嘴。
林可耐輕笑了聲,她寶子的心就是水做的,軟的不要不要的。“陳家因為陳嬌嬌被冷家吞并,整個布局由冷司夜籌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