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耐抵死不承認,夏潤音也不和她爭,一邊收拾碗筷一邊想著心事。
林可耐以為夏潤音生氣了,她心里過不去,跟著蹭進廚房在邊上幫忙,支支吾吾的想要搭話,可見她愛理不理的樣子,心里更不好受了。
“音音,你不要生我氣嘛,我是真的不能說。”林可耐其實也挺懵的,她昨晚接到白念生的電話,兩人也沒說什么,所以她也不知怎么回答。
林可耐從白念生聽說了飛宇的事,剛撂了電話,冷玉就過來找她,看到他的臉就知道怎么回事。
“其實這事我聽著也很氣,飛宇怎么說也是冷司夜的兒子,你就算是后母也是娘對不,哪有這樣拆撒一個家庭的。”林可耐在夏潤音面前壓根就藏不住事,她太向著自己好姐妹,只要想到那些她就來氣,自己就招了。
夏潤音是知道林可耐脾氣的,所以才不會去管她。
放下最后一個洗好的碗,夏潤音摘掉手套,靠在水池邊上盯著林可耐道:“白念生和你說什么你都聽半句,成不?”
林可耐用地點點頭,指了指外面,“今天太陽好,我們去花房喝茶?”
夏潤音也有此意,準備好茶點一起去了花房。
陽光透過玻璃灑進花房里,曬在身上暖洋洋的極為舒服。
林可耐趁著夏潤音準備茶點的時候已經換了居家服,現在像只貓似得窩在藤椅里,瞇著眼玩手機。
“下周就要過年了,你回老宅嗎?”林可耐放下手機,皺起眉頭,她最近為這事煩心的很。
夏潤音眉眼都沒抬一下,低聲道:“你呢?還沒跟叔叔說冷玉的事?”
林可耐嘆了口氣,把腳伸進夏潤音蓋在腿上的毛毯里。“哎,別提了!我爸媽倒是沒什么意見,你知道我二叔那個人,他要不點頭,我爸也不敢說行。”
夏潤音看了眼林可耐,能讓她都犯愁的事,那還真不是小事。“你可不是會被世俗束縛的奇女子,這點事能難道你?我看你的樣子,分明事有了抉擇,怎么還愁眉苦臉的。”
林可耐蹭著蹭著就蹭到了夏潤音身邊,完全讓自己靠在她身上,仰望頭頂唉呼了聲。
以冷家在羊城的地位,她與冷玉的婚事按理說不會有半點阻撓,林可耐也不知為什么她二叔就是不松口,只說‘再看看’,也不知要看什么。
昨個,冷玉又提到過年回老宅的事,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先前是答應了的,現在因為二叔一句話,她家老頭子都對冷玉不感冒了。
“音音,現在怎么辦?我就跟塊三夾板似得夾在中間,偏那邊都不得勁。”林可耐無望的嘆了口氣。
夏潤音揉了揉林可耐的腦袋,有意的說道:“或許你二叔聽說了什么。”
林可耐經這么一提點像個彈簧似得坐起來,她歪著頭想了半天道:“你還真提醒了我。”
有個事,林可耐也是在她粉絲群里無意中看到的,也不知真假。“我前不久聽了個駭人聽聞的事,就是我住的那個別墅區,有人在施工的時候砸出過尸體。”
夏潤音心里咯噔了下,北郊別墅鬧出人命的事她是知道的,但墻里埋人這么恐怖的事,她也是第一次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