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司夜僵了下,唇瓣微微開啟。
他說過他是冷司夜的死侍,一個別人的死侍又怎么可能會有自己的死侍。
冷司夜心慌的不知所措,回答是與不是都是條死路。
夏潤音低垂眸子,她解開冷司夜的衣扣,一顆一顆的扯掉,露出面料下古銅色肌膚。
她在等他的回答,撕掉扣子,如同撕掉他在她心底種下的每個謊言。
冷司夜內心在掙扎,她猜到了,她在給自己機會,這是他最后坦誠的機會。
可是......
冷司夜咬緊唇瓣,可是他不能認。
莊惜回來了,不知道她會對夏潤音做什么。
現在秦家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黑卡出現的地方必有傷害,他不能拿夏潤音的命去跟莊惜賭。
七年前,唐軒自殺后,莊惜捐款跑路,有關部分找上門時,冷司夜才知道他被莊惜騙了,她利用公司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
唐軒曾經提點他的那些都是真實的,而他卻選擇相信了那個女人。
最終是冷敖杰出面擺平了公司的事,冷司夜失敗的回到冷家。
失敗者是沒有資格成為繼承者,那時的冷司夜在所有人眼里就是廢了。
自閉了兩年,突然有一天,冷司夜抱著一個孩子出現在老宅,從那時起,他徹底變了。
這些年,冷司夜無時無刻不再追查莊惜,死要見尸活要見人。
七年后,她卷土重來。
冷司夜不能再讓歷史重演,他要守住他珍惜的人,為死去的人討回公道,找出真相。
“不是。”冷司夜用盡所有力氣,說出這兩個字,心尖上的裂縫深、入骨髓。
夏潤音抵著冷司夜的肩頭,背光下看不到她的神情。“做吧。”
冷司夜緊繃著嘴角,他聽不出她的情緒,他有了說不出的恐懼,只能牢牢抓住夏潤音的手臂,仿佛只有肌膚傳遞出的溫度才能證明她還在他身邊。
夏潤音自己脫下睡衣,她阻止冷司夜起身,居高臨下的俯瞰著他。
她生澀而緩慢的褪去兩人身上所有的衣物,抬起身子,對著小司夜坐了下去。
沒有任何的撫慰,沒有任何的纏、綿,直接深、入的疼讓夏潤音痛徹心扉。
身體的疼痛遠不及心尖的疼,她揚起頭,纖細的脖頸在黑夜中拉扯出優美的弧度,她無聲的晃動著身軀,扭擺著腰肢,從痛苦中尋找著歡、愛的愉悅。
如此亂來的愛欲同樣讓冷司夜痛苦不堪,看著夏潤音自我折磨的宣泄,冷司夜心痛無比。
對不起!這三個字,只能在心底默默的念著,冷司夜咬著牙配合著夏潤音的橫沖直撞。
很疼,但他忍著,只要夏潤音能宣泄,他不在乎。
累了,痛了!
夏潤音依然不管不顧的做著,她自始至終都是仰著頭,不讓眼淚掉落下來。
他終究還是騙了她。
可她卻不忍心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