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潤音咬住唇瓣才沒哭出來,她抽回自己的手昂首挺胸的走下臺。
兩場婚宴,夏潤音都沒看到老祖宗和飛宇,他們若非遭遇了什么絕不會不出席這么重要的場合。
旁人不了解冷司夜,但夏潤音清楚。
冷司夜雖總掛著沒啥表情的臉,但他的情緒都在那張臉上,用心了自然能看出來。
大婚之喜,冷司夜卻空洞的像是沒生命的玩偶,他此刻該有多痛苦,沒人能知道。
夏潤音看的明白,她再恨也不忍心去責怪這樣的冷司夜。
夏潤音從白念生身邊走過,沒有停留的意思。
白念生卻一把抓住她胳膊,“我說過要準備一份大禮,不看完再走嗎?”
“放開。”夏潤音冷漠的喝了聲。
白念生抓著胳膊沒動,他看向莊惜勾起嘴角。“方才的話我還沒說完,莊小姐是打算繼續為難我妹妹嗎?”
莊惜愣了下,隨即嘲諷道:“這都什么年代了,夏小姐還喜歡玩這種兄妹情啊,哥哥妹妹的好老土。”
白念生無視了莊惜的嘲諷,他沉聲道:“我真是佩服莊小姐作死的精神,既然你想玩,那就陪你玩點大。”
“你什么意思?”莊惜察覺到白念生不像是在開玩笑,她沉下臉問到。
“一個沒落的家族也配在這里叫囂,莊小姐你是不是還沒弄清自己的位置。”白念生突然嗆聲莊惜,他高高在上的樣子絲毫沒有把她放眼里。
白念生言詞中對莊惜的藐視讓夏潤音吃驚,她停下掙扎,意識到白念生準備這份大禮會是個重磅炸彈。
夏潤音看向白念生,眼神似乎在問,你到底要做什么。
“無需擔心,我答應過你的決不食言。”白念生向夏潤音保證。
夏潤音不說話,她平靜的站在那等待著即將發生的事。
莊惜被白念生嘲諷的拉不下臉,今天是她的主場,本想給夏潤音一個下馬威,但沒想到白念生會當場反水。
“白念生你別忘了我和你......”
“莊小姐注意你的言辭,我和你沒有任何關系。要說具體的話,你不過是我手中的一枚棋子罷了。”
“什么?”莊惜大喝了聲。
白念生不顧莊惜的叫喊,他沖著冷夫人道:“冷家走到如今這個地步不知道自省,還想著出賣自己的骨血來維持所謂的門面,真是可笑。”
冷夫人不悅的起身,“白總,你也算是在羊城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好意邀請你來參加我兒婚禮,你說這番話是不是有些過了。”
白念生冷笑了聲,“哦?現在冷家是夫人做主,還是臺上那位?或是莊小姐?”
冷夫人冷下臉來,喊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