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巍在大家印象中,那就是個活寶。
可以說,他就是十部搞笑擔當,每天不被許婧懟幾句,可能會不自在。
許婧懟楊巍,大家已經習以為常。
眾人在嬉鬧之間,系上領帶,戴上工牌,準時準點排好隊。
大晨會開始了!
今天,是銷售分管領導李清親自主持,朗讀完企業文化以后,沒有各部門口號,沒有開單分享,直接開始。
“大家新年好!我是李清。”
“今天,是2022年第一個晨會。新年新氣象,恒域金服也將迎來新變化,祝愿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賺到更多錢,就像唐科一樣,單月回款兩百多萬,享受月薪百萬的感覺。”
“月薪百萬,那是很多人一輩子都掙不到的財富,感覺一定很爽,是不是啊?唐科。”
領導問話。
唐科不得不回答,遙遙的站在隊伍中大聲回應道:“報告李總,是很爽!”
眾人哄笑。
李清也笑道:“你今年回家,可以好好裝逼。據說,你連車型都選好了。”
頓了一下,他才繼續說正事。
“可能大家也知道了,咱們馬上增加很多總監。下面,我先把所有總監,以及他們所轄的部門念一百遍,然后由他們具體安排下面的員工,具體怎么做,各部門聽話照做便是。”
“事業一部總監,武寧可。”
“事業二部總監,代傳雄。”
“事業三部總監,韋明星。”
“……”
恒域金服的規矩,逢四跳過,即是不設置四、十四、二十四、三十四等部門。這樣一來,整個恒域金服就有55個銷售部,二十樓就有15個,從事業一部到十七部。
相比以前,變化還是蠻大的。
可能是故意打破傳統格局,公司把原先發事業九部改為八部,而十部則變為新九部。
據說,徐林盛為此還找過領導,不想改變他們部門序號,但是被簡總駁回申請,只能老老實實接受變為事業八部的現實。
事業十部變九部,唐科并不覺得有什么不一樣,除了少四個人外。
原來十部的人,趙佳麗擔任事業十七部總監,依舊在二十樓辦公,而王小軍分在四十六部,分到二十二樓。
其余的人,跟著許莉成為九部的人。
唐旺被降為客戶經理,不再享受帶領團隊的提成,所有收入全靠自己。
不過,他享受的個人提成比例不變,依然是百分之五十。
李清宣布完畢,所有新任總監立馬帶著自己的人,離隊上任,去找各自樓層的分管副總,請他們安排辦公桌。
由于隊伍稱號改變,而且各部門都分出去一部分人員,二十樓也發生很大的變化,所有部門向右移動一排座位。
散會以后,恒域金服三層樓頓時忙碌起來,那些同樓層變動的還好,只要移動私人物品和巴掌大的電腦主機,其他跨樓層的,則更加忙碌一些。
唐科東西不多,很快就搬完了。
但是許婧東西多,電腦桌下放著一個整理箱,里面什么東西都有,跟百寶箱似的。
另外,她還有睡午覺的折疊椅、高跟鞋、平底鞋等等,那狀態,就像是要把家搬到公司一樣。
不用說,又是唐科幫忙搬。
唐科講究風水,在搬桌子的時候,特意給自己找了一個靠窗,通風明亮的位置,許婧倒沒什么要求,就是要坐唐科旁邊,她的另一側是于歡歡。
為此,楊巍很不滿意,“歡歡,你怎么坐許婧旁邊呢,那該是我的專屬位置啊!”
于歡歡嬌笑:“你坐那么近想干啥?挨罵嗎?”
楊巍和許婧坐一起,除了互懟就是挨罵,那已經不是什么秘密,連隔壁兩個部門的同事都知道。
“算了吧,我還是坐你們對面好了。”
楊巍見說不過于歡歡,只能選擇坐在許婧對面,雖然隔著兩臺電腦屏幕,中間還有一塊矮小的格擋,但不妨礙交流。
呃,應該說是互懟。
……
搬完辦公室,許莉又單獨召集大家,借用了一下新人培訓室。
有些事,她需要重點交代。
“時間很快,轉眼就到2022年了,再過一個月就是春節,是咱們回家過年的時候,相信不要我多說什么,大家應該緊張起來了。”
“過年,孩子很快樂,而成年人燒的都是錢啊。你一年到頭在鵬城掙錢,回家的時候好歹要給老人家幾個吧?”
“大家都看到了,公司在今年有很大改變,團隊長取消了,很多人晉升總監位置,咱們部門的趙佳麗、王小軍到其他部門去擔任總監,另外還有兩位同事跟過去。”
“唐旺大哥本來也有資歷競聘的,但是裴總和我請他緩一緩,跟我一起把十部,不!怎么現在應該是是事業九部,徹底支撐起來,所以暫時沒有去競聘。”
“唐哥你放心,半年以后你一定會有機會的,那么多新任總監上去,保守估計肯定也有一部分人支撐不住,淘汰下來。”
“到那時,就是你的機會。這段時間,你可以嘗試招聘和培養一些新人,以后方便為你所用。”
“你也看到,很多新上任的總監,目前身后只有一兩個兵,還等著公司給配。眼下馬上過年,找工作的人不多,想把團隊支棱起來,估計要等年后。”
“再說說咱們新九部,當前有16個人,不多不少,而且精神狀態很好。”
“我希望大家繼續保持12月份的那股沖勁,絕不能辜負九部這個名聲。兄弟們,以前九部在徐總那里,可是響當當的銷冠團隊,我不希望它砸在咱們手里。”
“唐科,下午把你上個月的三位客戶跟進一下,讓他們趕快提交資料,爭取早日放款,那你也好跟封總交代。”
“好的,許總。”
唐科老實回答道,他也是計劃下午聯系曾慶忠、曾慶華和封羽虹,盡快把他們的抵押貸做了。
只要做完他們三個,他就不擔心回款問題。而且,那三位客戶都是封建鄴的人,唐科不擔心對方跑單。
應該說,根本不可能。
幾千萬對于封建鄴來說,只是毛毛雨,僅能解解渴,而幾十萬的服務費,更不算什么大不了的。
許莉得到唐科的肯定回答,表示等資料收集齊全,她一定督促渠道部開足馬力,爭取早日放款。
唯有放款,才是王道。
畢竟到賬的服務費,那才是服務費。
隨后,許莉又挨個問其他人:
“手上有沒有意向客戶?”
“客戶什么時候來?”
“你都好久沒約客戶了,最近干嘛呢?”
同事們戲稱,那是許莉的奪命三連問,但凡有人兩三天沒有來訪客戶或者開單,必然承受她的靈魂拷問。
大家都習慣了。
習慣歸習慣,問題還得回答。
一圈下來,許總統計到同事們的客戶來訪不多,意向客戶倒是有一些,需要進一步跟蹤。
許總又苦口婆心說一堆,希望大家努力站好最后一班崗,爭取年前再創輝煌。
然后,散會。
剛走出門口,許莉就叫住唐科:“簡總聯系我,說要找你聊聊,我帶你過去吧?”
簡總找我?
唐科帶著疑惑,乖乖跟著許莉,來到簡總的辦公室門口,心里一直在納悶大老板找自己談話,到底是咋回事。
“不要緊張,進去吧。”許莉輕輕的拍著唐科的手臂,輕聲說道。
她是想拍肩膀來的,但夠不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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