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潤音打來的吧,怎么不接?怕了?”女人勾起紅唇無聲的笑了起來。
白念生拿起手機接聽,夏潤音的聲音聽起來很輕快,應該被冷司夜養的很好,身體也恢復的七七八八了。
白念生盯著對面的女人道:“等我下,還有點事處理好了下來,乖。”
夏潤音咦了聲,白念生怪怪的,不過她也沒多想返回車里等著。
撂了電話,白念生玩味的道:“莊小姐堂而皇之的來找我,怎么不再繼續幕后操控,跑到幕前亮相,這是按耐不住寂寞了?”
面對白念生的嘲諷,莊惜一笑了之,她點起一支細長的女士煙,“自然是仰慕白總的風姿嗎,想要結實您這樣青年俊才。”
白念生上前取下莊惜嘴里的煙,掐滅在骨碟上。“這里不允許抽煙。”
莊惜美目流轉,她雙手抱胸靠在沙發里,蒼白的臉沒有半點血色,若非她帶著生人的氣息,宛如個死人。
“白總年輕有為,家世顯赫,甘愿蟄伏在人下為事?”莊惜跳過白念生的嘲諷,她速來不是一個喜歡說廢話的人。
白念生瞇起眼,狐貍般笑了下,“沒落家族罷了,不值莊小姐掛心。”
婉言拒絕在莊惜意料之中,她此番過來也并非為離開拉攏,她俯下身,湊到白念生跟前輕聲道:“白總既有自知之明就莫要擋人錢財了。”
警告,赤果果的警告。
白念生邪魅的湊近莊惜,兩人幾乎眼對眼,鼻對鼻的距離,四目相視。
“賺錢各憑本事,莊小姐不攪合我的生意,我自然不會擋你財路。”白念生對著莊惜眨了下眼,他在她耳邊打了個響指后靠回椅背。“不過呢,我這個人有點潔癖,不太喜歡旁人動我的東西。我看上的獵物,少了一根頭發都會心疼很久。”
莊惜揚了揚眉不作聲的盯著白念生那張狐貍般的笑臉,這人她怎么都看不穿,話里沒一個字是真的。“白總的喜好,我記下了。”
白念生嘖了聲,豎起一個手指對著莊惜晃了晃,“不,你沒聽懂我的意思!沒關系,稍后莊小姐收到我送上的厚禮,自然就懂了。”
話音剛落,莊惜的手機響了起來,在白念生玩味的笑意下,她接聽起來。
不知電話那頭說了什么,莊惜冷漠的表情瞬間塌方,她睜大眸子不可置信的看向白念生。
“白總的厚禮,我拜謝了。”莊惜撂了電話,咬牙切齒的說道。
白念生拿起桌上的賬單起身,“謝就免了,你要親信她還活著,不然就不是區區一個文家了。”
白念生很紳士的沖著莊惜行了禮,離開咖啡店。
夏潤音坐在車里翻看著小徐發來的圖紙,聽到敲窗聲,她抬起頭。
白念生趴在車窗上,臉貼著玻璃,模樣十分搞笑。
夏潤音輕笑了聲,沖著白念生做了個上車的手勢。
白念生這才繞到副駕上車。“等久了吧!來了個難纏的客戶,聊的有些久,作為補償,我帶你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